那人在他的注视之下,一时竟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地低下了头,却不答他的话。
“你要是没吃饭的话,须得把吃奶的力气也使了出来,不然这份工作是不适合你的,这是上级交给你的重要任务,不去完成了它,你怎对得起交给你的上级领导了。”
要说什么样的人是疯子,毛圣道几人这时可是深有体会了,就像现在这位,你说他是不是正常的人了,说他是疯子,一点都不为过。
毛圣道只是知道他功夫了得,牛气冲天,不过他让人把那张特制的椅子进来把他铐在上面,猜想不论你功夫多么的厉害,也休想挣脱得开,现在你就耍一耍嘴皮子了,一会让你哭笑不得的时候,不知这吹牛的话还讲得出来不?
他使了一个眼色,那名拿着电话薄与锤子的俩人就上前来了。
洛云呵呵一笑:“苏自坚!你现在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
“唉!这世上可没有后悔的药呀。”苏自坚装模作样长叹了一声。
“这可是给过你机会了,只要你肯求我,是跪下来的那种,你懂的,我会考虑一下让人把你给放了。”现在他手操大权,要怎样来玩法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了,那苏自坚可是把他给害惨了,极想看到他他最惨的一面,然后把他羞耻一番,以解心中的恨意,当然了,就算是苏自坚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放过这家伙的,放了他,这无疑是放虎归山,给自己自找麻烦而以,所以你说他会放过苏自坚么?
“我已经作好准备了,你们怎不痛快一点,这么婆婆妈妈的可不像男人呀。”苏自坚呵呵地笑道,似乎要对付的是别人,而不是他苏自坚一般,一看这神情就叫得几人意外得很,这心里不免就嘀咕起来了:这家伙玩真还是玩假的呀,不会是知道没办法逃脱得了,故意讲这大话来吓唬人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救不了你了,你就好自为之吧。”一看这家伙嘴硬得很,洛云心中也是有气了,一会非得好好玩上一玩,说什么也要叫得你这家伙跪地求饶不可。
却见得那名副级人物拿着电话薄放在苏自坚的胸口上,那名拿着锤子的站在面前,一脸凶相。
“俩位,一会手脚得利索一点,不然玩得可就不过瘾了。”面无惧色,谈笑风生,竟然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害怕神情来。
洛云给毛圣道使了个眼色,毛圣道会意,沉着声音说道:“既然这样,那可就对不住了,你这张嘴我们非得……”低声喝道:“动手。”
一声令下,那位立即就把锤子高举了起来,然后一击而下。
在这整个过程中,洛云与毛圣道也是作了最坏的打算,那苏自坚要是挣脱掉的话,毛圣道身上佩带着枪只,到时可以拨出枪来一击毙了他。
到时可以跟外界声称,这人在审讯的过程中企图袭警逃掉,结果被民警当场给击毙了。
就跟他们所预料的那样,一锤击下后,立即就听到了一声惨叫传出。
他们不仅要把苏自坚往死里整,更是要把他给激怒了,然后挣扎再次伤人,给他们制造一个便利。
只是让他们料想不到的是,这惨叫的声音不是由苏自坚口中发出的,而是拿着电话薄的那位。
却见得他抓住电话薄的手一松,那个电话薄掉在地上,而他本人也是朝后坐倒,他捂着手指,汗如雨下,脸色都发白了。
在这瞬息间,大家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一齐围了上来,却见得他捂着的手指处有鲜血流了出来。
大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敢情方才那一下,那铁锤狠狠地砸在他的手指上了,多半是骨头都砸碎了不可。
那位也是真够倒霉的了,你说这电话薄得多大了,铁锤往哪砸不好了,偏偏就砸到了他手指上,这铁锤与手指一比,到底哪一个坚硬一些呢?不言而喻,倒霉的当然就是手指头了。
洛云与毛圣道同时一呆,这到是一个意外,该不会是那位拿着铁锤的民警与苏自坚是一伙的,故意把铁锤砸到了手指上的?
很快他们就排除了这种猜想,因为进来到这的,哪一个又能与苏自坚有上关系了,他们都是一个战线上的同盟者,为的就是要把苏自坚整了下去,况且在这个时候,哪位要是有异心搞出啥事来,那不是自找麻烦了。
那位两根手指砸得血肉模糊,变形成扁扁的了,估计就算到医院去找医生,也是报废没法医治了。
“哈哈!不是叫你们砸准一点了吗?也真是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样的人留在厅里有个屁用了。”苏自坚一边大笑着,一边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位拿着锤子的一脸尴尬,万分的愧疚:“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几人把那位送出了审讯室,然后他们还得接着审下去了。
洛云一手夺过了那柄锤子,再从地上捡起了电话薄塞给毛圣道,狠狠地说道:“我们来。”
毛圣道稍有迟疑,不过很快就答应了,接过了电话薄,对苏自坚道:“苏自坚,这可对不住了。”把电话薄放在他胸口上,嘿嘿地冷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