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笑道:“你把省公安厅的兄弟们拉了出来,这事要是叫孔不道知道了,他们非得下岗不可了。”
古雄兵嘿嘿地干咳了两声,道:“你既知道他们是省公安厅的人,还敢出手伤了他们,又把车子打坏了。”
方才苏自坚一阵乱枪扫射,把那辆价值不菲的车打坏了,还伤了他们一名兄弟,这让他非常气愤。
苏自坚大笑道:“你们把我们三人绑来这里不会是请喝酒吃饭的吧,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事,这是你们恶意在先,又怎怪得了我出手伤人。”
古雄兵哼了一声,道:“你别逞强,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苏自坚道:“吕中要天亮了才到的吧?”
古雄兵道:“什么意思?”
“他来了之后,想必我三人的大期也就到了。”
郝环池姐妹俩一惊,即知苏自坚这话不假,古雄兵都把面皮撕了下来,那就绝不会手下留情。
“你既是知道,怎地还要来这里?”他凝神瞧向苏自坚,这人着实不简单,心中也害怕苏自坚有何鬼计,别要阴沟里翻了船才好?
“吕中与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是到了该了断的时候了。”苏自坚长叹了一声。
古雄兵默然无语,他让人埋伏在四周,以防有人突击打个措手不及,这苏自坚看着就不简单,他心中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不敢粗心大意。
他不再跟苏自坚扯下去,即出门到外面去。
郝凤怡苦笑道:“小苏!你都知道是吕中干的好事,怎还来?”
“这话就不用多讲了,天亮后吕中来了见他一面再说些别的吧?”
天亮后,吕中果然依约而至,他坐着一辆破旧的车来,为的是防止被人发现。
苏自坚三人被押到外面来站着,吕中手中提着一根棍子,一看到了苏自坚忍不住就朝人身上狠狠地打了两棍,骂道:“臭小子!把我女儿害惨了,这笔账得向你俩讨还回来。”
他转回身来,也分别向郝凤怡与郝环池俩人打了几棍,骂道:“都是你们惹的祸,为什么要害我女儿?”
苏自坚叫道:“要动粗冲着我来就是了,打女人不算本事。”
吕中回身看着他,有些奇异地说道:“看你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
“哈哈!吕中是谁呀,得罪了他日子自然是不好过的了,这都要死了,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不仅是吕中,就是郝环池与郝凤怡古雄兵等人,见他如此凛然无惧,都是佩服他的胆色。
吕中向他凝视了半响,问道:“你真的不怕我?”
苏自坚笑嘻嘻地说道:“吕常委!你很可怕吗?”
吕中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胸口,狠狠地说道:“害我儿子去坐牢,接着又算计我女儿的商场,你说我会放过你们吗?”
苏自坚摇了摇头,叹道:“吕常委!你要是身败名裂去坐牢的话,你说!你女儿该怎么办才好的呢?”
吕中盯着他看了半响,忽地大笑了起来,松开了揪住他胸口的手,笑了半响了才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能叫我去坐牢,作梦吧你。”
围在几人身边的那些人都不觉笑了起来,这小子是不是怕得晕了头,这当儿居然还讲得出这笑话来。
此时,也只有古雄兵知道他的厉害,苏自坚一付有仗无惧的样子实是叫他不放心了,内心下隐隐不安。
苏自坚叹道:“我现在虽是落处下风,那也不代表着你就赢了。”这话说了之后,忽地见他一手就提住了吕中的手腕。
他手腕上原是铐着手铐的,不知何时竟然解了开来,反而一下子就铐在吕中的手腕上,他用力一拉,把吕中拉向古雄兵去。
古雄兵心想苏自坚三人已是笼中之鸟,再也逃不掉的了,防他的就是有没外来的救兵,没料到在这当儿他会突然发难,竟然就被他捉住了。
这时,苏自坚手一提也抓住了的手腕,把那手铐也铐在他的手腕上,与吕中铐在一起。
只见得他浑身一抖,那缠在身上的粗绳即立就滑落了下来,掉在地上。
这突然间的变故令在场所有人都料想不到,也只是瞬息间的事,一切就变了个形势,不禁相顾愕然。
古雄兵吃了一惊,急忙伸出一只手来,要拨出插在腰间的手枪,他出手得虽快,苏自坚比他更快了,绳子脱落了之后,他疾速欺到古雄兵的身边,即立就拨出他的手枪。
此时,陪同前来的一共有七八人之多,这些四人乃是省公安厅的人,另四人则是吕中私下的保镖,个个都是黑道出身,一身功夫着实了得,身手那是没得说的。
苏自坚突发制人,这只是瞬息间的事儿,他们一惊觉之际再来反应已是慢了半拍,尤其是古雄兵招来的四名干警,一见此状即立各自掏枪。
郝环池与郝凤怡一见,不禁啊的惊叫了一声。
她们身上被绑着粗绳,根本就动弹不得,更别说是加入战局参与搏斗,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