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惜与凤易晨一左一右挨着西晚卿坐下,凤易啸坐在西晚卿对面,见三人都坐落了,西晚卿却不理会他们,自顾着自己,完全将那三人当成了空气。
“我说小兄弟,你什么不好学,如此小小年纪就学着逛青楼,”君无惜见西晚卿不理会他们,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副自来熟,哥俩好的样子。
凤仙楼二楼雅间里,宫行琰一身暗纹黑色锦袍,神情懒慵慵的坐在软榻上,黄金烈焰面具下,一双玛瑙般的眸子射出一抹寒光,他的视线透过窗棂直达大厅,深寒的视线聚焦在君无惜那只搭在西晚卿肩膀的手臂上,冷冷道:“看来上次只弄花他的脸,这惩罚实在是太轻了些,居然好得这么快。”
雷影和雷剑齐刷刷站在宫行琰的身后,他们随着宫行琰的视线寻去,也正好看见君无惜对西晚卿勾肩搭背的动作,二人双双抽了抽嘴角,同时闻到雅间内,一股浓烈的醋酸味,二人相互对看一看,算是了然了,他们的爷这是吃醋了。
君无惜坐在大厅里,突然觉得手臂有些发寒,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扭头四周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西晚卿厌弃的打掉君无惜那只狼爪,很不客气的道:“同样身为男子,就允许你寻花问柳,就不允许我喝喝花酒。”
“是是是,同样身为男子,怎么不可以,”君无惜将那男子二字咬得极重,他毫不在意西晚卿那狠狠扒他手的动作,反而一脸笑容嘻嘻,只是那笑容别有深意,话中更是带话。
凤易晨一直温文尔雅的坐在西晚卿身旁,容颜如玉,看着真的是很养眼,他一直不言不语,仅看着君无惜与西晚卿相互对掐。
凤易啸自打被西晚卿啐了一句,就一只保持着一张臭臭的脸,身为皇子,时时站在云端之巅,何时被人这样甩过脸子。
哗,突然大厅中又一片哗然,西三小姐,西三小姐……
西晚卿抬眉看去,此时莫言易容而成的西逐琴正迈着莲步走向大厅中那圆柱舞台。
西三小姐,西三小姐,场下的贵公子们,一阵阵呐喊,喊声一阵高过一阵,数百双眼睛齐刷刷落在莫语的身上。
“轰动如此之大,看来这西三小姐还蛮受人欢迎的,”君无惜晃了晃他手中的扇子,一双眼睛不离开舞台,自然自语道。
“这是自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安国候府的三小姐,西逐琴,乃是南衡国数一数二的才女,才学一流,美貌惊人,”西晚卿难得好意接下了君无惜的话。
凤易晨此刻也正盯着那圆柱舞台,一脸若有所思,西晚卿话落,他道:“真是这样吗,本王倒是觉得那安国侯府的五小姐,西晚卿比较有趣。”
咳,西晚卿正在抿茶,听凤易晨突然提及自己,一时意外,竟然被茶水给呛到,西晚抚了抚胸口,替自己顺了顺气,挑眉看向凤易晨:“晨王殿下的眼光可真是够特别,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安国候府的五小姐,西晚卿胸无点墨,其貌不扬,堪称草包,无德无才,针织女红、琴棋书画,没有一样拿得出手。”
“你说是吗,宿王殿下,”西晚卿说话间,突然语锋一转,转而问向一旁黑着脸的凤易啸。
凤易啸点了点头,这次倒是很赞同西晚卿的话,对凤易晨道:“四弟,你怕是常年深居简出,不太了解那西晚卿的习性,这女人不但胸无点墨,其貌不扬,无才无德,而且还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南衡国玄德帝,子嗣并不繁茂,皇长子凤易楚两岁夭折,凤易啸排行第二,皇三女轻婷公主早已出阁,皇四子乃是晨王凤易晨,皇五女是皇后所出的轻云公主,皇七子凤易轩才六岁,尚且年幼。
被凤易啸当面说了那么多坏话,西晚卿倒也好生听着,一点也不生气,上次她当着他的面,对西逐烟那套至尊红颜垂涎欲滴,最后还借了西逐烟那至尊红颜一看,就知道会给凤易啸留下贪慕虚荣的印象。
四人讨论一阵,大厅中仍是人声鼎沸,一个个都用垂涎的目光盯着台上的莫语。
徐姨跟随着莫语上了圆柱舞台,见舞台下闹哄哄的,她压了压双手示意道:“各位公子,请先稍安勿躁。”
徐姨话落,台下瞬间一阵悄然,一个个都住了口,眼巴巴的等着莫语易容而成的西逐琴一展风华。
莫语看了看台下,轻轻取下头上的轻纱罩,露出那粉面桃花般的容颜。
在轻纱揭开那一瞬间,西晚卿听得一阵阵倒抽气的声音,她嘴角不自觉的轻轻向上勾了勾。
“安国候府的三小姐,真乃国色天香也。”
“如此美人,今日得见,终生难忘。”
先前莫语戴着轻纱缓缓走进之时,已经引得一番赞叹,此刻她取下头上那一层轻纱,更是获得无数人的青睐。
莫语稳稳站在舞台之上,对于众人的赞美,并未多加在意,她红唇轻启,对着台下一众人微微吐字:“今日诸位公子能来给琴儿捧场,乃是琴儿的万分荣幸,今日琴儿便想借这舞台,证名一下自己并不比函阳城第一美人,琴儿的姐姐西逐烟差,琴儿虽为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