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爹爹可喊。
痛,至心尖传来。如涟漪般漾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叠岩起伏不得间断。像是要将他的灵魂抽离。
“君墨萧,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哈哈哈,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回声接连不断,伴随着一阵阵心痛。君墨萧倒抽一口冷气,至梦中醒来。脑海之中依旧还回荡着那狂妄的笑声。眉间的青筋爆起,宣示主人此刻依旧痛苦。
明黄色的纱帐一层叠着一层,透过纱帐可朦朦胧胧的看到周围环境的豪华大气,典雅别致。充斥着皇宫独有的威严与肃穆。他不是在山上吗?只记得刚才一阵心痛铺天盖地而来,一时间竟然天旋地转。再次醒来,却已经是身处异地。
“九离,情况怎样?”
房间内,胡言天衡的声音传入。朦胧的纱帐下面,可见一侍卫推着一两精致的轮椅进入。
他微微闭上眼睛,似是不想见到此人。不过,醒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房间内一直有一个人。那便是钟九离。
寂静之中,只听一声叹息。随后,钟九离沉声言道,“情况不容乐观!”看了看黄纱帐内的人一眼,才继续言道,“他体内有一种毒素,非常奇怪!”
“怎么回事?”应声而寻,便可知那音下的紧张。
君墨萧一怔,并没说话。
房间内,一时陷入寂静之中。只见钟九离转身,再次进入纱帐之中。沉稳的坐在君墨萧身旁。切上他的脉搏。良久,才再次听到钟九离的声音。
“在古籍医典中,曾经看到过一种药。叫鸳鸯散!”他顿了顿,淡淡的叹息一声,“所谓鸳鸯散,药如其名。将对方的血混如一种制好的药粉之中,然后让另一方服下。若是提供血的那一方死亡,服下的那一方便会因为另一方的死亡心痛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