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别生气了。”君墨萧强行抱住夏紫冰,见她没有反抗,有得寸进尺的在他脸上小酌了一口,“昨天晚上为夫可是站了一夜,为了等你回来腿和手现在还是软的。”
夏紫冰阴森恐怖的嘴脸凑了上去,“是吗?若是有下一次,站死本姑娘也不会再回来。”那明明已经原谅,却依然用霸道的口气宣示着这次原谅他有多不容易。
君墨萧无奈,看着嘟起嘴吧的夏紫冰,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吻了下去。
直到吃干抹净才得意的舔了舔嘴,“冰儿,好甜!”
夏紫冰无语的看着君墨萧,看着那副极其讨好的模样。隐隐勾起一丝笑意。
但相较之下,临帝却在庙口的石阶上睡了一夜。昨夜,突然心痛又串上心头。一疼就是一个晚上,而越是疼痛却越是想念那种感觉。拼命的寻找着曾经那种快乐。那种心疼至骨髓深处的爱情,让他欲罢不能。
当第一缕轻阳撒在他脸上的时候,才再次有了知觉。他起身,对于这样的夜他竟如家常便饭一般,习以为常。
小庙似乎比以前更加辉煌了,但是,那条青石板铺成的路没有变。依稀之间,他犹如再次回到以前那样,那一袭白衣,纯洁如于世而伫的仙子。静静而立。
她告诉他,她家道中落。在城北的绣衣店靠着自己的绣功勉强维持自己的生命。他信了,他化身为一个商人的公子,只希望能与她拉近关系。渐渐的,从开始的相识到相知,最后相爱。在那小小的绣阁之内,他见识了她的琴棋书画。在树林内,她见识他的旷世奇功。
那一夜,他本想带着她玩尽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朝。但家里一封书信告诉他,父皇病危,要他在三日之内赶回宫内。当时他死活不肯,要求见他最后一面。却被自己身边的人说动,以为以后还会再有机会见面。只留了一封书信,说自己一定会回来。而在次回来,却是十五年之后。
云,若是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他一定不会选择回去。那是一个陷阱,逼着他跳进去的陷阱。
如今,初见的地方依然是摆放着很多奇珍异宝。往来白衣诸多,但却再也没了她的身影
。临帝坐在一个小小的角落,一国皇帝,穿着布衣。竟然没有一个人真正发现。今日,乃是观世音的生日。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临帝独自蜷缩在庙前的石板旁,如一个乞丐一般。他不想再回到那个冰冷的皇宫,他知道他大限已到,只希望能够在这个与云初实的地方静静的离去。这样,或许云会知道他的真心,泉下有知能够原谅他。
这一日,他不知为何。过得飞快。人从稀少到忙碌,然后再到稀少。太阳从升起到落下。这一天,他看到多少情侣。送出了自己多少默默地祝福。夕阳西下,正如他的生命一般一点一点的消逝。
突然远处,一袭白影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随后,消失在了他的眼帘之内。临帝突然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的追了上去。直到追到一个墙角,才发现那白衣女子,不过是庙宇旁边的一个尼姑庵的道姑。他薄唇一抿,眸光不加掩饰的表现出失望。
“皇上,请跟我们回去吧!”
后面,一侍卫突然出现。临帝无奈的转身,他昨日可是谁都没带来。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行踪。
“滚!”临帝注了些内力,没有回头看一眼。径直的离去。
“皇上!”
临帝转身,并没有顾忌到那无奈的呼喊。这样的跟随,一辈子了。他想清静一下。只是,似乎不可能。看着追上来的侍卫们,临帝突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于是他加快了步伐,一个飞身,与侍卫们比起速度来。
眼看前面将是一个湖泊,而后面得人又已经追了上来。他突然疯狂的躲进湖内,屏气凝神。
“皇上,东临皇室无人理政。王朝堪忧啊!”侍卫的声音有些凄楚无奈,对于临帝的状况他深感无奈。
良久,才听到侍卫匆匆离开的冲动。他浮出地面,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果然是一年不如一年啊,当初他和云在这湖内憋气可是撑了好几十分钟。而如今,才几分钟就已经濒临死亡了。
东临如今皇室无人照看,其实他懂,他这样沉沦的确是对不起江山。只是,他为了江山一辈子。谁为了他着想。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都是别人强加给他的。生命所剩无几,他想为自己活。他喜欢甩开所有的侍卫,这样一个人才是真正的轻松。
他爬起来,希望找一个空旷的地方。运功调息一下,他虽然不在乎死亡,但并不代表不珍惜生命。这两者之间,是不同的概念。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刺骨的寒风刮在身上,他暗自叹息。转过身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坐在地上运功疗起伤来。但明显感觉到那全身上下的寒冷,心尖传来一阵一阵的痛。病痛交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