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大声道:“尸兄没什么了不起的。讀蕶蕶尐說網”
白小飞微微点着头:“我就知道,凌澜以你的聪慧,应该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余晓佳落到了尸兄们手里,然后又被我救了回来,接着,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开胃奶失控袭击余晓佳事件。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余晓佳,被尸兄给控制了。”
凌澜一个闪身,躲开了一只鸟尸兄丢来的屎弹,嘴里嚷道:“这只尸兄好厉害。”
白小飞一怔:“你并不认为余晓佳被尸兄控制了?等等,让我想想,难道你认为余晓佳其实是尸兄假扮的,就象、就象我的小薇那样,那其实是一只穿着余晓佳人皮的尸兄?不好,难道余晓佳已经遭了尸兄们的毒手?!”
凌澜摇了摇头:“这只尸兄好厉害!”
白小飞一皱眉:“我又错了?是了,凌澜你能读取心声,如果余晓佳只是尸兄假扮的,肯定隐瞒不过你。余晓佳的确是余晓佳,她并不是尸兄假扮的,但是,尸兄们一定用了什么手段,对余晓佳能施以影响。”
凌澜哼了一声:“尸兄没什么了不起的。”
白小飞苦恼地道:“嗯,让我想想,尸兄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余晓佳,而且不仅影响余晓佳,还能促使开胃奶的黑蛇做出攻击性动作,这个敌人,离我们非常非常近!我们必须找出控制了余晓佳的幕后黑手!”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阵怪笑,葫芦娃尸兄笨拙地飞了过来,“白小飞,这次看你再往哪里躲!”
白小飞抬头一看,脸色剧变,只见葫芦娃尸兄不知从何处,居然搬了只大粪缸来!
这粪缸,却是以前农民用来积肥用的,只是在大量使用化肥后,这种人畜肥就很少看到有人使用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些从城市里逃难出来的市民,最讲究什么环保等调调儿,认为用化肥种出来的东西不好吃,不够天然环保,所以重新又用了久不见的人畜肥。在晴江岸边的农田,处处可以看到逃难者种田埋下的大粪缸。
那葫芦娃尸兄见鸟类尸兄的屎蛋“威力”不够大,面对灵活的白小飞等人,难以建功,居然“灵机一动”,费劲巴拉地从田头搬了只粪缸来,摇摇晃晃飞到姜山顶上,准备向白小飞等人砸来。
这、这也太恶心人了!
白小飞一阵严寒,这要是真被粪缸砸中,不,就算是只被里面的粪水沾在身上,也能恶心死人!
白小飞连忙大吼:“林欣怡,快,扔石头把那缸砸破!”--只有趁着葫芦娃尸兄还没有飞到众人头顶上时,将粪缸砸破,才能破了这天底下最恶心最邪恶的一招!
林欣怡来不及到石料堆放处找石块,干脆巨臂一抬,将采石洞洞口顶上的几块松动的石头挖了下来,猛力向葫芦娃尸兄砸去。
葫芦娃尸兄倒也警醒,忙拍打着翅膀闪开,林欣怡手下不停一边挖石头,一边砸向空中,葫芦娃尸兄搬着粪缸,飞不快,哇哇大叫,指挥别的鸟类尸兄前来挡住林欣怡的石头。
一时间,林欣怡在下面扔石头,葫芦娃尸兄又在空中追着白小飞,一门心思想将大粪泼到白小飞等人头上,而白小飞、凌澜、玲珑,倒是可以躲到石洞里,但是,万一葫芦娃尸兄直接将粪缸扔进石洞呢--啊,太恶心了!到时候洞里的人们都没法容身了。
白小飞没办法,只得和凌澜、玲珑等人在姜山顶上兜圈子,而林欣怡则加紧投石,争取赶紧把粪缸砸破。
谁都没有注意到,林欣怡在挖动石洞顶上松动的石块时,其中有一块柜子大的石头,隐隐有些松动,只有下面的一块小石头顶着。
一股风打着旋儿,吹到了洞顶,一些浮土被吹散,紧接,又是几颗小石粒,那块顶着柜子形巨石的小石子下面越来越松动。
终于,哗一声,失去了根基的小石子掉落下来,轰,失去支撑的柜子形巨石几乎是不分早晚的同时砸了下来,正在向葫芦娃扔石头的林欣怡猝不及防,勉强侧了下身子,巨石重重压在了她的屁股形身子上。
余晓佳躺在洞内,轻闭着眼,却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手指微不可察觉地搓了搓,这操纵空气的能力,倒是好用。
白小飞一眼看到,忙叫道:“玲珑!快去救林欣怡!凌澜--”他没说出话,但凌澜却明白他的意思--快,去盯住余晓佳!这次事故,绝对不是偶然!
白小飞自己却跳上了一处高坡,昂首而立,不闪不躲,葫芦娃尸兄尖笑着,将粪缸临空向白小飞重重砸了下来,粪缸还在空中,就已经侧倒,满满一缸的粪水,向白小飞兜头洒了下来。
白小飞,闭上了眼睛,就在粪水临身时,身如惊鸿,这一转,那一侧,等他身影顿住时,粪水洒了一地,却一滴都没碰着他的衣角。
葫芦娃尸兄气得哇哇大叫,他因为搬运粪缸,身上沾了不少脏水,可白小飞,却是安然无恙。这粪弹攻击,吃力不讨好,不玩了!
白小飞眼见着鸟尸兄们再次散去,忙赶回了洞口,这时,玲珑已经在大型化的贝奇帮助下,将巨石从林欣怡身上推开了,林欣怡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