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姬站在一边,悠然看着林欣怡和李白紧紧搂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着,李白正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快半裸了,露出了一身黑色健美的肌肉。讀蕶蕶尐說網
毒姬甚是得意,她最爱看人们在她的愚弄下,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等林欣怡和李白在合欢散的刺激下,做下那事儿后,毒姬再唤醒他们的意识,到时,两人一定追悔莫及,羞愤欲死--呵呵呵,那一刻真是再美妙不过了。
外形美貌如花的毒姬,内心却是再恶毒不过,她的心理早就变态扭曲了,从小学时,第一次被一个老男人压在身下,毒姬的心就全部变成了黑色,折磨凌辱他人,能给毒姬带来巨大的快感,就如同尸兄吞噬人肉人血一样。
眼见着林欣怡和李白就要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饿米豆腐”,一声温和的佛号从外面传来。
听到那佛号,正在地上翻滚的林欣怡和李白同时一呆,动作顿了下来。
而毒姬却相反,那温和中正的佛号,听在她的耳中,如遭雷击,她急扭头,软剑一挥:“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啊,不,一个和尚,一个尼姑。
那和尚身披黄色袈裟,戴着一幅老土的黑边框眼镜,脖子挂着念珠,嘴角含笑,双手合十,那尼姑,身着青色缁衣,头戴僧帽,“饿米豆腐”,那和尚再次宣了声佛号:“这位女施主,你下手如此狠毒,坏人名节,有伤天和啊。”
毒姬心头警讯大起,这和尚尼姑悄无声息就出现在自己背后,说明两人实力惊人。炎黄江湖有传言,凡碰到出家人、残疾人、小孩子、女子,必然身手不凡,盖因为这些人没有大能,不会出江湖,身手一定比正常人还要强大,如果抱着轻视之心对敌,那你就输定了。
毒姬脸上媚意更甚:“大师,师太,你们在说什么呢?我的两个朋友两情相悦,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什么坏人名节,有伤天和--大师和师太不也携手同行吗?难道和尚尼姑做得,我的两个朋友却做不得?”
那和尚坦然道:“不错,我抹茶和小姿两情相悦,连孩子都有了,对这男欢女爱之事,自然并不反对,如果和尚尼姑不能结婚生孩子,那不得要断了我佛祖的香火吗。”
毒姬听了这离经叛道之语,并不意外,因为在倭国,和尚的确是可以娶妻生子的,还能把寺庙当成遗产,传给自己的下一代。她娇笑道:“大师如此通情达理,不同于那些假惺惺只会念佛烧香骗人香火钱的秃驴,想来今后必得证大道,成就金身。”
自称抹茶的和尚抹了抹光头:“错了错了,今后得证大道的,必是我和小姿的儿子,我这老子不成材,没我儿子厉害。”一说到儿子,抹茶和尚就笑得合不拢嘴。
尼姑小姿见惯了抹茶和尚的傻样儿--一说到儿子,师兄就会滔滔不绝,说个三天三夜也不尽兴,她扯了扯抹茶的袖子,提醒道:“师兄,救人要紧。”
抹茶和尚瞟了眼虽然停止了动作,却依然脸色发红心跳如鼓的林欣怡和李白两人,又宣了声佛号:“女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把解药交出来,我便放你走。”
毒姬其实刚才在言语时,就已经施展出了媚功,每一个声调,每一次喘息,腰肢的角度,胸口的起伏,都带着强烈的诱惑,寻常男子早就两眼放光,如恶狼一样扑了上来,可抹茶和尚却如同看着一截枯木,眉毛都不动一下。
毒姬笑道:“大师,什么药不药的,我怎么听不懂。”话音未落,突然手一扬,数道不同颜色的粉末向抹茶和小姿撒了过去。
抹茶和尚袈裟无风自动,一股无形的劲气笼罩住了他和小姿,那些粉末如同撞上了一股看不到的墙,纷纷反弹回来,有些弹到了毒姬自己身上。
毒姬尖叫一声,立刻从怀里掏出了好几种药丸,塞到了嘴里,她的脸色变了数变,才将反噬的毒药给压制了下去。
然而毒姬依然没有勃然变色,相反,一双桃花眼娇艳欲滴:“大师,奴家没想到你喜欢下药这个调调儿,其实只要你愿意,奴家愿意与这位小师太一起,来个一龙双凤,不用这药****,也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抹茶和尚摇了摇头:“没用的。你这些传自倭岛上的小伎俩,在我佛门正宗面前,直如尘土一般。我佛门讲究的是修心,你们这些邪门歪道,对付心志不坚的普通人有用,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枯骨污血。”
毒姬终于变了颜色:“秃驴,倒有两下子,老娘和你拼了。”一挺软剑,向抹茶和尚扑来。
抹茶和尚一拂袖子,袖子硬挺如刀,向毒姬迎去,然而就在剑与衣角相迎之际,毒姬剑锋一转,向旁边的小姿师太刺去,同时一蓬粉末,向抹茶和尚扬了过来。
小姿师太只是一个转身,就避开了毒姬的那一剑,抹茶和尚却有点生气了,袈裟在劲气下高高鼓起,弹开粉末,一掌向毒姬击去,掌未到,掌风已经刮起了毒姬的面纱,露出了面纱下倾国倾城的脸。
毒姬一个凌空翻,借着掌风已经蹿了出去,只留下一阵娇笑:“好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