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飞自认打不过女孩子尸兄,专门挑小巷小弄钻,指望女孩子尸兄的******挤不进来,三转两转,白小飞跑进了一条极狭窄的小胡同,仅能容一人通过,两边的墙头非常高,有10多米。讀蕶蕶尐說網
白小飞大喜--只要穿过这条小巷,女孩子尸兄就追不上来了。
白小飞的判断非常准确,女孩子尸兄果然卡在了巷子口,******怎么也挤不进来,女孩子尸兄愤怒地吼叫着,一双巨臂猛砸着两侧的墙,那墙虽然被砸得坑坑洼洼,却并没有倒塌。
白小飞边跑边回头,松了口气,终于摆脱这个心理扭曲的女孩子了,这样也好,变异成尸兄吧,变异成只顾着吞噬,什么也不懂的尸兄吧,与其生活在谎言和虚伪之中,还不如做一只纯粹的尸兄。
对女孩子而言,她再也不用担心弟弟夺走父母对自己的爱,再也不用努力读书只是为了讨得父母的欢心,一家人和和美美呆在一起--呆在女孩子尸兄的肚子里,真是个再完美不过的结局了。
嗒嗒嗒,白小飞朝着巷子的另一个出口跑去,近了,很快就要出巷子了,可是,他突然顿住了脚步--巷子口,传来古怪的鸣叫,咕咕,咕咕,一条长长的脖子,探了进来。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可嘴巴却是尖尖的喙,还有很长很长的脖子。
咕咕,一双超长的腿顶着一个女人与鹤结合的尸兄,堵住了巷子的出口。
那是一只女鹤尸兄,数米高的长腿,黑白相间的羽毛,优雅的脖子,头顶还有一块鲜红的丹顶,如果不看它嘴尖上的人的尸体的话,这女鹤尸兄的确是种美丽的尸兄。
女鹤尸兄尖喙一扬,将嘴尖的人尸高高抛起,然后尖嘴一张,将人尸整个儿吞了下去,人的尸体顺着它优美细长的脖子,滑到了肚子里,如同吃一条小鱼一样干脆利落。
做着这一切时,女鹤尸兄的眼睛一直斜盯着白小飞,因为白小飞就是它下一条要吃的鱼!
白小飞一头汗--这女鹤尸兄身形苗条,又有一双长腿,奔跑如飞,自己被堵在小巷子里,根本无处可逃。
后有女孩子尸兄巨臂,前有女鹤尸兄的尖嘴,白小飞一咬牙,突然一跃,铁拳咚一下,在青砖砌成的墙上,捣出了一个洞,然后,又是一拳,双脚踩着砸出的洞,向墙头攀爬而去。
女鹤尸兄一见白小飞要逃,咕咕一声,撒开一双超长的腿,直扑过来,尖嘴一伸,如利剑一样向白小飞的背啄了下来。
白小飞正在上升的身体突然一坠,却是他在危急关头突然松手,身子急速下落,险而又险避开了女鹤尸兄的尖嘴,那尖嘴笃一下啄在墙上,啄出了一个半米深的细洞,如果啄在白小飞身上,当场就是前后两个洞。
白小飞双拳连击,又在墙上开出了两个洞,稳住了下坠的身子,继续向上爬升。
那女鹤尸兄如何肯罢休?迈动长腿,追着白小飞的身影,笃笃笃,在墙上连啄,逼得白小飞不停转换身形。
突然,白小飞身侧一阵风声响起,咣一下,一只巨掌拍在他身边的墙壁上,砸出了一个大坑,飞溅的碎石子划破了白小飞的脸。
白小飞悚然一惊,不好,自己只顾着躲避女鹤尸兄的尖嘴,不知不觉间,居然退到了巷子口,差点忘了,女孩子尸兄弟的一双巨臂,可还等着将自己拍成一滩肉泥呢。
白小飞一咬牙,不顾自己的双拳在连续砸墙中,指关节已经血迹斑斑,闷吼一声,咚咚,连续几拳击出,在墙上开了数个洞,飞身一跃,脚踩着那几个坑,又跃上了数尺。
女鹤尸兄的尖嘴和女孩子尸兄的巨掌,双双落了个空。
白小飞再接再厉,又是一拳砸出,咚--啊,白小飞惨呼一声,痛得连连甩手,却是他连续重击墙壁,内息调运不畅,指骨开裂,再也砸不动了。他只能用没有骨裂的左手,死死攀住自己最后一拳砸出的半拉个小坑,吊在墙壁上。
此时此刻,白小飞徒手挂在高墙上,在他的脚下,女鹤尸兄伸长着脖子,用尖嘴不断啄击着--它虽然长着翅膀,却并不会飞--白小飞每次都差之毫厘地避开,有那么几次,女鹤尸兄的尖嘴就啄在他的裤裆中间,只差几厘米,白小飞就要永远告别未来的“性福生活”了。
而旁边,女孩子尸兄的巨臂正在使劲挖掘着墙壁,一幅不把墙壁挖倒不罢休的架势。
白小飞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不用女孩子尸兄挖倒墙壁,不用女鹤尸兄在自己的下身啄出一个大洞,自己的手指其实已经快攀不住了,又酸又麻,随时都会脱力,然后自己就会如同一块石头一样掉落下去,摔成肉饼。
如果,余晓佳在就好了,她用一阵旋风,就能救自己安危脱身。
小惠在的话,一定也会用那一手乱七八糟时好时坏的枪法,助自己脱围吧,只要开上几枪,吸引走两只尸兄的注意力,自己就能脱身了。
白小飞突然发现,自己如今居然思念起朋友来。
对,朋友,患难与共的朋友。
在此以前,白小飞是个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