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小飞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倭奴,以防他进一步改进分身术,他冲着倭奴轻蔑地勾了勾手指:“小鬼子,尝尝大爷正宗炎黄武术的威力,这可不是奥运会上表演用的花拳绣腿。讀蕶蕶尐說網就连你们的柔道也是学自我炎黄宋朝的相扑、摔跤。”
花田哇呀呀大叫着,分出六条身影,向白小飞扑去,可分身再多也没有,花田可以模拟出光影和声音,可他无法制造出气味,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同的。
白小飞立刻就嗅出了真身所在位置,轻喝一声,揉身直进,一个靠山击,肩膀击中花田的胸口,同时右手一探,握住了花田的手腕,一捏一抖,忍者刀脱手而落,白小飞左手一探,已经接在了手里。
花田惊得头发倒竖,双脚连踢,逼开白小飞,反手抽出了肋差,护在胸前,自己连退了几步。
花田又惊又惧,他引以为自豪的分身术,杀敌无数,可现在居然折在一个炎黄的毛头小伙子手里!
花田却是走入了误区,他如果以力相搏,白小飞并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偏偏他要取巧,用分身术对敌,这分身术说到底是迷惑敌人的一种手段和技巧,并没有多少真实的本领,而且因为施展分身术,反而削弱了真身的行动能力。
花田以前是没有碰到真正的绝顶高手,要不然,对方只要以力破巧,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分身术等花招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但倭奴的民族性格就是喜欢取巧,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喜欢用偷袭、不宣而战等卑鄙的手段,却不知道,弄虚作假虽然可得逞一时,却不是长久之道。
白小飞持刀在手,信心大增,耍了个刀花,直指倭奴:“小鬼子,拿命来!”
花田早就没胆子了--这又是倭奴的又一个民族特性,面对弱者趾高气扬,极尽凌辱之能事,可面对击败自己的强者,立刻如狗一样跪下来,各种姿势跪舔,叫亲爸爸都来不及--花田手一抖,呯呯呯,一连串爆响在走廊里响起,一股股黄色的烟雾腾了起来。
不好,是毒烟!
白小飞大惊,一把抓起躺在旁边的昏迷中的孩子,沿着走廊另一头飞奔,后面,黄色毒烟缓缓漫延了过来。
花田在毒烟掩护下,拖过木乃伊,再次钻回了地洞里,他决定还是在地下再炸出一条路,离开基地。花田没发现,木乃伊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血红的眼睛冲着毒烟外的白小飞的背影,深深盯了一眼,然后,又闭上。
白小飞一口气跑到走廊尽头,闸门紧锁着,他举起手里的倭刀一阵乱捅,却根本伤不了闸门分毫,眼见着毒气越来越近,白小飞欲哭无泪,他妹的,就这样挂了吗?
突然,走廊里传起警报声:“有毒气体扩散,有毒气体扩散,气体抽离,气体抽离。”
走廊顶部的排气扇飞速旋转起来,将黄色的毒烟吸走,同时,空调机也加大了风速,大量新鲜空气涌了进来。
人品大爆发啊,基地的自动防御系统发现了毒烟,自动运转,救了白小飞和孩子一命。
白小飞松了口气,但是,问题还是存在,他离不开走廊,白小飞无奈地席地坐了下来,将昏迷的孩子放在地上,他现在只能等这孩子清醒过来,这孩子既然能在基地最底层出现,那他应该知道怎样离去的办法。
同一时间,基地上层的一个大厅里,众多平民和技术人员正缩成一团,恐惧地注视着前方的一场战斗。
尔多、蓝海正在和天鬼、豚鬼对峙,尔多背着一个大大的金属箱,里面躺着的是蓝海的真身,而蓝海的灵魂,正在与天鬼对抗,那天鬼没有胳膊,只在双肩装了毒刺,但她真正的杀招并不在于毒刺,而是各种咒术攻击,她现在正在施展的阿罗诛心咒,将尔多和蓝海克制得死死的。
尔多虽然施展了兽血沸腾,全身变成赤红色,一双拳头只是隔空挥舞,因为在他脑海中,自己正在和一个倭奴裸女搏斗,正因为对方全身寸缕不挂,让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尔多缩手缩脚。
灵魂状态的蓝海虽然勉强能与天鬼的咒术相抗,可旁边的豚鬼却不是他能对付的,他几次冲上去施展灵魂冲击,可豚鬼居然毫不受影响,似乎,他本身就是没有灵魂的。
蓝海吼道:“尔多,快清醒清醒!别再做梦了!”他眼见着怎么也叫不清尔多,干脆冲进尔多身体里,对他进行了一次灵魂攻击。
尔多打了个哆嗦,茫然四顾:“怎么了?我正在和一个裸体的倭奴忍者打得热闹呢。”
蓝海气道:“什么裸体女忍者,是对面那个没有双臂的女忍者施展了心灵攻击,你被迷惑了。”
尔多一抬眼,这才看清蹲在豚鬼肩膀上的那个女忍者,见鬼,自己刚才“看”到的女忍者居然就是这样一个鬼东西。
尔多大感自己受愚弄,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可冲上去没几步,突然以更快地速度退了回来。
蓝海大奇:“尔多,你搞什么鬼?”
尔多尴尬地道:“我兽血沸腾的技术到了冷却时间,你知道,现在的我,比普通人强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