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瞧得起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了,咱们虽然是发小,但我还没有恶心到要为了你的‘限定解除’而特意的去搬空服装店的衣柜。我这身衣服可不便宜呢!”见刘伊芳又拿她开涮,贺菲面无表情的冷冷回敬道。
“我说,你也不用把话说的那么骨肉分明吧?我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听你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受伤的,再强大的心脏也经不住不天天这样猛烈的炮火攻击啊。你好歹也考虑一下人家今天的心情再说话啊。”被贺菲就这样将了一军,刘伊芳立刻表现出有些受伤的样子说道。
“算我刚才的话没说,这样可以了吧?”贺菲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些过火,语气生硬的对刘伊芳说了类似道歉的话。
“毒舌妇”贺菲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收起全身的“毒液”不再播散,居然还亲口承认(算是承认吧)了自己的错误?!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贺菲这话一出,刘伊芳立刻觉得不对劲,心想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穿的跟平时差很多这点暂且不说,就她那得理不饶人没理都要争三分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轻易的因为我几句表现出略微受伤的话就会停下来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这丫头的心性都转了?!
刘伊芳虽然内心充满了疑惑,但是表面上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还是用平时的语气调侃道:“哎呦,居然能从‘贺菲大人’的口中听到类似道歉的句子,实在是不简单啊!快跟我说说吧,这到底是发生什么天大的好事儿了?能把您老人家给哄得这么开心的事情我一定要竖起耳朵好好的听一听,学会了兴许能在惹你不高兴的时候就我一命呢。”刘伊芳一边调侃着,一边注意观察贺菲的表情,希望能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果不其然,被刘伊芳这么一说,贺菲那张面具一样的脸上居然闪现出了一丝羞怯,虽然她努力的做好了调整让那一抹表情瞬间便消逝,想尽量的做到不着痕迹,但却还是没有逃出刘伊芳的“火眼金睛”,刘伊芳看到贺菲这样的表情之后,终于开始认真的吃惊起来,心想不会吧?!这丫头难道?!……
刘伊芳混乱的思绪还没有整理清楚,就被慌乱之中急于掩饰自己的贺菲给匆忙打断了:“别在这里给我胡思乱想了,有那个功夫瞎猜别人的事情,还不如多抽点时间理清一下自己那混乱的跟蜘蛛网一样的关系呢!我一个外人看着都替你焦躁!”
显然,刘伊芳并没有明白贺菲这句话的意思,不但这句没有明白过来,因为贺菲的打岔,她刚才一直在猜测的那个“难道”也被贺菲就这么一呼啦给招呼没了。刘伊芳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合适的词语,只能张着嘴巴在那里“这个那个”的支吾半天接不上话。
“行了行了,你就别站在那里这个那个了,你想知道什么我一会儿就会告诉你,你不用大费周章的套我的话,也不用在这里就提早浪费了你那些注定会死伤大片的脑细胞。只是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听完了之后别被惊得忘了怎么睡觉就成。”贺菲见刘伊芳还在那里傻愣着等着想措辞来揶揄自己,不耐烦的拉了她一把一边说着话一边拽着她快步往前走。
但是,被贺菲近乎拖行的带到目的地的刘伊芳,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树屋咖啡厅”的时候,这脑袋里已经完全的被疑问占满,是彻底的猜不透贺菲这家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蟑螂耗子药了。要说是去到漫画书店或者是动漫屋,刘伊芳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违和感,因为贺菲就是那样的女孩子,那种地方本来就是她这个超级漫画迷最喜欢的周末度假区,要是去个中餐馆或者是游戏厅之类的,刘伊芳也能一咬牙一瞪眼的勉强接受,但是居然是咖啡厅,这实在是太不符合贺菲的口味和风格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难道世界要进入冰河世纪了不成?!
刘伊芳之所以会对贺菲的选择这么吃惊,自然是有她的理由的。
贺菲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很各色,跟其他的小孩子可以说是大不一样。也不知道是谁对她下了讨厌外来食品的蛊,她从小就对西点茶饮之类的毫无兴趣。别的小朋友都喜欢吃什么冰激凌奶油蛋糕之类的,就连刘伊芳这么“不一般”的孩子也迎合了大众的口味长了一个一般的胃,从小就是吃着巧克力喝着可口可乐长大的。但贺菲,她却宁愿“咔吱咔吱”的干啃老妈给她炸的馒头片儿也不愿去碰那种东西,不光是这些,就连其他的什么麦当劳啊肯德基啊披萨啊什么的,贺菲向来也都很少碰,而且尤其是咖啡之类的饮品,贺菲就跟过敏遇到过敏原一样,更是不会喝一滴,甚至连闻都不愿去闻那个味道,说是苦不拉几涩了吧唧的跟喝墨汁一样。要是所有的中国人都像贺菲这样对所有的舶来品都表现的跟见到瘟疫一样的躲开,估计那些几乎要开遍全中国的国外的食品连锁店都已经倒闭喝西北风去了。
但是,这样讨厌西洋饮品的贺菲居然选择在自己最讨厌的咖啡厅“约会”,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刘伊芳实在是想不通贺菲今天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犯了什么病,只能狐疑的跟着她一路走进了咖啡厅。
“一杯巧克力特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