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刘伊芳这个跟贺菲一起长起来的人都认不出其真身,可见贺菲是有多么“用力”的改造了自己。贺菲一改往日以黑色引导潮流的中性打扮,整个走起了粉嫩清纯路线,让刘伊芳在看到她的同时就仿佛看见了漫天飞舞的粉红泡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不仅充满了少女的甜蜜味道,其间还夹杂了丝丝成熟女性的馨香气味。只见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碎花长裙搭配一件白色的镂空披肩,拦腰一条粉白色的缎带更是把贺菲那虽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却也是前凸后翘的身材给很好的“勒”了出来。这身超女人的打扮,瞬间就把贺菲雌性的味道散发的飘香十里,而脚下配的银色高跟女鞋也恰到好处的把她的身高和气质都拔了一个段位,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虽然还是一头短发,但是别致的小发卡恰到好处的凸显了她短发的活泼和调皮,微微的淡妆也让她那张本来就很清秀的脸显得多了几分妩媚。就这样一打眼看上去,不光是刘伊芳,凡是认识贺菲的人,任谁不会认出她就是那个总是穿着一身黑衣,酷似黑山老妖亲妹妹的那个贺菲。
贺菲早就料到刘伊芳会吃惊,只是没有想到会惊得这么彻底。虽然心头颤了颤,但是情绪上没有多大的起伏,依然保持着平时的腔调静静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想换个形象换个心情罢了。”贺菲幽幽地说完,又飘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坐定。
“真看不出来啊!你稍微一收拾还真是惊煞身边人。虽然一直知道你丫的是个女人,但能让我这么深信不疑这还是第一次。怎么着,咱们的中性美女终于决定明确自己的性别了吗?是不是谈恋爱了?”刘伊芳说着话,坏笑着把脸凑到了贺菲的眼前。
刘伊芳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在脸上绽开,就被贺菲一巴掌给直接拍落了一地花瓣:“今天要去参加婚礼,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贺菲这么一说,刘伊芳摸着被她拍得生疼的脸就更纳闷了:“谁的婚礼啊?你不是说要我把28号空出来吗?那不应该是明天吗?你今天着什么急?”
见刘伊芳一副醒了没还魂的样子,贺菲一抬手,就把腕上的手表直接贴到了她的鼻尖儿上:“你看清楚了,现在是28号的上午9点20分,你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还有,今天是去参加我表哥的婚礼,一个多月以前你还没有去美国的时候我就跟你约了。”
“你表哥?!谁啊?难道?……就是上次那个‘肉鼻子’?!”听贺菲这么说,刘伊芳瞳孔立刻放大了好几个码,吃惊的盯着她:“他要结婚了?!和那个兰兰?!”
贺菲见刘伊芳一副吃惊吃到消化不良的样子,还是用那惯有的平静语气说道:“是他要结婚,但不是跟兰兰。”
“我不去!高一快开学我陪你见他女朋友,这高二还没上呢我又陪你去见他媳妇,我不去!那个包子脸我看一次就能恶心上半年,这要让我笑着去参加他的婚礼,那我岂不是要恶心到死?我不去!”刘伊芳恨不能一口说出三个“不去”,表明了立场就是不帮忙。
“恶心到死?!你说的那个可是我的表哥哟,是我的表哥!”贺菲听了刘伊芳的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刘伊芳的眼睛,慢慢的说道。
刘伊芳光是听贺菲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这姑奶奶心里已经因为自己那两句话烧得五脏六腑全沸腾了,当即就是后背一阵寒凉,赶紧赔笑道:“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我表嫂,所以才想带你过去见识一下。”听刘伊芳这么说,贺菲又不紧不慢的加了句。
“你表嫂?我认识吗?”已经认命的刘伊芳见贺菲这么说,稍微来了点兴趣。
“不认识,但你肯定感兴趣。废话少说,赶紧换衣服走人,还有两个小时仪式就要开始了。”贺菲说着话,就起身帮刘伊芳找衣服,刘伊芳也赶紧听话的配合着,两个人就是一阵忙活。
婚礼的地点选在了“盛世豪庭”大酒店,据说是市内办婚宴办得非常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因为表哥是突然神经搭错决定结婚,家里人被这道横空出世的闪电劈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没来得及提前准备,等着急忙慌划拉着爪子去预定的时候,市中心的总店早就已经提前一年被预订了一空,根本就没有了加塞儿的余地。但这陈表哥也不知道是拖了什么关系,居然预订到了市郊的分店。
不过这分店的地脚选的实在是偏,虽说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但这地方,用刘伊芳的话说,“也确实太他妈的隐蔽了”,“简直跟军事基地一样,特种兵来了一时半会儿也未必能搜到”。贺菲和刘伊芳指挥着司机师傅七拐八拐穿梭了十几条大街,最后油都耗干净了才算是勉强看到了酒店的招牌,急的司机师傅一路上都嗷嚎说自己“赔本了赔本了”,光是刹车启动就把个油钱全跑光了,差点没问俩人要双倍的钱。刘伊芳也是,本来冬眠了几天已经是米水未进好几十个小时,这早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就被贺菲揪着胳膊给拽上了车,光是找酒店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就刘伊芳那脾气,要不是贺菲一直像尊佛像一样在旁边镇着自己,她那暴脾气非联合着空空如也的胃袋直接来个“黄巾军大起义”不可!
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