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心想:你已这样厉害,居然还有人可在比武时戏耍于你,那人不知是怎样的绝世高手?可是那‘大抚穴手’我又很想学来,哎,为什么两个奖励不能一齐得到呢?
西儿见长乐犹豫不决,心中忐忑,他从小跟着云烟学武,少有玩伴,从海外一路来到这里也是匆匆而行,少有与人交集。这次云烟姑姑居然有意带上长乐同行,他心里真是高兴极了。他觉得长乐聪明伶俐、古灵精怪,武功见识也很是不凡,心里非常喜欢,只觉得要是这一路有长乐相伴,自己一定非常快活。眼见长乐犹豫不决,他真是巴不得帮她答了“我跟你们去天慕山”。
云烟看了一眼西儿,向长乐问道:“想好没?你再不回答这边有人可要急死啦。”
长乐抬头看了看一脸忐忑的西儿,正要作答,十多个黄衣大汉雄赳赳的踏进店来,他们列在厅中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四人,却也没人上前动手。长乐心道:金钱帮帮主来啦!
只见一个锦袍男子从十多人中间走了过来。他年约五十,身材高大,长相一般,一双圆眼稍稍破坏了他周身散发的凛冽气势。他双眼一眯,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司徒汇,目光如电,上下打量悠然饮茶的云烟,一拱手道:“在下金钱帮帮主司徒寒沙,不知姑娘是哪派高手?”
云烟认真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原来你就是金钱帮的司徒寒江。我问你,你可还记得一个叫临翠的女子?”
此问一出,司徒寒沙脸色大变,躺在地上的司徒汇更是惊恐的盯着她,似是看到了什么可怕之极的事物。
司徒寒沙哑声问道:“请问姑娘高姓大名?”
云烟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长乐觉那茶杯怕是要粉碎,哪知她看似用力刚猛,那茶杯落在桌上却是半点声音也无,只是杯底嵌进了桌面,杯中茶水半点也没洒出来。这一下举轻若重,似重却轻,看得司徒寒沙心生寒意。这女子功力之深厚,武艺之高强,看来即使司徒寒江来了也是不敌。
云烟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没回答我,你可认记得临翠?”
司徒寒沙纵横江湖几十年,在侬城中更是横着走也没人敢理会,这时被一个妙龄女子轻轻一问竟无言以对,个中原由厅内诸人都是大感好奇。
云烟这时已经很不耐烦,她对默然不语的司徒寒沙说道:“临翠离开我时,我便对她说过,若是今后有人对她不好,我定要为她出头出气。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司徒寒沙虽然心中早有觉悟,此时还是非常震惊,他再次打量了云烟一眼,颓然道:“原来是临大小姐,司徒寒沙今天算是认载啦。我苦练多年武功也打不过你一个随身丫鬟,今日大小姐亲临,在下再难逃出升天。请大小姐尽管冲着司徒寒沙来,莫要把气撒在我儿身上。”
云烟道:“你欠临翠的帐自然是要还的。你那不长眼睛的儿子今日竟敢当众对我无礼,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
司徒寒沙心中一凛,又急又气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他还能不清楚?他看到美貌女子总是要调戏一番的臭毛病怎么老是不改,终于惹到了那厉害之极的女人,看来今日之事是难以善了了。他对云烟沉声道:“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小姐,在下定会严厉处置,给大小姐一个满意的交代。”
云烟哼了一声道:“哦?你要怎么处置,说来听听,若是可行,我今日便饶了他的狗命。否则新帐老帐一起算,我叫你金钱帮众人一个也走不出这凉风客栈。”
司徒寒沙正要答话,一名黄衣弟子越众而出冷笑道:“小娘皮好大口气,我金钱帮岂是你说灭就灭的?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让我们走不出这凉风客……”他那“栈”字还没说完,云烟便一越至他面前,右手往他下巴一探,“喀卡”一声捏了个粉碎。那人连惨叫声也无便痛得昏了过去。
司徒寒沙见大弟子黄人雄越众而出便心知不妙,他这个徒弟性情火暴,言出无忌,又不知临家大小姐的厉害,若是出言不逊必要受难。司徒寒沙本已是全神戒备,若是云烟出手,他说什么也要拦上一拦,哪知她竟身同鬼魅,自己还没看清她怎么出手,黄人雄已经被捏碎了下巴。他心中叹道:也罢也罢,自己连服侍她的丫鬟也打不过,临大小姐亲自出手又岂是自己拦得住的?
黄人雄被人抬了下去,那些趾高气扬、一脸凶像的弟子们,现在冷汗直冒,静若寒蝉。司徒寒沙脸色阴沉,走到司徒汇面前,厉声道:“畜生,看你做的好事。平日里教训你莫要贪恋美色,戒骄戒躁,你总是不听。今天你犯下大错,冒犯了临大小姐,我这便废了你的武功,看你以后还敢再犯。”说完看了一眼云烟。
云烟端起茶杯,抚了抚桌上凹痕,说道:“你可知道你儿子是怎么得罪我的?他瞧不起我临氏武功,不信我在十年前胜了你族弟司徒寒江。嗯……其实他没亲眼见过,心中不信,我又怎会与他一般计较?”顿了顿,声音转冷继续道:“可是他对我出言不逊,言语轻佻无礼,更扬言要将我绑回金钱帮好生教训。连这位夫人也要顺便带回金钱帮,美其名曰:为她压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