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反倒是好办了!
刘守财低声对端木云端嘀咕一句,让端木云端走了出去,再招手找来了刚才想和自己学‘鬼叫’的两个后生仔:“你们帮个忙,我想打听一下这里附近有没有最近死人的,一年以内的那种!年龄多大,性别,人际关系如何,跟这里的老人熟悉程度怎样?”
刘守财这样问出一连串的问题,两个后生仔思忖了一下其中一人说道:“最近一年死了三四个呢,年龄大的有个七十多吧?剩下两个有一个是村口三叔家的娃儿,下水游泳淹死了,还有一个是死在外面,说是从工地的楼上掉下来摔死的,连骨灰都没送回来呢。最后一个是钱香”
另一个嘴快,补充了一句:“钱香人长的有点丑跟她爹似得,但是那身材好的令人喷血。”
“那这四个里,除了外面死的,剩下三个跟这里的老人关系怎样?”
“大师是说他们跟老祖公的关系?这村里的人都很尊重老祖公的,好的很呀!”年轻人到底有些心不细,对于这个问题,回答的有些模糊,没有给出正确答案。
其中一个这时候跑到棺材附近,探头看了一眼棺材,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地上翻倒出一些血迹,一把染血的剪刀平躺在棺材架子的下面。
让这个人吃惊的是,原本是一把崭新的剪刀,如今却锈迹斑斑,握柄部位的塑料消失的干干净净,剪刀刃出现了很多半圆形或者不规则形状的豁口,好像几百年过去,腐蚀掉了一样。
“好了,谢谢。”刘守财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
两个少年仔知趣的走开,留下刘守财一个人蹲在院子里,回头一瞥,看到他在地上用手指画着什么。
又过一会儿,端木云端回来,带来了一则消息。
游泳淹死的少年和钱香和老人的关系最好。
刘守财说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对了,有人说那个孩子不是游泳淹死的,而是掉在了村头的井里淹死的。”端木云端说道。
刘守财眉头跳动一下,奇道:“刚才不是有人村口的井没水吗?”
端木云端道:“事实上,村口有两口井,其中一口因为没有水,被当地人放上了一块石板,我们进来的时候曾经看到那有一个小花坛的地方,它的下面就是一口干涸的水井。”
刘守财说:“又绕回来了!打听到那个淹死的孩子死了多久没有?”
“一个月前的事情。”端木云端女孩子的心很细,这些细节都打听了出来。
“走,我们去看看!”刘守财拽出三根供香,提在手里。
在村里人的指引下,刘守财找到了村口干涸的枯井,找人帮忙,抬走了上面的水泥板,露初井口,一股子霉味从井口喷薄出来,熏得人后退十米。
“好臭!好臭!!”有人捏着鼻子喊道。
刘守财也捂住口鼻,探头向井口内看,左手也没闲着,对照村口方位掐算了一下,发现两口井分别处在村子的‘震’和‘离’位上,分属木和火,火井对应‘离’自然无法出水,当初出来的水恐怕也不能让人喝,而木位上的那口井,井水定然甘甜。
只是既然深处火位,又怎么会有恶臭传来?
这时候天色还不算晚,下午两三点钟的日头,借着这样的光竟然看不到井底。
刘守财命人寻来一把手电筒,灯光如柱射入井底,看到的景象却让人头皮发麻!
一具尸体躺卧在井底,距离稍远,亦能看得到尸体的头部耳根部位有蛆虫爬过。
这是怎么回事?端木云端抓住刘守财的手臂,低声惊呼。
刘守财也同样蹙眉,这石板分明没有被移动过,怎么会有一句腐烂的尸体?
“有胆子大的没有,看看这个是谁?”由于太远,侧卧的尸体看不到面容,刘守财向后问道。
有胆大的村民走过来,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往下照,辨别一下惊呼道:“这不是老祖公吗?”
“什么老祖公?”
“老祖公成精了不成?”
还有人低声道:“别不是老祖公发现儿子打麻将,亲手杀了儿子再死一次?”
更有自以为懂得黄老风水异术的人说:“恐怕是村里招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占了老祖公的身体,老祖公黄泉有灵,舍身葬在井中不给那脏东西机会?”
村里人议论纷纷,刘守财却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先不说这口井如何,单单是尸体是怎么进来的?刘守财可不相信有什么鬼魅有这个本事!这种想要挪动那么大一块水泥板的重量,非厉鬼中的高手不可能做到。
但是出现厉鬼的几乎在这样的山村实在小的可怜,几乎不可能出现!除非本地就有绝世的阴气宝地可以促进恶灵进化。但是刘守财环绕村中,并没有这样的地方,虽然大白天的阴气不显,可毕竟刘守财还略通风水局,村内格局中正平和,是最常见的三排很长的瓦房相连,犹如八卦图中‘乾’字爻位,这样的格局是不可能出现什么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