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惟现今才是这样古怪泼皮的性子,你与我相交这许久竟还一点不知?所以我还是早早离去了的好,省得你再过几月就厌起我这聒噪性子来。”
辛阙鄙视的瞅了她一眼,瘪嘴。
但到底没法真狠下心肠来,自顾自在那里纠结了好久,方问:“你原说你假设站在顾家位置上思考此事,可想了他们的下一步棋了?脑子里可有用对得法子了?”
苏青颔首,“你便放心罢。”
随即却又笑道:“虽你和苏信无甚相交,却偏怎么学了他一贯的姆妈性子?当我是个小孩子不成?还是你原本内里就是这样唠叨?”
辛阙狠狠瞪了她一眼,“苏暮归,你果然是个泼皮性子!一日不噎我几句,你便是不能开心是吧???”
说的咬牙切齿的,苏青却只是掩着嘴巴笑,“望楼望楼,怎地你这般易被激怒,什么时候才能脱掉你这孩童心性?”
辛阙只哼哼,“倒似你不似个孩童了似的。”
苏青只一贯的笑。
等到辛阙离去了,苏青才让廿一进来,道:“倒是我错估你了,既是辛阙都巴巴的跑来了,你自然也是知道了我将要往漠北的事情了。”
廿一垂首,“是。”
“这是顾家走的棋,但苏家这边执不插手的态度,必然有后步,是什么?”
廿一没有抬头,双手具交握身前,道:“主子四月十六归来,姑娘若心存疑问,不妨直问主子的好。”
苏青身子一震。
四月十六归来,偏她四月十七也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