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谨望着她那闪着戏谑光芒的美眸,眼神里一片柔软。
“嗯,回家!”执起她的手,第一次觉得回府不再只是为了纯粹的一处食宿的地方,而是家,他们的家。
这样就离开了?江夫人看着两人那并肩而行的背影,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为什么君媱就这么不找她麻烦了。
“王爷,王妃……”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谨亲王的王妃啊。
听到江夫人的声音,君媱回头笑眯眯的说道:“放心吧江夫人,我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主。”
方程素大概也是第一次知道吧,自己的东家居然是谨王妃,这一消息让她似乎有点犯晕,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等反应过来,房间里的两位夫人也已经不在了。
一路回府,君媱的眼睛都含着幸福的笑。
“赚钱了?”宁月谨轻笑。
“嗯,素素姐说今年的收入依旧很不错,不过还真是厉害,这天启国绝对富贵的可以。”
“还好,毕竟已有数十年没有发生过战争了,人人安居乐业。”自从铁血手腕的先帝继位以来,就无人敢犯边境。
“真好呢!”她不禁感叹,要知道曾经历史上的国家,弱肉强食,如同天启国这般只单纯的守护着自己领地的真心很少,但是却并不会固步自封,就看着如今发达的水上运输就可见一斑,不过为何海上作业会那么的困难?
好吗?宁月谨暗想,也许是好的,至少百姓喜欢,平平淡淡,一代又一代。
几日后的下午,君媱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身边一个中年婆子正给君媱梳头。
今天据说是皇帝的寿辰,本来宁月谨是想着自己去的,皇帝却直接一道圣旨,让他带着自己。
也许是觉得若只是单纯的口谕,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看着那渐渐竖起的发型,还有那嬷嬷不断往她头上这边一个,那边一个插上去的珠钗头饰,君媱的脸是一点点的黑了。
这是去参加宫宴的么?明明就是去遭罪。
“哎哟,王妃,可千万不能这样!”下一刻嬷嬷就低喊出声,她这给君媱带上的珠饰全部被她给摘了下来,只留下一顶简单的珍珠翠冠和一枚凤尾钗,这也太简单了吧。
“金嬷嬷没事的,戴的太多,我觉得头重的很,再说了,就算是戴的少了,也没有人因此嘲笑王府寒酸的。”她平时也只是一枚宁月谨镂刻的梅花玉簪,而刚才金嬷嬷完全是把她的脑袋当成了花盆,有什么插什么,就单单是一顶金冠,君媱用手掂量过,最少有二斤,她如何能坚持的住。
金嬷嬷听了也是这么个理,只是因为大部分的贵人们都是如此,才觉得这个王妃很随和。
“这样王妃就嫌弃太重,若是大婚的时候,拿定凤冠戴上去,王妃岂不是要走不动啦!”
君媱眨眨眼,“那凤冠多重啊?”
“约么有十二三斤吧。”金嬷嬷笑着说道,说完就看到君媱那皱起的小脸,不禁慈爱的笑了。
她曾经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等女官,对于各种发饰她都很熟悉,而且梳头的手艺也是最好的,但是自从来到谨亲王府,更因为府里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女主人,她还觉得自己的手艺可能是生疏了,如今好了,有了王妃,以后的每天她都会把王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其实,君媱是个耐看型的,虽然和那些千金小姐,王妃诰命一比,并不扎眼,但是她的气质矜贵,性子随和,最重要的是王爷喜欢,她和王爷一起从来都不会因为王爷的身份而有任何的扭捏和做作,只要两人站在一起,那举手投足,就让外人觉得,他们天生就是一对,这辈子就应该是夫妻。
谨王爷是天启国的神祗,不论男女老幼,只有见一眼,就会从心底涌上来一股膜拜之感,而君媱站在他身边,丝毫不比他逊色多少,她的光华是无法掩盖的,那眼神里的自信,俏皮,狡猾和洒脱。
眼看着金嬷嬷要给自己上妆,君媱赶忙拦住,表示她要自己上。
她可是在锦绣阁见过不少的大家千金,那脸上的妆容,说句不客气的,脸上的表情稍微丰富了一点,脂粉如粉尘办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皇上寿辰应该是要吃饭的,想一想那多不卫生啊。
抹上雪花膏,粉只是上了很薄的一层,斛黛描眉,提了提眼角,轻抹腮红,粉唇点朱,然后完工。
看到君媱那淡淡的妆容,金嬷嬷只觉得是那么的好看,肤质细腻,脸颊红润,而眸子却突然多了一分傲气,这才是一个王妃该有的气度。
“好看吗?”她抬头看着金嬷嬷含笑的眼眸问道。
“好看好看!”金嬷嬷笑的合不拢嘴,“咱们王妃是个有福气的。”
“什么才叫有福气?像我这种?”她总会在府内时不时的听到这句话。
金嬷嬷走到一边取来一件亲王王妃的大红宫装,笑道:“王妃胖瘦匀称,面相和善,而且和王爷鸾凤和鸣,两位小主子健康可爱,自然有有福之人。”
君媱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