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你们四个的名字,从今天开始就跟在我身边吧。”数字什么的,不是她的喜好,还是起个帅气点的名字好,毕竟这也代表着主子的修养和品味不是。
“属下谢夫人赐名。”四人心中都有点感激涕零,这名字着实比那十一好听的多,而且其中还有个女孩子,正好是十三天璇,话说这才像一个女杀手的名字吧,气派有好听,绝对强国四统领的品味太多。
至于剩下的长工,君媱趁着这段时间,让村里的一些男人帮着在小吴山下建了两排房舍,全部都是青砖瓦房,住着宽敞明亮有通透,正好给那些长工住着。
“乔叔,以后这些长工就你带着做吧,工钱我自会交代梁全,到时候你就去梁全那里领着发给他们就是,每月月底还有点心啥的,我娘会处理的,另外就是若是年底咱们的地里出产的粮食多,还会给你们加奖金,也好让你们能回去过个好年。”
二十个长工都是背井离乡出来的,因为家里的地少收入微薄,只得卖身成长工,虽然不是死契,可也是平时回不得家,只能在年底的时候能回家住几天。
如今听见君媱说干得好年底还会加工钱,他们心里是高兴的,毕竟辛苦一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回家的时候能多带点银子回去么,好让家里的爹娘妻子孩子能过的舒服的新年,也不枉他们在外面颠簸的这一年不是。
“多谢东家!”众人忙躬身道谢。
是夜,已经准备好行李的君媱很早就歇下了,她知道宁月谨会来,但是却也因为最近那家伙出现的很是频繁,已经没有了新鲜感,想干啥也就由着他了。
睡的迷糊的时候,感觉到身边有人,她嘟哝两声,挥挥手不理会那人,翻个身继续睡她的。
宁月谨看着她很是疲惫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她,随后在她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准备离开,却被一条修长的腿和一双雪白的藕臂给缠住。
下一瞬,他就对上了一双朦胧而迷离的美眸,心脏顿时忍不住慢了两拍。
“醒了?”他轻声问道,抬手将她脸颊边的发给拨到耳后。
“嗯,都怪你。”她嘟起红唇,声音透着诱人的沙哑性感。
宁月谨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是,怪我。”
在他怀里蠕动了几下,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准备再次睡过去,却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君媱,你真的要让我忍耐一两年?”
总觉得和她接触的越深,这时间就越长。
这眼瞅着都要憋不住了,而且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他这是连面都见不着了。
“那你想怎样。”困顿的问他,难不成想现在就那啥,她才十九岁啊畜生。
想怎样?宁月谨无语,自然是想要她,疯了狂的要她。
看着那缩在自己胸口的精致小脸,宁月谨心口一股烦躁堵得他难受,在静默几秒之后,遂抬手勾起君媱的下巴,薄唇精准的压下。
“唔……”她弱弱的咕哝,真的好累啊魂淡。
宁月谨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精壮的身躯翻身压上她,感受着身下的绵软,某处顿时剑拔弩张,就想着一下子能直捣黄龙,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极致享受。
灵活的舌,顶开她的贝齿,窜进她的檀口温柔的索取了蜜津,撩拨着她的丁香小舌跟着自己的节奏起舞。
凤眸静静的看着那双迷蒙着水雾的诱人眸子,还有那渐渐染上粉红的脸颊,他的手不禁缓缓向下,抚上她纤瘦的脊背,修长的手指轻柔的由上而下缓慢划过。
“宁,月谨……”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的崩溃,尤其是现在混沌的大脑根本就是处于罢工阶段。
听到她唤着他的名字,那三个字在唇齿间婉转低呢,让他有种飘乎乎的感觉。
大手,滑到胸前,然后……
“别,不可以!”她突然用力的挣扎,然后抬手罩住自己的前胸,将那一亩三分地紧紧的护住,就是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那个地方很小,而现在是躺着,其凹凸的弧度更是羞涩的难以见人,即便如此,却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在他轻轻一碰,自己就产生了极大的反应。
宁月谨见她护的很紧,只得啼笑皆非的翻身躺倒床上,任凭某个部分撑起衣服,羞红了某个小女人的脸。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她那里一直长不大,自己是不是要这样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你真的有办法?”他问道。
君媱狠狠的瞪了宁月谨一眼,只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震慑力。
“你不相信我?”
“……好吧,就算你有,那要让我等多久?”这可是一个关系到他展现男人“本领”的问题,必须得问清楚。
我靠!看着面前这张如同谪仙般清雅除尘的面孔,君媱在心里重重的爆了粗口。
这张脸和那句话,放在一起真的很有违和感好不好。
别破坏她对帅哥的幻想好不好,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