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与我一起去法国,东西我已经让阿姨收拾好直接送到机场。”金崇道说完这个消息便不再作声,闭目休息。
“好。”金敏儿没有多问,直接干脆的同意。
金敏儿的干脆反倒引来了金崇道睁开眼睛奇怪的看着她。以前她总是不自信,有什么事总会小心翼翼的问几句,或者是犹豫不决。可是现在的她,回答的脆利落,眼底坦荡明亮…这眼睛少了熟悉的感觉,倒是多了份陌生的干练感…他这个女儿变了。
飞往法国的途中,金崇道与金敏儿两父女,行为有着天性似的相近,时而看书,时而闭目养神睡觉。
“第一次来法国,感觉怎么样。”两人下了专机后,便从VIP通道出来,迈上一辆黑色加长礼车。
“什么感觉?”金敏儿不知道她‘爸爸’所说的感觉,是想关于什么方面的感觉,爸爸所说的‘感觉’很难让她仅去想成是在问她喜欢还是不喜欢。
说实话,法国对她(金敏儿)朴智京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她在这里只身求学两年,到里昂也呆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法国的其它城市她也曾经随行访问不少。
关于对法国的感觉,坦白说,如果她是有钱人,她也愿意就长住在法国,在这个资本与人文交互渗透的国度,但是她从来就不是有钱人,所以在这个资本主义国度里,除了有时的美好感动外,更多的是生活上的压力与精神上的压力。
但是这些朴智京的过去,她不可能说出来,她只是一个普通高三学生,托着投胎运气好的福,坐着专机专车跟着父亲随行访问至如此美丽的城市。
“你爸爸我年轻时曾经留学在法国,给我印像最深刻的是在里昂,那里有着爸爸最为年少青春的时候,自已挥洒写着诗歌,这里也有着爸爸的初恋。”金崇道的没有了平日里的威严和严厉,此时,只是像一个年迈的父亲在和自已年幼的孩子话家长,谈起自已也曾年轻的岁月。
金敏儿(朴智京)从小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也从来不像其他的女同学一样:能和父亲谈论成长、世界、价值观…也能回家和母亲躺在一个背窝里说着自已成长里的悄悄话…现在金敏儿的父亲金崇道,如此像父女、朋友般回忆起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金敏儿竟不知道如何应答。
“你的初恋是妈妈吗?”金敏儿(朴智京)听到金崇道回忆起几十年前他的青春岁月,不由的突然接着问了一句。
“不是,哈哈,当时年青气盛,想着在这个浪漫美丽的国度,和一个美丽浪漫的红发女郎谈恋爱,能会是多么的浪漫动人。”金崇道眼里有着淡然而逝的笑意。
“那徐夫人可得记您记以心里去了。”金敏儿(朴智京)不自觉的一句调侃引来了金崇道的哈哈大笑。
“当时你大姐二姐出生时,我和你母亲都还年轻,都一直能陪在她们身边陪她们成长。后来我和你母亲越来越忙,等到你出生时,我正好在在外交使节团中出行日本,为了商讨日本撤走驻军的事。结果这问题一谈就谈了三个月,你出生时爸爸没能陪在身边,你的成长,比起姐姐们,爸爸陪你的时间太少。”
“…”金敏儿(朴智京)偏着头看了一会儿自已的‘父亲’,平日里在工作上铁腕作风的外交官,看金敏儿的日记里,她从小自已平日里对父亲只有敬与惧,她可有见到过自已父亲在她面前仅仅只作为父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