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苏雯荔突然之间笑了起来,笑的阴阴森森令人毛骨耸然的样子,眼睛看向了海棠,用着一抹嘲讽般的语气冷冷的说道,“海棠,你真是有够行的啊!装的挺像的啊!真的是你嘴里说的那样的吗?你怎么不告诉他们,当年白展骁为什么会跟你离婚?明明你才是那个做了亏心事的人,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的?却是把自己装的跟个无辜的受害者一样?”突的一个转头,望向白战,再次用着嘲讽一般的语气说道,“爸,在你眼里,我一直都只是个戏子!没错,我是文工团的,没你们这些前线的将军战士来的铮铮硬骨!可是,你眼里心里那个最满意的儿媳妇,那演技可不比我这个戏子差!”
“啪!”苏雯荔的脑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当然这一记是白战用枪柄敲的。
“信不信老子烙了你了嘴!”白战如狼一般的双眸怒视着她。
听着苏雯荔的话,海棠的脸上却是半点表情也没有,依旧只是噙着浅浅的微笑。朝着她不冷不热的说了句:“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全瘫了!”
苏雯荔脸上的表情猛的僵住了。
“苏女士!”从苏雯荔扶着白战进来,便是从厨房却是在在出来,然后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丁宁,在这个时候出声了。双眸弯弯,笑意盈盈的望着跪在地上的苏雯荔,很有礼貌的在她面前蹲身而下,却是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家白小姐的伤好些了吗?去医院了吗?苏女士,你说你当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啊!一会是好妈妈,一会又是孝顺的媳妇。说真的啊,苏女士,你真是我学习的榜样!”
什么情况?
在场的人有些被丁宁的举动给弄懵了。
“你说你真是的,做什么让自己这么累又若啊!在文工团上个班吧,就已经很累了,怎么双休日放假休息也不让自己歇会啊?非得还把自己的专业给端出来?我棠姨就是来我家看看我们,你说你急个什么劲啊?你这是心里有鬼啊还是心虚啊?是怕我棠姨说些什么吧?哎,你说你真是的!心虚个什么劲,我棠姨是和你一样的人吗?所以说啊,心虚的人啊,有时候脑子一抽吧,那就什么都露陷了!你这明摆着的,不就是此地无银的做法吗?要我换成是你啊,一定不会来凑这个热闹了,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了,能把自己撇多清就多清了。你说你傻不傻啊!非得把自己往我爷爷和白爷爷的枪口上送!不过啊,不得不承认,你这人吧,心确实挺狠的!不是吗?哎,你说你贱命一条吧,死了就死了呗,没人会惋惜的。可是,你干嘛非得拉着我爷爷和白爷爷啊!真是的,这可是元老级的司令员,把你嘣了,然后再给你抵命啊?那你不是赚发达了?所以说,你这人的心一定是黑的发紫的!”
跟着熊孩子混久了啊,江太太那也是出口成章,侃侃而谈,而且还句句在理,直冲人心啊。
看吧,看吧,这句句字字的挠着苏雯荔呢。
当然了,这些话不用丁宁说出来,那都是人人心知肚明的。但是这一说出来吧,那味道可就不一样了哦。那绝对是苏雯荔的一种污辱和挑衅。
苏雯荔用着恨恨的眼神死死的瞪着丁宁。
丁宁直接无视,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江和平与白战面前,乐呵呵,笑盈盈又十分敬重的说道:“爷爷,白爷爷,有个请求,能不能答应啊?”
两个老头的怒气在这会已经微微的降了一些了,朝着丁宁点了点头:“说!”
“为了棠姨的健康着想,恳请两位最高首长行个善心,给消消毒呗。”
“江纳海,把她给老子扔出去!”
“大杨,把她给老子扔出去!”
两老头异口同声。
“爷爷,白爷爷,那不是污了我爸和白杨的手?那还消什么毒啊?”丁宁继续眨着眼睛,朝着两老俏皮的说道。
两老头微微的怔,怔过之后,白战手指指着苏雯荔,“格老爷的,自己给老子滚出去,跪院子里去。”
丁宁笑了,笑的如花似玉的看着海棠,然后眨巴了下眼睛。
熊孩子江小柔同学做完了两百个仰卧起从,正流着一头的大汗,“噔噔噔”的从楼梯下来。一见着那跪在地上正打算站起来的苏雯荔,心中大火“蹭蹭”直冒。
操!
你大爷的!
还来欺负我小娘!
表觉的奇怪,一个“操”字,绝对是从妖叔叔那里学来的。
现在妖叔叔是熊孩子的绝对偶像,所以,学什么像什么。
于是,熊孩子一个“蹭蹭蹭”的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厨房里,再然后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手里拿了什么东东。总之那双手是别在身后的,脸上是挂着天使一样的微笑的,眼睛是乌溜乌溜的闪光的,嘴角是狐狸一样的犯奸的。
“嘿,各位长辈,江小柔同志已经完成了军阀江川同志下的任务了。现在正式重新归队,是不是有什么很精彩的节目我错过了呀?那个,小娘,你可以很好心的把我错过的精彩节目给我复述一遍吗?”骨碌碌,骨碌碌的眼睛如夜空里的星星一般闪亮又璀璨。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