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会突然跃过,当即抓了个空,但是余劲不松,竟是朝着侍儿头顶面容抓去。倘若这一抓得手,侍儿头顶面上定要出现几个窟窿,萧十一郎心中冷笑,他本来便要杀了她,眼见杨开泰朝着侍儿抓去,竟也不阻止,眼看杨开泰双手要抓上侍儿。万分情急之际,萧十一郎眼前人影一晃,飘然而过。风四娘来到杨开泰身后,双手抓过他的背心,用力往后一提,杨开泰身子往后一仰,立即收住身形。与此同时,又一道人影一闪,一把抓住侍儿的手,用力一拉,侍儿却已经脱离了危险地带,萧十一郎一见,却是沈璧君将侍儿护在身后,此刻沈璧君的眸中清冷,冷冽的看着萧十一郎,却是满脸怒容。
又是一道人影一闪,突然之间,只听得呼的一声,有人扑向身前。萧十一郎左掌急挥,待要出击,终于慢了一步,只听得啪的一声,右颊上已重重的吃了个耳光,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几欲晕去。这一耳光清脆响亮,在这安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的响亮。萧十一郎方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脸颊上犹如火烧一般热辣辣的疼,定睛一看,眼前赫然站着的是风四娘那张愤怒的脸。而她的右手微微的垂在空中,显是刚才一巴掌下去,余劲不小,此刻她半只手臂却已经麻木。却见萧十一郎青白的脸上赫然出现五个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变故只是眨眼之间,谁都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经历了一场大战。
风四娘显然也被吓住了,竟是站在萧十一郎面前一动不动,良久才道:“你……你怎地不还手?”话一出口便立即后悔,想起方才她差点在连家堡杀人,而且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顿时心中怒火腾腾而升。左手又向萧十一郎的左脸招呼而去,但是还未碰到萧十一郎的脸颊,手已被萧十一郎抓在手中。萧十一郎一用力抓住风四娘的双肩,口中急呼:“驭……驭……驭!”
风四娘大怒,挣扎喝道:“死人,还不赶紧放开我的手。”却见风四娘的脸上生气时也带着三分薄怒,三分娇丽,三分醉人。
萧十一郎给风四娘这一巴掌打得神情目眩,头脑中一片昏沉。方才他听见风四娘故技重施,情急之下抓过风四娘的手,暗运内力,竟是制得风四娘的全身无法动弹,风四娘要是撒起泼来,除了萧十一郎,恐怕这世间也再也一人制得了。
却听萧十一郎嘟着嘴:“哦!”的一声,果真放开了风四娘的手。风四娘的手一松开,双手便往萧十一郎身上招呼,萧十一郎早知她会如此,早已再松开她手那一刻跳得远远地,风四娘打他不到。在椅子后面朝风四娘扮了个鬼脸,气得风四娘捶胸顿足,暴跳如雷。沈璧君见此,一张冷颜竟是若霜雪,走上前来,冷冷道:“萧十一郎,侍儿她何时得罪了你,你恁要下此毒手?”沈璧君生起起来,当真是辞如冰霜,言如利刃,不言苟笑,竟是连名带姓的一起称呼萧十一郎,可见她有多么生气。
萧十一郎一听见侍儿,脸上罩上一层寒霜,继而一脸悲戚,脸上又是悲伤又是愤怒。侍儿方才受到惊吓,对萧十一郎满心惧意,竟是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却听萧十一郎带着哭腔道:“萧潇她……”众人听见萧十一郎又提起萧潇,皆是吃惊,众人心中皆是一惊,均想:“难道萧潇又被人掳走了?”
沈璧君道:“萧潇怎么?与侍儿有什么关系?”
却见萧十一郎的眸中闪着簇簇火苗,勃然大怒,指着侍儿道:“平日里萧潇对她不薄,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心里却是希望她死。如今萧潇人已经不在,她还如此的开心跑来告诉你们这是个好消息,你们说她是不是该死?”
一听萧十一郎之言,众人皆是大惊,齐声惊呼:“什么,萧潇她死了?”这个消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众人心中各自悲痛万分。侍儿听他一喝,本已经全身发抖,但是听得萧十一郎说萧潇死去的消息,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心道:“萧潇姑娘明明刚醒过来,怎么死了?萧大侠又说我心中盼着萧潇姑娘早日死去,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侍儿摆手急呼:“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萧潇姑娘她没有死,而是刚才醒了过来。”
众人一听,又是一阵惊呼:“醒了?”其中连萧十一郎在内。
杨开泰一听,大喜过望,急切的问道:“当真醒了?”侍儿点头如捣蒜,众人又将眼光齐聚在萧十一郎的身上,萧十一郎也知此事有蹊跷,问侍儿道:“那你们适才为何在房中嚎啕大哭?”方才他所见情景难道不是自己想的一般?
侍儿道:“萧潇姑娘待奴婢如妹妹一般,奴婢在心里亲近她,感激她,早已祈求千遍万遍希望她能早已苏醒过来,奴婢又怎么会盼她遭遇什么不测?萧潇姑娘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适才突然醒了过来,二锅头突然喜极而泣才嚎啕大哭,奴婢们们也跟着高兴也哭了起来。奴婢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哪知萧大侠却是冤枉了奴婢,最后竟是要杀了奴婢。”说完又抹了一把泪,怔怔的看着萧十一郎,满脸的委屈伤心。又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不禁脖颈发凉,害怕得浑身寒毛直竖。
杨开泰一听,心中释然,拍了拍萧十一郎的肩头,道:“原来是虚惊一场,萧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