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二锅头一听到司马山庄,紧握了手中的发,足下一点,人已经落在了那匹白马上。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萧潇在哪里?有没有事?“快上马!”二锅头转头催促萧十一郎。萧十一郎凌空一翻人已落在了二锅头的身后,马鞭在空中啪的一声响,虚击声下,胯下白马昂首长嘶,在青石板大路上冲了出去。
风在耳畔疾驰而过,刮得萧十一郎两颊生疼。二锅头心系萧潇安危,哪里还在乎身上的疼痛,他现在只想一口气奔到萧潇的身边,确定她身体无碍。至于萧潇为什么会出现在司马山庄?那报信的黑衣人到底是谁?那人会不会是萧潇?他都没时间去思考。司马山庄离连家堡快马加鞭也得大半天的路程。借着晨曦的微光,二锅头狂挥马鞭,马蹄飞扬,溅起一地的尘土,在这宁静的荒山野岭之中显得悲壮与苍凉。
二人一走,刚才的地方出现一个黑衣人来。此刻她已经摘掉了脸上的黑纱,白皙的脸如如玉般光滑,杏眼中闪烁着阴谋和算计,此刻她的眼里眉梢中全是笑意,嘴角带着娇媚的笑容,不正是多日不见的白素素又是何人?几日不见,似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皮肤也更加白皙和晶莹。她笑得很甜,也笑得很娇媚,这是一种由内心而发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一朵沾着晨露的娇艳玫瑰,美丽而摄人心魄。当你忍不住想要摘下的时候,总会被它掩藏在华丽外表下的刺所刺伤,美丽而可怖。如果萧十一郎看见了萧潇,那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她不知道萧十一郎与萧潇的关系如何,但是萧十一郎却是如此关心,如此在意着萧潇。萧十一郎三番两次的坏她的事,他更要让他痛苦、内疚,一辈子活在不安中和内疚中。她要毁了萧潇,让她生不如死。想到这里,白素素笑得更加的开怀。
突然,她的脸色陡然一变,身子凌空一个后翻,手中一拂,数十枚细如牛毛的针如雨点般朝着身后飞去。突然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纵力而跃,飞身而起,躲过了白素素数十枚梨花暗器。白素素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是却忘不了那如瀑的白发。晨曦微微,印的他的影子是那般的明亮,白素素心中暗暗一惊,心道:“又是他?”多次坏她好事的人,白素素一个也不会放过。白素素一个旋身,单膝着地,又是一阵暗器朝着飞身在空中的连城璧激射而去。连城璧飞身在空中,白素素竟是连丝毫喘息的机会也不给。眼见暗器快要刺中连城璧的身子,突然他化为一道影子。此刻天色较暗,白素素哪里看的见连城璧是如何躲过,但整个人却如凭空消失了一般,那一阵疾厉的银针全部都钉在了树上,震得松树摇晃。
白素素眼神微眯,听风辨位,一双凌厉的眸子如利剑般冷眼扫描着四周。除了树木摇曳落叶坠地的声音,竟是半点声息也无,周围静得连心跳的声音似乎也能听见。白素素的眉头皱的如山峰一般俊,她的确不知道连城璧到底是躲在何处,一时间竟是变成了她在明敌人在暗。
“不知是哪位道上的朋友?素素仰慕得紧,何不现身相见,这样躲躲藏藏,有失大丈夫的颜面。”话一说完,白素素飞身而起,朝着四面八方又是一阵梨花暗器激射而去。但是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白素素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树林中格外的响亮,但是回答她的只有凉风习习。
突然之间,耳边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白素素大吃一惊,也不知道那人躲在什么地方?但是声音却是越来越近,好似来自四面八方,让白素素辨不清方位。白素素侧耳聆听,心下骇然,她的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不可耐。但是她不可自乱阵脚,敌在暗她在明,当下凝眸聚神,手中指缝间已经握着五六枚‘七棱透骨针’。此人绝非善类,早日绝了后患。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白素素忽见脚边的树叶如被什么拱起朝着她的脚下疾驰而来,白素素心下骇然,急速后退,右手一挥,手中数枚‘七棱透骨针’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就在此时,突然从地上钻出一道人影,一掌朝着白素素的面门拍去,白素素心下大惊,只见落叶满地飘飞。而刚才的‘七棱透骨针’却是没有打到那人的身上,现下手中的暗器已经用完。眼看一掌便往自己的面门拍来,白素素的右手探入腰间,刺啦啦的右手一抖,她的面门上已经横档一把明晃晃薄如蝉翼的软剑,剑锋朝外。当下她捏起剑尖,用力一弹,剑尖直指连城璧的掌心划去,她双脚一点,整个人便往前飞去,剑尖直指连城璧的掌心。连城璧突然化掌斜穿而上,使上缠字诀,往白素素的手腕抓去。白素素手腕翻飞,手中长剑舞成一道剑花,巧妙的将连城璧的爪力逼回。白素素飞身而起,身子往前飞去,手中长剑剑花飞舞,将四面八方都封锁住,连城璧想要近身夺得白素素手中长剑,却是很难。白素素欺身上前,手中长剑直指连城璧的胸膛,连城璧被逼的连连后退,足下一蹬,身子往后飞去。飞身过处,犹如晴天霹雳,被炸得粉碎,尘土飞扬。
天色越发的明了,白素素渐渐的看清了连城璧的面容。连城璧依旧是莫离模样,白皙的脸上如雕刻般俊美,妖娆的丹凤眼下是傲挺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唇却是性感令人着迷,看着眼前的白发男子,白素素脑海中闪现出连城璧的模样。与连城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