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知客弟子领来两名美妙女子上得高台来。她们身穿鲜艳的女道衣,头扎逍遥巾,不过她们的秀发有些短,显得点怪。
二人后面还跟着两株美人花。
众人皆窃窍私语,无量宗不是僧门吗,怎么蓄发了?那两株花好奇怪哦!
傅楼远远地就认出二人,她们正是戒慧和戒色。虽然二人不可能认出傅楼,但傅楼不再去看二人,继续茗茶,暗中寻思她们来五指山的原由。
“贫道戒慧、戒色拜见蓝掌门。”
“呵呵,免礼。”
“贫道二人来到贵宗,是向贵宗敬禀本宗已经由僧门转为道门。另外,本宗掌门仰慕贵宗的道门风范,特派贫道二人来向贵宗学习道门戒律和行事风格。这是本宗掌门的信简,请蓝掌门收下。”
“好说,好说,呵呵……坐下喝茶。”
“这么说,蓝掌门答应了,谢谢!”
蓝大先生一怔,谁答应?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但此时却不好再反驳了,算是默认了。
“妖孽!”一声怒骂响起,破坏了和睦的气氛。
右侧第一排第一个位置站起来一个高大的僧人,这名僧人来自梵净山,傅楼认识他。他叫虚竹,素来急公好义、嫉恶如仇。
戒慧沉默不语,她与虚竹算是旧识了,虽然在死亡洞窟的一路上并未说过话,但她知道虚竹的本性,不想与之争论。
“大和尚,咱们姐妹得罪了你?”戒色反问。
“没有,不过你们既是僧门,为何要改道门?成何体统?简直是侮辱天下僧者!快快回去告诉你们掌门,将头发都剃了,是什么就还原什么,这才是正事。”虚竹严正以词。
“嘿……大和尚,你只须关心你光头上是否长虱子就行了,何必管咱们女子的头发?”戒色嘴尖舌快。讥讽道。
“光头上哪有虱子?”虚竹一怔。
“看你满头的臭汗,两天不剃就会长虱子。哦!!!……贫道明白了!大和尚你完了!你关心贫道的头发是因为你起色心了!不过,我郑重地告诉你,贫道戒色的名号可不是取来玩的,贫道不近男色,别想打我的主意!”戒色伸手掩嘴,狡诘地道。
众人皆哄堂一笑。
“贫僧……怎么会打你的主意?”虚竹气结。
“你明知贫道是一名弱女子,却总是瞧着贫道不舍,不就是想打贫道的主意?”戒色反问。
“谁总瞧你了?”
“你若是不瞧贫道,怎么知道贫道头发是长是短?”
“你……不可理谕!”
“既然没有理由可说了。那你还啰嗦什么?”
“难怪师尊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虚竹苦恼地坐下。暗自生闷气。
蓝大先生也不禁头痛起来,想要拒绝这两人在五指山在学习,可是自己刚才已经在大庭广众下默认了。若是留下她们,不知道又要闹出多少荒唐的事来?烦……
想着想着。杯中茶倒满了都不知道,烫了一手,差点连杯子都甩了。
傅楼嘴角微微一笑,心想,戒色还是改不了好斗嘴的孩子脾性,这回五指山又要热闹起来了。
………………
深夜。
药王殿右侧的一间客房中,烛光闪烁,窗纸上印着两个模糊的身影。
两个身影分别是傅楼与秦焱,二人正围着一个小圆桌秉烛夜谈。谈当初如何入门,如何……
“傅师弟真是机缘非浅啊,如此年轻就已经凝结虚丹成功,想当初师弟随为兄入山之时,还是一个童髻小孩。哎……作为师兄。我想起来都觉得惭愧得很。”秦焱脸上有些愧色,感叹道。
傅楼没有把自己已经是金丹期的修为告诉他,免得他更加感慨。从内心中,傅楼对秦焱非常感激,毕竟他是自己进入修炼之路的引路人。
“师兄过奖,师弟我也是机缘巧合。”傅楼笑了笑,心想,自己若非得到五颗灵珠,从而带来一系列的机缘,否则恐怕现在连筑基都不可能。
秦焱本性耿直,行事认真,修炼刻苦,可惜他资质并不算好,加上出身贫寒,没有足够的财力支撑用来购买辅助修炼的法宝和灵丹,因而修为进展很慢。
“哎……其实为兄的修为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是筑基期巅峰,可却总是突破不了这层瓶颈,不知是什么原因?”秦焱叹一口气,道。
“哦?呃……师弟我有一种灵丹,或许可以帮到师兄一把,要不师兄拿去试试看?”傅楼一边说,一边取出一瓶灵丹。
“这是?”
“五行丹。”
“五行丹!真的是五行丹!?”
秦焱拿起那瓶五行丹看了看,瓶内约有二十多颗,然后又闻了闻,脸色越来越激动。他对五行丹早有耳闻,可惜他的财力有限,一直都无法获取。如今,十年来梦寐以求的丹药就在眼前,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傅楼斩钉截铁地道。
“秦师兄也知道师弟素来在丹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