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之间都由木质的短梯相连接,从上而下看去,巨大的隧洞犹如有一张巨网覆盖在上面。
苗敖从郡城的一家当地特色的小酒馆转了出来,这里的米酒真的太辣了,喝完从心里感觉到温暖,对于他这个修习蛮荒蛊术的修真者来说,给冰冷的身体里增加一点温暖,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每一次来苗傲都特别地满足,大碗大碗的米酒下肚,身体仿佛燃烧一般,再也不是蛊术带来的阴森寒冷,可今天他并不是一人在这家酒馆里喝酒,想起对面坐着那个人,苗傲心中不由得颤抖一番,辣辣的的米酒,也没有驱散心中无尽的寒意,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的布包,心里却又紧张了上来。
那个灰衣老道的阴森话语又浮现了出来:“这件天蚕丝衣乃无上之宝,是我家殿主送给赤阴老祖的见面礼,如若此次成功,必当万分感谢。”
虽然言语里夹杂着谢字,但是却带着冰冷的杀意,身为踏入六境高手的自己,竟然也被这股杀意所震慑,此老人必定在七境之上,那可是只有老祖才能匹敌的对手,苗傲不多考虑急忙紧了紧衣服,带着天蚕丝衣上了火神山。
巨大隧洞面之上仿佛有一层屏障,苗傲念了一个诀穿了过去,从外边看来确是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苗傲向着隧洞中心最大的洞口落去,刚入洞口便一片通明。
一个满头红发,但却面如枯槁的老者坐在正中火红的巨大石椅上。
苗傲不敢直视是石椅上的老者,弯腰将天蚕丝衣从怀中捧场双手恭敬地举过头顶。
石椅旁边的小童起身将天蚕丝衣接了过去,放到了老者手中,老者在手中轻柔了几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来者实力如何。”赤阴老祖看着台下低头站着的苗傲问道。
“此人至少在第七境。”苗傲想到那人阴森的眼神,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哼,不愧是在‘大动荡’时期留下来的门派,果然实力不俗。”赤阴老祖闭上眼睛不知思考这什么。
“那便做个做个顺水人情吧,拿人手短,答应他们便是,更何况那些中原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们虚伪的行事作风,我早就看不惯了。”赤阴老祖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微笑着抚摸着手中的天蚕丝衣。
挥了挥手让苗傲退了下去,苗傲如蒙大赦,赶紧退出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