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比剑大会。往年一值此时,你都需亲身提早前赴比剑大会,今年应当是在黄山之上会同比剑,似乎时日将到,怎么你今日还未上黄山,犹有余空到我这赵家庄来?”
白旭应道:“赵兄所言正是,我此行本是带我这两个师侄前往黄山参加比剑大会,谁料路至黟县突然遇到我派中弟子,那弟子传我师兄信于我,信中说是盟中突然有事,不得不将此届比剑大会推迟举行,如此一来,我倒是有了闲空。”
赵大山心想:“这比剑大会是三合剑盟中甚为最要的大会,不到万不得已,三派掌门人定不会将此会推迟。而三合剑盟中三派均是武林中的大派,能令他们如此严阵以待,推迟大会,定是非同小可的事,武林中怕是又有大事发生。”不过他也不便打听白旭门中的事,因此不宜详加细问,说道:“原来如此,那定是你有了闲空,顺便前去看萧贤弟了,这才与他一起前来我这赵家庄。”
白旭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对也不对。”
赵大山不知他此话何意,道:“既对又不对,自相矛盾,白贤弟这是何意?”
白旭回道:“本来我接到比剑大会推迟的消息便想要去看萧兄了。”指了指无言,续道:“谁料我这师侄半路惹了个怪人,捉了个孩子扬言说要扔那孩子到悬崖下,我师侄为救那孩子便一路追了下去。说来也巧,正好追到萧兄隐居的那处林子中,那怪人杀了萧兄的书童,又与萧兄打了一架便逃了.而我跟我师侄女久等不到我师侄,便沿着他所刻记号追了下去,正好遇到萧兄。后来我们几人跟萧兄去了他隐居处便遇到你那下人送信来,我原先想去探访萧兄,但又是机缘巧合,所以说你所说对也不对。”
赵大山‘哦’了一声,寻思:“萧兄弟那书童一直与他为伴,情如知己,现下遇难,他定然难过。”开口安慰道:“萧贤弟,福吉凶祸,原是难料,我知你与那书童之间感情甚深,你那书童不幸毙命,还望你节哀,只是那怪人是谁你们可知他底细,萧贤弟若有甚需要我帮忙之处,尽管开口。”
萧湘叹了一声,道:“那人以一把扫帚作武器,至于他的武功路数我从未见过,因此猜不出他的来历。”
赵大山稍做沉思,道:“扫帚?这到怪了,武林中竟有人以此作武器,我听都没听过。”
无言本不想提好玩的事,他原想赵家庄的事还未解决,若告诉萧湘,怕他会忍不住去追那好玩,那岂不是误了这赵家庄的事,因此他本想待赵家庄的事一了,才知会萧湘,但此时一听萧湘他们说起这事,寻思:“赵家庄主现已在此,就算我告诉萧伯伯好玩的事,他总要给赵家庄主些面子,定需先行解决了此间的事,那定然不会去寻好玩了。”干脆开口道:“萧伯伯,我先前又遇到了那人。”
萧湘精神一振,原想不知此人底细,江湖如此之大,定然难找,不想现下立马有了线索,哪肯错过,忙问道:“在哪?速速说来。”
无言道:“便是在我与你们分开那处地方,我先是遇上了个蛮横女子,被她纠缠了一会儿,后来那好玩又突然出现,缠了我好一阵,我这伤口又裂开便是拜他所赐,而且他还有两个兄弟,一个背负一个嵌刀的大黄葫芦,另一个使一对黑棍,善使暗器,他的暗器是骰子。两人都曾显露过身手,都十分了得,怕不比那好玩差。”
白旭眉头一皱,道:“这倒怪了,江湖中从未曾听过有人背一个嵌刀的大黄葫芦之人,使黑棍的倒是有,你师叔我也是个暗器行家,用骰子作暗器的你师叔我倒是头一次听闻。这几人要么是甚少在江湖中行走,要么不是中原的高手,不然以他们身上武器如此独特,武功如此之高,不应在江湖中默默无闻。”
萧湘只是不住叹气,道:“一人已是难以对付,又凭空多出两人,欲报此仇,难上加难矣!”
白旭问无言道:“那几人可还在?”
无言摇了摇头,道:“早便走了,我隐约听得当中一人说道要去找万重手钱龙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