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玉琳一听这话,却是不乐意了,道:“船家,照你这般说,我们三人不是黑狗帮那帮乌合之众的对手了?”
船家道:“姑娘!我知你们三人会些武功,你们刚才在这比剑,我倒也瞧见了,可你们可莫要因此便大意了。那黑狗帮帮主朱逸头那可是出了名的凶狠,手中大刀不知杀过多少人,那是杀人不眨眼呀,你们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白旭一听这话,笑而不语。黑狗帮在武林中臭名昭著,也不是什么大帮派,只是黑狗帮跟武林中的另一大帮无行帮相互结盟。无行帮帮主‘横行霸道’胡来那是江湖中排得上号的人物,武功高强。无行帮护着黑狗帮,故黑狗帮才得以在江湖中嚣张,江湖中人让着黑狗帮,那是给胡来面子。若说到武功,那黑狗帮帮主朱逸头武功倒也不错,只不过跟他们一比,那自是比不得了。白旭乃是程啸东的师弟,武功自然比程啸东差不了多少,他们准剑派在武林中那也算是大派,武功如何是他黑狗帮所能比。莫说程啸东,便是玉琳胜朱逸头那也是绰绰有余。这船家乃是乡村小民,于这些自然不懂,他们只知这黑狗帮在这黟县横行霸道,常吃黑狗帮的苦头,自是对黑狗帮惊悸。
无言摇了摇头,他知这船家无甚见识,也不与他计较,道:“船家,且不说这些,我且问你,这飞龙帮跟这黑狗帮却是因为何事,以至于在此这般对峙?”
那船家脸露不信之色,疑道:“这位客人你竟不知?”
无言道:“我们只是路经此处,于这当中的事,自然不知。”
船家点了点头,道:“这当中缘由,说来却是话长了。”
“哦!船家你且细细说来。”一旁白旭似乎对此感兴趣。
船家道:“三位,你们看到前方那座小岛了吗?”
玉琳点头道:“看到了,就是那一座前方搭着个竹台子的那一座岛是吧?”
船家点了点头,接着道:“没错!那座岛呀叫鱼岛,原先呢这座岛一直是飞龙帮管辖之物,后来飞龙帮内乱,黑狗帮趁着飞龙帮内乱无暇顾看鱼岛之际,曾机便悄悄控制了鱼岛。后来飞龙帮平定了帮中内乱,自然不肯了,便向黑狗帮讨回那鱼岛。”
玉琳听到此处,插嘴道:“肯定是黑狗帮不还,然后两帮人就在这对峙起来了。”
船家摇了摇头,道:“黑狗帮不还倒是说对了,后来呢偏偏在鱼岛下面发现了一个小型金矿,那黑狗帮就更赖着不还了,还去找他的后台无行帮。无行帮跟黑狗帮相互勾结,无行帮自然挺着黑狗帮,答应飞龙帮若动手,便要帮着黑狗帮。”
无言摇了摇头道:“这黑狗帮可真无耻,明明东西是飞龙帮的,竟赖着不还了。”
船家皱眉,骂道:“岂止无耻,那帮人无恶不作,丧尽天良。”
白旭见船家这般大骂,寻思:“这船家怕是与那黑狗帮有过节,以至于说到此处,这般气愤。”
玉琳却是催道:“船家,后来怎么样了?”
船家缓了缓气,道:“后来双方经过一番谈判,决定先将这事搁一搁,留待以后解决,就这般平安无事将这事缓了下来。”
无言道:“如此那不是好了吗,怎的又对峙起来。”
船家将手中撑杆放到船上,道:“这事呀,又得从黑狗帮帮主之位说起。那黑狗帮跟其他帮不一样,他们的帮主那是由帮众选出来的,似乎是每四年换一次帮主。”说到此处,稍思索了下,又道:“好像是四年,记不清了。此时正值换位之际,而现任黑狗帮帮主朱逸头那家伙为了赢得帮众的支持,说要将这鱼岛收回黑狗帮。如此一来,那飞龙帮自然不肯了,最近几日,双方时不时便在此处对峙了起来,倒是不巧,我们刚好撞上他们对峙了。”
“原来如此!由帮众选帮主吗,倒也有趣。”无言总算明白了其中缘由,却是问道:“对了船家,我听你刚才说黑狗帮无恶不作,丧尽天良之时,似乎很是气愤,莫不成船家你吃了他们什么亏了?”
船家叹了一声,道:“我虽吃过他们亏,不过倒也无碍,我那是想到南村那边的事,才如此气愤。”
白旭与无言两人对望了一眼,均思:“这船家一路以来,说话向来和缓,说到此事却如此气愤,看来定是黑狗帮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
无言开口问道:“船家可否说与我们听听。”
船家道:“自然可以,黑狗帮以前有个帮主,那人是个恶贼,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有一次呀,他带领人马屠杀了南村一整村三百多口人。你说是不是丧尽天良,偏偏他们帮中有些无耻之徒,竟还不承认这事。”说罢又呸地一声,骂道:“这帮畜生。”
无言一听完这话,不禁怒上心头,道:“船家,他们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便没人管了吗?”
船家摇了摇头,道:“当时这一带以他们帮最为势大,连官府都不敢管,又有谁管得了。”
“哼!”玉琳哼了一声,对着白旭道:“师叔,上去教训一下那黑狗帮,那帮无耻之徒。”
白旭点了点头,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