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笑呵呵道:“我不怕,我不怕的。”
一名守卫急道:“庄主,庄外突然来了一大群人马,将我们庄团团围了起来。那帮人无缘无故,便向我们动手,他们武功甚高,弟兄们挡不住他们,已被他们从后门闯了进来了。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几十个护着庄主家眷闯了过来。”
这守卫才刚说罢,厅堂前后猛地涌出七八十名汉子,前前后后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这些人个个手持长剑,却是不动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人群中前头处突然一阵涌动,只见几十名汉子分向两边散开,四人从人群中行了出来,横立于前头。
当先一人乃是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者,白发如银,一张古铜面;在这老者左侧则是一个汉子,这汉子面容刚毅,留一对八字须,身形高大魁伟;另一个乃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汉子一身白衣,唇方口正,一张四方脸,看起来神彩奕奕,这汉子站在那白发老者的右侧。而在这汉子的右侧,却是一名身着禅衣,手拿念珠的老和尚。
柳风一见这四人,一脸诧异,认得当中三人乃是三合剑盟三派痕剑派、快剑派、准剑派三位掌门,另一位却是钟山灵谷寺悟明禅师。这四人在武林中那都是威名赫赫之人,怎的今日却是到柳家庄来?
柳风眉头稍皱,惊道:“师兄!怎么会是你们。”柳风所说的师兄便是那白发老者了、。这白发老者姓司空,名见惯,乃是痕剑派掌门人。柳风跟他是师兄弟,两人都是痕剑派一脉。柳风突逢惊变,还未愰过神来,这下见到敌人,却万万没想到这敌人却是自已的师兄。但他久经江湖历练,心境自然不凡。他一抖衣袖,挺直了身子,又恢复了往日间的镇定。
那司空见惯冷哼了一声,道:“柳师弟,你做的好事!”
柳风心头一惊,心想:“我隐居江湖这么久了,许久未理江湖中之事,师兄这话却是何意。莫非是……不会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他心中暗自寻思,嘴上道:“师兄!你这话却是何意,师弟我可是听不明白了,师弟我做了什么好事?倒是师兄你,无缘无故带领这么多人马乱杀我庄中人,闯进我庄中来,敢问师兄你这到底是何意?”
司空见惯冷哼一声,道:“柳师弟,我且问你,我俩师承一门,一同在师门长大,师父一直对我们淳淳教导,师父怎么教我们的,你可还记得?”
柳风道:“当然记得,师父的教悔我柳风怎敢忘却。师父百般训话,叫我们行走江湖,定当侠义当先,以惩恶扬善,伸张正义为己任,师父这番教导,我时时铭记于心,岂敢忘却。”
司空见惯冷笑道:“你时时铭记于心?我看不见得吧,你若时时铭记师父这番教导,却怎的做出这般事来。”
柳风环拳一抱,道:“我做了什么有违侠义之事了,师兄不防直说出来,也好让师弟明白。”
司空见惯道:“好!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认识那狂屠。”
柳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狂屠二字,脸色突然一沉,却是沉吟不语。
司空见惯喝道:“师弟!你认不认识那狂屠。”这一声大喝,声音十分洪亮,直震得附近屋顶屋瓦哐啷作响。
柳风点头道:“没错!我确实认识那狂屠。”
旁边那高大汉子道:“柳风,你是不是将那狂屠藏了起来,快快将他的下落说出来。”
柳风向这高大汉子望去,认得这人乃是快剑派掌门商剑。
柳风寻思:“他们这般大动干戈而来,定是知道了。哎!也罢,看来是瞒不下去了,但我柳风既然应允狂屠前辈,又怎能背信于他,我柳风岂是这种小人。”便道:“没错,半个月前狂屠前辈曾来找过我,但于他的下落我现在却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