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忽想:“不对啊!这灵犀鼓是猎取金蜈用的,可金蜈形踪不定,若是不先找到怎么猎它,所以还要有那焚香引。”他此时只觉得既然此事关乎蛊宗,自己身为正道的一份子,完全有理由弄清楚这事,自己也有责任阻止蛊宗。
而阿婧先前也特意提到焚香引,所以她必定也要取这焚香引,只是这焚香引想来也不易取,自己不防问问看,或许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便道:“灵犀鼓有条件可以取,那这焚香引呢?姑娘又要怎么取?”
阿婧笑道:“焚香引根本不用取,想取也取不到。”
无言不禁皱眉,没了这焚香引便见不到金蜈,那有灵犀鼓又有什么用,但见阿婧一脸笑意,似乎并不担心,想来其中定有缘由,便道:“姑娘怎么回事?”
阿婧道:“焚香引在蛊宗的人手上,所以我说根本取不到。”
无言道:“那可就坏了,这样一来金蜈不就被她们引到了。”
阿婧笑道:“我要的就是这样。蛊宗的人早就定好了计划,而她们所制定的计划却被我知道了,她们抓金蜈的时间、地点我都知道,到时只要她们用焚香引引出金蜈,我就半路杀出用灵犀鼓夺走金蜈!”
无言点了点头,原来阿婧早有谋划,不禁脸露赞色,道:“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姑娘是准备做一回强盗了。”不过又想:“蛊宗的人只怕非善类,她说得容易但要夺走只怕不易,无异于虎口夺食。”便道:“蛊宗的人有多少?姑娘孤身一人只怕难以应付。”
阿婧笑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敢孤身一人来自然有把握。”
无言点头,心中好奇,问道:“我听说你们蛊道是用虫子培育,再加秘术异变而成,姑娘你抓到金蜈之后,想必也会将它培育成蛊虫,不知这金蜈培育之后会变成什么蛊?”
阿婧摇头,道:“你错了!即使我抓到金蜈也不可能将它练成蛊虫,不过可不是我不想而是没有能力!我们蛊道中一直流传着一句话:欲将十绝练,除非天地变。这天地几乎是不变的,所以要将十绝练成蛊虫也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无言听到这里,不禁愕然,因为之前他从萧湘口中得知,这蛊虫是将许多虫子弄到一个器皿之中,让它们相互残杀之后选出最强的一条用秘术培育,从根本上来讲,就是用虫子去进行强行的进化改变。
那么,如果不能将金蜈练成蛊虫,它就只是一条虫子,蛊道中人为什么要抢它?而且,为什么金蜈练不成蛊?
无言忙道:“十绝不能练,这是为什么?”
阿婧缓缓说道:“我们蛊道其实就是将虫子进行强行进化异变,但十绝是天地间最强大的十种虫子,它们本身就已立于虫道巅峰,要再进化下去几乎已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蛊道的秘术根本对它们没有作用。”
无言道:“那这么说来,蛊宗的人想要抓金蜈,就是纯萃要拿它当虫子用了?”
阿婧摇头道:“你又错了!我们蛊道的人因为使用蛊虫,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上蛊虫的气味,而虫子对蛊虫的味道极为排斥,十绝则是更甚,因此用蛊的人根本驯服不了十绝。”
无言越听是越不明白了,既然蛊道的人练又练不了金蜈,用又用不了它,那抓它到底要来做什么?难不成拿来摆设了,便道:“这样说来我可就不明白了,蛊宗的人却是为了什么?”
阿婧道:“其实这里面关系到一个前辈,虫道与蛊道的事说起来挺复杂的。”
无言自从接触到虫蛊之道后,一直对其颇为忌惮,现下听到阿婧这么说,登时想:“阿婧姑娘对蛊道极为精通,又如此温柔待人,我若相询她必肯回答,何不趁此时机向她细细询问,了解些蛊道的事,日后再遇上了蛊,心中也有个底。”便道:“阿婧姑娘,其实在下先前也遇到过使蛊的人,但对这蛊道实是不通,毫无应付的方法,在此想向你请教一番”
阿婧咯咯笑道:“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不是胡弄我么!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懂,因为你这个人很怪,似乎蛊虫们都很怕你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