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哼了一声道:“你心情倒好,还真会享受。”
无言笑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道:“啊!有你在这附近,当然享受了,我这还能闻到你身上淡淡的香味呢。”说罢也不理她,径自向俞幸的尸身行去。
赵燕儿呸了一声,道:“下流。”
无言走到俞幸身旁,但并未靠得太近,放下左手那一缸酒,将右掌上那一缸酒轻轻一甩,左掌急探而出按在甩过来的酒缸底下,轻轻往上一抬,酒缸登时倾斜,缸口酒水一溢而下,无言双脚一移,便在俞幸身旁绕起圈来,很快便浇了一个酒水圈子将俞幸的尸身围了起来,然后左掌运劲在掌底大力一震,将缸中剩余的酒水击得飞溅而出,溅到了俞幸身上,紧接着又捧起原先放在假山上的另一缸酒,将酒水快速洒了上去。
只见得俞幸身上有几处衣物不住鼓动,无言凝神戒备以待应变,但很快俞幸身上的衣物又恢复了平静,无言再等了片刻,见终于是再无异样发生,这才转身离开。
赵燕儿眉头微皱,说道:“你这人怎的如此卑劣,所谓死者为大,虽说他先前险些要了我们的命,可现下终究是死了,你为发泄心中余怨,却浇酒水在他尸身上,这样的行为未免丢你们准剑派的门风。”
无言淡然道:“不敢,这可是跟赵小姐你学的,我在里面加了些番椒,给他淋一淋提提神。”
无言确实在酒水里面加了些东西,不过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番椒,而是嘉草汁,其实他之所以这般做,自是要灭杀了俞幸身上余留的蛊虫了,以防它们跑出来再次在这赵家庄中兴风作浪,再生波澜。
赵燕儿一下便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讥讽之意,不禁颇恼,心想:“本小姐忍着性子不跟你计较,你竟又敢耍嘴皮子来讥讽我,不叫你吃点苦头,你还真不知道厉害。”便道:“经过这场战斗,本小姐忽发奇感想到了几招招式,不防就使出来给你看看,给你提提神,效果可比那番椒加酒水要好得多了。”说罢手中长剑一挺。
无言见她这般说法,自是要对自己动手了,但也不怕于她,冷哼道:“也好呀!就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我准剑派之人见多识广,我便替你指教一番。”
赵燕儿冷笑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也配指教我。”手中长剑一凛,便要动手。
忽听得不远处假山传来一阵动静,不禁转首朝远处望去,却见得三道人影起起落落,正朝这边赶来。
无言望也不望,道:“别看了,肯定是我师叔他们回来了。”
赵燕儿一脸不屑,道:“就你知么,假装个什么劲,就你高明就你厉害不看便知。”
无言嘿嘿笑道:“我不厉害赵家小姐你也不会请我指教你一番了。”
赵燕儿正待反驳,那三道人影已然落到附近,正是赵大山、白旭、萧湘三人。
赵燕儿登即说道:“哎呀!爹爹啊!白叔叔萧叔叔,刚才有人在这里说什么你们的轻功差,断言你们肯定追不上敌人;你们三人齐齐出手,怎么会失手呢!这家伙真是看不起你们啊,你们肯定是凯旋归来了。”
这里除了她就剩下无言了,她虽不点名道姓,但白旭等人一听就明白她口中有人的这个人是谁了。
赵大山沉声道:“燕儿,那敌人确实是跑了。”
白旭道:“那人轻功好生了得,他身边带着一人尚比我们要快,我等三人追了一阵,却是越追离他越远,自知已然无望,这就折返回来了。”
萧湘道:“轻功差也对呀,确实是追不上。”
无言道:“小侄先前只是说赵伯伯萧伯伯还有我师叔轻功比那人差,可没说轻功差,这可大大的不同。”却是没有见到玉琳,心想:“师姐哪去了,怎的还没回来,莫不成是落在后头了?”便朝几人后面眺望,却见远处并无一丝动静,便问白旭道:“白师叔,师姐哪里去了?”
白旭缓缓道:“玉琳啊,折转回来之时她却跟我说她心中挂念着她爹爹,要先行一步赶去黄山了,我想着我过几日要与赵兄同去那太白楼文会,你们当然也不会跟我去了,所以就不作异议了,她先行离开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