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突然间见白旭抱手抱脚,身子痿缩成了一团滚在假山之上,身上的瑟抖比先前更甚,紧接着赵大山、萧湘、玉琳、楚云一个紧接一个痿缩倒下。
刹那间,除了赵燕儿与自己之外,其余的人都滚倒在了假山之上,眼前这般景象,实在是诡异。
无言心想:“怪了,怎么我就没事。”想要抬起手臂,但双手犹在轻微颤抖,竟是抬之不动,仿佛这手已不是他的了一般,于是向赵燕儿斜斜督了一眼,却见她一动不动,心想:“看来她也还没从惊怕中缓过来,就是不知道现下能不能跟我一般思考了,现下希望就在我二人身上了,只是那东西那么诡异,我即使能脱困,又拿什么法子对付它?只怕……哎!”只觉这一次在劫难逃,心中不住叹息。
那边俞幸目光投到无言身上,眉头一皱,咦的一声,接着发出一声疑惑:“奇怪!这小子怎么没事?”凝视的无言,脸色变得严肃,从刚才便一直堆在脸上的得意笑容此时终于是不见了,但没过多久他又是嘿嘿一笑,说道:“你这小子真古怪,先前无缘无故害得我的飞花旋蛊死了,现下中了我这孔怯王蛊的怯环,竟犹然无恙,你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我倒还真是好奇。”说罢对彩盒上的孔怯王蛊道:“孔怯,将你的气息降低,让这小子能够好好说话。”
彩盒上的孔怯闻言将如鸟般的头微微摇晃,头顶上的环冠上的红色渐渐暗淡了下去。
无言此时只觉心中的惊怕骤然间消散了一大半,咽了一口唾沫,咳了一声,接着笑道:“我手段可就多了,你若是不怕那只小蛊虫死的话最好就趁现在把它收起来,否则等下害死了它那就追悔莫及了。”
俞幸冷笑道:“可笑!在王蛊的面前,你连反抗的余地的没有,竟敢痴心妄想伤害它,还真是不自量力;我对你的所谓的手段倒是挺感兴趣,你好好说说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说不定我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无言笑道:“我用的是气啊!”
俞幸一听这话,眉头一皱,接着哈哈大笑,道:“就你还用气,你想笑死我么。”
无言道:“我用的是正气,我一身正气,所谓邪不压正,你那些邪物遇到我的正气,自然不敢近我身了,一近我身就被我克死了。”
俞幸连声冷笑,道:“邪不压正,今日我就把你们压得死死的,随意玩弄于指掌之间。”
无言道:“不!不!不!正因为我们这些正道人士不惧死的前赴后继对付你们这些魔道,牺牲小我而完成大我,因此这些年来天下间正气大涨,我等虽败了,但却是小败,无碍于大局。”
俞幸嘿嘿道:“笑死我了,你倒还敢大言不惭说不惧死,你瞧瞧你们这些人怕成什么样了,你自己先前怕成什么样了。”
无言道:“这所谓的怕是那蛊虫造成的,并非你所造成的,是那小小的蛊虫让我怕,你却连条小小的蛊虫都不如。”
俞幸道:“我若不如它,又怎能做它的主人,又怎能对它发号施令,你真是可笑。”
无言冷笑道:“其实我也并不怕这孔怯王蛊,因为我不知道这怕究竟从何而来,是莫名的怕令我怕,所以我怕的是莫名的怕,但我不识它,我不知道怕,为什么要怕?”
俞幸嘿嘿笑道:“是么!你不知道怕,那就好办多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怕!”双圆蓦地圆睁,咧嘴邪笑,接着望向彩盒上的孔怯王,淡淡道:“在让你怕之前,就让我先给你说说我这孔怯王蛊的本事,让你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