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梧壮汉道:“我也不知怎讲。哎!屠大哥莫怪,有些事情牵连太大,我也不能说。”
狂屠点头,道:“兄弟有难言之隐,我自也不能怪你,屠大哥有个非份之求,不知兄弟你能否答应。”
槐梧壮汉道:“屠大哥请说。”
狂屠道:“一直听武林中人说虚无门的三把剑如何神奇,今日既然有幸得见,我不禁想看看这剑,以解心中的好奇,兄弟能不能将那截剑亮与我看看。”
槐梧壮汉没有丝毫犹豫,便道:“屠大哥要看,我自当给你看,又何来非份之说。”伸出右掌心,稍稍一运劲,掌心处一道精光一闪之下便化作一把透明的剑柄。”
狂屠望了望槐梧壮汉掌心中的透明剑柄,疑惑道:“怎的只有剑柄,跟之前那把断剑可不一样,那一截剑身呢?”
槐梧壮汉淡然一笑,道:“这剑并非断剑,整把剑共有四大截,我刚才只凝出了第一截,只有出剑之时才会凝出此剑剑身,不过此剑威力巨大,不可随意出剑,因此我只能让屠大哥看剑柄了。”
狂屠点点头,啧啧说道:“兄弟刚才只凝出一截便能有那等可怕的剑气,一剑拍崩雪峰,果真是一把奇剑,一截便如此可怕,那若是四截全开……”
槐梧壮汉正色道:“此剑一截威力更比一截大,据说四截齐齐凝结而出形成整把截剑之时,有开天裂地之说。”
狂屠一怔,虽即哈哈一笑,道:“开天裂地之说,这话未免太过浮夸矣!试想那盘古大神舍自身方成天地,此剑若能开天裂地,那岂不是比盘古大神还可怕了,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那盘古大神也只是神话传说,这天地间哪有能开天裂地的东西。”
槐梧大汉只是微笑,说道:“我也不知,我现下可没本事凝结四截,真假就更不知了。对于虚无门中的东西,江湖中人有多羡慕,屠大哥也是知道的。江湖中人将虚无门中的东西尽数吹捧得有如神物,这剑身为三大剑之一自然也就传得这般可怕了。”
狂屠道:“兄弟这话倒是。”
旁边小男孩打量着槐梧壮汉手中的透明剑柄,见两人在谈话,便伸出一个指头去戳槐梧壮汉掌心中那把透明剑柄,可小指刚碰到剑柄上,便穿了过去,好像槐梧壮汉掌心中根本没有东西一般,竟连感觉都感觉不到。不禁晃了晃头,一脸疑惑的样子,说道:“咦!明明看到了,怎么摸不到。”
槐梧壮汉见小男孩摇头晃脑打量着截剑,笑道:“当然摸不到了,这是一把无形之剑,若是你这小子这般年纪便能摸到,那还了得。”
狂屠道:“之前我明明见到兄弟你以掌握住了剑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槐梧壮汉笑道:“这截剑需以内劲贯入其中,方能使其现真形,那便能握住它了,只是要它现形所用功力是十分之多的,功夫达不到一定境界,根本连摸都摸不到它。”
“哦?如此神奇!”狂屠一脸讶色,道:“可否让屠大哥我试一试,且看看我能否握住它。”
槐梧壮汉点了点头,道:“屠大哥尽管试,不过切莫小看了它。”
狂屠听槐梧壮汉如此一说,知道所用的内力定然非同小可,当即凝神静气,左掌运上十分功力,朝那剑柄握去,方一触到透明剑柄,微微一凝之下手掌便穿了过去,登时大惊失色。这一握他可是运上了全部内力了,竟只能稍稍触到了一下,这如何叫他不惊。
狂屠收回手掌,说道:“佩服!以我这一身内力,早已能凝气化虚形,竟也只能稍稍碰到此剑一下,而兄弟你竟能操动此剑,一身内力,可想而知是何等可怕了。”
小男孩插嘴问道:“那这剑怎么藏呢?我明明没见到你放身上。”
槐梧壮汉哈哈一笑,道:“藏在我心中,我心中有剑,便即有剑。”
小男孩挠了挠头,听不明白,便道:“你藏在心里面,那不被割出血来了。”
槐梧壮汉道:“小傻瓜,说了你也听不懂,来坐我身边来。”
“好!”小男孩当即从石块上起身,坐到了槐梧壮汉身前。
槐梧壮汉笑了笑,左掌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右掌心一闪之下那透明剑柄便消失了,收回了手掌,说道:“既然屠大哥试完了,那我便问问屠大哥了。”
狂屠道:“兄弟请问。”
槐梧壮汉道:“我知你素与冰峰派不和,但却未到生死相见的地步,怎的今日那一颠一寒拼了命般要追杀屠大哥你,这当中却是怎生一回事?”
狂屠道:“冰峰派之人的作风兄弟你向来也是知道的,那帮无耻小人常自居正道,口口声声正义仁义,却常做一些卑鄙无耻的下流勾当,此次追杀我其实是趁火打劫。”
槐梧壮汉说道:“冰峰派的作为我倒也知,只是不知他们此次趁的是哪把火?”
狂屠道:“近来接连发生了许多事,正道人士人人欲杀我而后快,然而那帮狗屁正道人士武功实在是差得紧,却是杀我不得。冰峰派那帮龟孙子本来便对星宗看不顺眼,我曾是星宗当中一员。他们这一见我被正道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