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被揉的舒服得轻哼一声,傅奕阳手下一顿,然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按着。
“你说的倒是好听呢,不放在心上?”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鼻子里哼哼出声,“你可是险些都看不到那封信了。”
傅奕阳可没想到苏颖这么气恼,上了床来,搂住苏颖让她趴在他身上,顺着她的头发:“这么生气?”
苏颖撑着手在他的胸膛上,随着这个动作,睡衣滑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脯,引得傅奕阳凑过去吮了一口。
“可不单单是生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苏颖狠狠得瞪了他一眼,把他摸到脖颈上想去拉扯肚兜的手拉下来。
结果被他耍赖般的放到前面起伏的胸.脯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在苏颖出声之前,却有老实了,把手重新放到苏颖的腰上继续揉捏着,并且示意苏颖继续说下去。
苏颖眼里流光溢彩的,嗔瞪起来也没什么杀伤力。
“我虽然理解他是因失了妹妹,可不该把责任都推到咱们夫妻身上来。”好吧,这么说都是加过修饰的了,要知道苏颖在看那封信的时候,就怒气上冲,等到看完了,那封信还完整无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可笑的是,“看出来他是什么个意思么,只想着要是你我夫妻二人能够退让一步,接受潘夫人曾经提起过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可就不会有今天了。”
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比较‘温和’的点呢,由此可见潘璋的那封信到底是有多‘愤世嫉俗’了。
苏颖想了想,趴到傅奕阳身上。眯了眯眼睛:“照着他的说法,你干脆别存在好了。”
傅奕阳咳嗽一声,伸出手来摩挲了下她的嘴唇,按住她的后脑勺,亲吻了下。迅速伸到嘴里搅了一圈,然后咂咂嘴:“怎么一股子酸味?”
哈,合着她刚才的话全是白说了,抿抿嘴儿,翻身到一旁去打了个哈欠。原本在傅奕阳过来之前,她都已经睡了一会儿了。这会子可没精力再陪侯爷玩‘牛头不对马嘴’的游戏了。
“不是说有正经事要和我说吗?”傅奕阳把被子拉好了,说了这么一句。
苏颖哭笑不得,沉默了一会儿,枕到他臂弯上:“今儿顺郡王妃发了帖子给我,这可是稀奇了。”
“嗯?”傅奕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顺郡王?这是稀奇了些。”
“你不知道点什么?”苏颖觉得惊奇,她这种好似傅奕阳是万能的,什么都知道的语气,一定程度的取悦了傅侯爷。
“顺郡王府亏欠国库的欠银,数量可不少。”傅奕阳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我以为像他会想尽方法归还欠银才对。”从傅奕阳的工作强度和数量来看,他的老板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不然的话,傅煦阳可不会就为了不愿意承担侯府二十多万两其中的十分之三。甚至是更少。
想来以傅煦阳的性子,如果他不闹着分家——当然,当时的分家也只是傅煦阳的一时策略。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该分给他的十分之三的家产。而是整个侯府,尤其是傅奕阳的爵位——他绝对会一两银子都不会出的,要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分两必争了。
到最后,二房就出了一千两,还是陈宛凝偷偷送过来的。不过到最后苏颖也没要她的,还回去了。
如果把慷他人慨也算上的话。苏颖给陈夫人和陈宛凝姐妹的,记载着属于傅母私库的清单。那上面的东西价值相当不菲。
由此,苏颖有理由相信,在傅母管家的那段时期,她手指缝可是很松的。
扯远了……
傅奕阳沉吟了下,意味深长的说:“钱财,不管是从自己的口袋里还是从别人的口袋里掏出来,总是不容易的。”
苏颖打了个哈欠,嘀咕了一句:“你是想说你视金钱为粪土吗?”
傅奕阳笑了一声,舒展了下身体,把苏颖包裹在他的怀里,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部,轻声哄道:“睡吧。”
等到第二天送走傅奕阳去上班,苏颖才回想起来,貌似侯爷已经做了表态。不过他是什么意思呢,想叫她去做劝说者么,把钱财从别人的口袋里掏出来的劝说者?
她像吗?
当然不像了。
不过就当是去闲聊了,她也想知道,傅侯爷说的是不是真的原因呢。
芦荟过来的时候,苏颖就和她说:“去告诉顺郡王妃,就说我应了她的邀请。”
“您不是说叫人去查查郡王府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么?”芦荟提醒她。
“这样,那就先去查查吧,瞧瞧郡王府后院是否平静?”没事做,总得要给自己找点事来。最近苏颖可真没打算出门,她算是发现了,每次出门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前面那些遭难的事情就不说,上次好不容易出趟门,就只是回趟娘家,都能被陈宛秋找到。
不但要承受和陈宛秋脑子里只有自己的面对面谈话,还带来了,反正不是好的后遗症。
想想看吧,那张小纸条就不说了,还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