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先是在背后传傅奕阳惧内,然后一计未成再生一计,这一次还找来了外援,来一出‘潘如月大闹勇武侯府’。
总的来说,就是积极认错,死不悔改。这样的人,和她耍嘴皮子功夫是半点用都没有的,就和潘夫人一样。所以,何必再浪费口水和精力,在这样的人身上,难道还能指望她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别逗了。
说完这些个不愉快的话题,苏颖和傅奕阳拉了两句家常:“明日我娘家大嫂过寿,倒也没准备大办,只准备了几桌酒席。请了相近的亲戚过来喝两杯。”
傅奕阳自是没打算过去,若是苏颖的大哥过寿,他自是会过去的,听苏颖这么一说,只笑一笑。道:“等出了衙门我去接你。”
苏颖心里没由来升起一股子甜蜜来,拒绝的话就没有说出口。
翌日,苏颖回了娘家,大嫂罗夫人亲迎了出来,笑容可掬的拉着苏颖的手:“刚才老祖宗和老太太还说起你呢,话刚落音你就过来了。都笑说老祖宗和老太太没白疼你。怎么没见你把两个哥儿带来?”
苏颖笑着说:“他们俩正出牙有些个不舒服,我就没把他们俩带来了。”
“原是这样,是个怎么回事?”罗夫人一边问一边领着苏颖进了老祖宗房中,中间还交流了一下‘育儿心经’,气氛倒也融洽。
苏夫人一抬眼看到苏颖过来了。往后望了望没见着宝贝外孙子,就有些埋怨苏颖了:“怎么没把福儿和禄儿带来?”
老祖宗也是这么个意思,苏颖感叹道:“他们俩一过来我就失宠了,我才不要带他们过来了。”
她这么一说,可把一屋子人都给逗笑了,苏夫人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你,都是当娘的人了,偏就和孩子争上宠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苏颖往苏夫人身边偎着,辩解道:“谁叫祖母和母亲一个个都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了,这可不能怪我。”
老祖宗煞有其事的说:“都没忘没忘。”
这下可轮到苏颖不好意思了。苏夫人笑骂:“你还知道羞惭了,就是言容都比你稳重。”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屋子里的人谁不明白苏夫人这话儿就只是嘴上说说,谁都知道苏颖这个姑奶奶是苏夫人的心头肉。
苏颖清了清嗓子,站定了,又是一派从容优雅的。看的苏夫人不由得说:“这才像样子。”
等给罗夫人的寿礼送了上来,看的满屋子人又羡又妒打趣了又打趣。
苏颖凑到老祖宗和苏夫人跟前讨巧卖乖:“给祖母和母亲的我叫人悄悄送进来了。今个是大嫂的大喜日子,咱们要给大嫂面子。叫她风光风光。”
老祖宗乐的合不拢嘴,一直夸苏颖懂事孝顺。
苏夫人看不过啐了苏颖一口:“就你惯会卖乖,老祖宗你可别总夸她,我看她那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苏颖却是哄得老人家高兴,联合战线一致对外,把苏夫人气的不轻,一来一往的把老祖宗哄得连连开怀。
过了一会儿,老祖宗也累了,毕竟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众人识趣的退了出去,转身由着罗夫人招呼着去正院了。
苏夫人拉着苏颖和她有私密话要说,在此之前把苏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见苏颖皮肤透着水润,从内而外透出的好气色,放心的说:“如今你这模样才叫人放心,我看就是言容的也比不上你。”
苏颖黑线,揽着苏夫人的胳膊无奈道:“母亲,您哪好把我和侄女摆在一出比较,小心叫人知道说您偏心到没边了。”
苏夫人把眉毛竖起来:“谁敢说我偏心?再说了我可不是你那个做张做致的婆婆,自个把自个都作的连诰命都丢了!这回听说她病重了,我没去菩萨跟前上柱香都还是看在姑爷的面子上呢。”
苏颖可不是头回领略到了苏夫人的毒舌了,她好奇的是有这么个娘,原先的苏氏怎么就没领会到几分呢。
不过转念想想就找到了原因,苏氏身为家里的幺女,从小是千娇万宠的长大了,后宅的那些阴私事儿接触的本来就少,等到真要嫁人了,再临时抱佛脚还有什么用。
腹诽归腹诽,但苏颖绝对是要和苏夫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她低声说:“还能是怎么回事,被不思进取的小儿子气的中风再次发作,往后可都要瘫痪在床了。”
苏夫人险些要额手相庆了,啐了一口痛快道:“该!”本来苏夫人还想说更多的,不过鉴于傅母如今都已经沦落到那副境地了,她就不放马后炮了,转而问起了苏颖福禄俩娃的事儿。可见是真惦念上宝贝外孙子了。
苏颖都有些后悔没有把福禄俩娃抱出来了,苏夫人也没有强求,语气一变,严肃道:“和姜家是怎么回事?”
苏夫人这么一说,苏颖的眉毛就蹙了起来:“可是钟家或是姜钟氏给您难看了?”
“钟家的继夫人能把持着钟家那么多年。岂是没分寸之人,哪里会给我难看。至于那侍郎夫人,更谈不上。”苏夫人慢条斯理的说着。
苏颖岂会那么容易就相信了,再说了听听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