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继夫人关系僵硬,又没有个同胞兄弟帮衬,等日后钟老太爷一去,她那气焰必然是暗沉的。”
不得不说,宝瓶这些话都说到姜秦氏心坎上了,姜秦氏虽然不说但还是很认同心腹丫环说的这话的。
“我这大嫂可是在是愚不可及,你瞧瞧她这是迫不及待的又和勇武侯夫人硬扛上了。”
“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大太太这么做,哪里还有这么好的机会来打击大太太的机会?”宝瓶倒了杯茶送到姜秦氏手中,“而且这一回儿得罪的可不止是勇武侯了。还有礼部尚书。先前才和勇武侯府握手言和,这一转眼就又暗地里捅刀子,就是泥人还有三分性呢,更何况是堂堂的勇武侯,哪能是叫大太太这般构陷。”
姜秦氏暗自点头。心里顿时觉得志得意满,这些年她可是没少在姜夫人手上吃挂落,可她没法子只能忍了。一来是二老爷还需要大房的帮衬;二来她嫁的只是庶子,如何能和嫡长子媳别上,到时候不管是对谁错,吃亏的还是她这个做庶子媳妇的。
可就像是宝瓶说的泥人还有三分性。更何况她在娘家也是千疼万宠的嫡女,嫁到姜家来可不是来叫姜夫人奚落唾骂的。
以往隐忍着是她羽翼未丰,上头又有嫡婆母坐镇,容不得她有什么小动作。不过如今姜家下人里被她收拢了不少,而且还算得上她运气好。竟是偶然得知了姜存富在外养外室,连外室子都好几岁了。
姜秦氏得知后,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心道:“大嫂你也有今天!”
只可惜那对外室母子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还险些叫二房引火烧身,不过现在看来还说不准呢。
“对那边的,大嫂可是另有动作了?”姜秦氏用手指了指前院,一想到这里姜秦氏又是幸灾乐祸又是膈应。
幸灾乐祸是对着姜夫人的。谁叫那是对姜夫人赤果果的讽刺,都叫外室登堂入室了,偏偏还无可奈何。这对不可一世的姜夫人来说,那可真是天大的侮辱。
膈应的是,知道的清楚那外室母子是姜存富的,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外室是二房的呢;这还就罢了,谁叫大房夫妻能如此的厚颜无耻,而且姜秦氏清楚的知道叫二老爷背黑锅是姜夫人先提议的。
姜秦氏觉得憎恶的是。那对外室母子摆明了就是姜家的污点,姜存富竟是不好好处置了。竟还堂而皇之的留到前院,这不是想叫这污点抹不去吗?
为此。姜秦氏如今都希望姜夫人能快点有动作了。
宝瓶笑着说:“正是呢,大太太叫邵安家的去找了韩道婆,看来是等不及要对付那边的了。”
“哦?”姜秦氏诧异极了,她没想到姜夫人会迂回来解决问题,“想来也是,以着大嫂的性子能忍到现在还都是因着姜源的事给耽搁了。不说其他的,光是那外室子就俨然是她的眼中钉肉刺了,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呢。”
姜秦氏太了解姜夫人了,她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别看姜存富后院百花齐放,可那也只是光开花不结果,要不然就是结了果可还不等成熟就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相反,姜夫人真不是善茬,若是叫姜秦氏来处理这外室母子,姜秦氏会以那外室身份低微为由,叫那外室不能进府。至于那外室子,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为好。等接进府来顶多是记在姨娘名下,这样的身份连庶子都比不上。
如此一来,那外室就用不着放在心上了,她命好生了一儿半女的,可这孩子都进了府,没了孩子牵绊,她还有什么伎俩?若是不放心,就帮着自家老爷再纳几个年轻漂亮的好了。
男人就没有不贪鲜的,人多债不愁,而自个本人只管着把住自己嫡亲的儿女,站稳正妻的位子就是了。
如此一来,也不会伤了夫妻感情,还会赢得大度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可姜秦氏很清楚的知道姜夫人做不到,所以她才把姜存富养外室的事捅出来,姜夫人要是不发飙那才叫奇怪呢。
事实上果然如此,自从姜存富把那外室母子养到前院后,姜夫人小动作就不断,只是没能成功罢了。
“先看看她想做什么再说。”
宝瓶应下了,又问道:“那佟贵一家呢?要不要挪动挪动?”
姜秦氏竖起眉毛:“这个节骨眼上哪能有什么动作,那般的话可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可知道那佟贵家的可是大嫂的心腹,和咱们没半点关系。”
宝瓶连忙奉承道:“还是太太考虑的周全,奴婢跟着您还有得学呢。”
姜秦氏被奉承的开怀,并不担心佟贵一家子会做出什么背主的事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陈宛秋脸色阴沉:“还没查到奶娘是被谁的人带走的吗?”
陈宛秋心里特别的挫败。若是搁在以往,她怎么会如此被动,这会子说不定连人都能救回来了,而不是像现在,一问三不知。一帮子蠢货!
陈宛秋揉了揉眉心,虽然她中的毒解了,可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陈宛秋总觉得精力没有以往好了。
陈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