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什么“红杏出墙”的,让苏颖觉得陈宛秋好似知道了什么,那对她是不利的。
苏颖现在还在观望啊,想想还应该去打听下陈家和陈宛秋的近况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从殿内出来,姜存富热忱的朝着傅奕阳靠过来,这让殿内不少官员摸不着头脑,前两天还一副把傅奕阳当做“眼中钉”“肉冲刺”呢,怎么这一转眼就变得热忱有加了?
当下,可有不少官员放慢了脚步,支起耳朵来,想听听这里面的瓜葛。
傅奕阳眉目一如既往的清淡,姜存富不以为意,朝着傅奕阳拱了拱手:“侯爷,因着小儿之事,对侯爷有所误解,如今这误会可是解除了。再者小儿顽劣不懂事。冲撞了傅二爷,我正想着找个好机会,大家聚到一起,把话说清楚了。再让小儿跟傅二爷道个歉,咱们两家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美哉?侯爷,就赏个脸吧,还是上回的香满楼,如何?”
今日在朝堂上,御史言官改口参姜存富管教不严,这对先前纵子行凶来说可就不痛不痒了,姜存富实在是松了一口气。
觉得没必要得罪傅奕阳,因此才拉下身段来。还很给面子的称呼傅煦阳一声“傅二爷”。
“实在不好意思,姜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家母病重,二弟奉药在侧,我也没多余的心思,还望姜大人见谅。”
傅奕阳这话说的倒没有那么硬邦邦的。他还解释了缘由呢。
姜存富一时还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当下便道:“这是自然,侯爷实在是孝心可嘉,只这歉意还是要有的,回头我自会好好教导下小儿,往后再不会有这等事了。”
“这自然好。”傅奕阳附和了这么一句。
姜存富心道:谁说勇武侯脾气又臭又硬的,其实不也就那样。先前有敬国公世子出马,外家也跟着出力,勇武侯可不就得服软了,如今再送些礼意思意思,这原先结下的梁子可不就结开了。
这么一想,姜存富心里大定。也不再勉强傅奕阳非要去喝一杯的,笑呵呵的辞别了。
旁听的官员可是明白了,原来是为了姜存富儿子的事。大家都为官多年,其中的潜,规。则还能不懂么。。
有些心思浅薄的就在心里想的和姜存富的意思差不多,认为傅奕阳在其中服软了,姜存富的嫡子就被摘了出来。
可一些政治嗅觉灵敏的官员可不那么想,傅奕阳是何许人也,他可是当今皇上的嫡系,从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简在帝心,他会在关键时刻犯错误么?
当然不会,除非是有人授意的。
能够授意勇武侯的,可实在是不多不少,就那么一位,如今那位可是在金銮殿里坐着呢。
想的多的几位彼此隐晦的交换个“你懂我懂”的眼神,打着哈哈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了。
傅奕阳丝毫不在意周围人投过来的隐晦视线,冷着一张脸回户部了。
韩思源把手头的公务处理完了,正打算回家,不经意瞧见顶头上司还没走,这时辰已经挺晚的了,怎么大人还没有回家?
韩思源踌躇了下,还是决定去卖个好。
“大人,您怎么还没走?”
傅奕阳揉了揉眉心,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这会子离寻常晚饭的时间也就差半个时辰了,。
傅奕阳把笔放下,看着手上半晌没有落下一个字的纸张,有些烦躁。
想到今天早晨他鬼使神差的回了正房,还找出那么蹩脚的理由,心里还想如果苏颖说些什么,哪怕就解释一句,他也有话头接下去。
哪想到苏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这让傅奕阳下不来台,自己又不好找台阶下,就那么拧上了,好似要拿着脾气对着干一般的。
傅奕阳心里不自在,忙上公务忙的脚不沾地时还好,等一放松下来,就胡思乱想起来,这弄得他更加心乱意乱了。
韩思源问了半天都没等到傅奕阳应声,韩思源心里忐忑,难道他撞到了侯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了?
韩思源抬头瞥了眼傅奕阳,只见他眉头皱得死紧,心里咯噔一声,他现在都有些后悔了,他就该视而不见,直接出了门回家的!
现在好了,别招来一回无妄之灾才好啊。
韩思源心思活泛,稍微一想就想到了一点,听说顶头上司的母亲病重了,他那纨绔的弟弟侍奉在侧呢。
如果这么说也难怪傅侯爷不愿意那么早回家了,他家老太的不慈、偏心可是众所周知的啊,就连皇太后娘娘都惊动了,为此还被撤了诰命,能不慈到这份上,可真是近来少有的呢。
韩思源胡思乱想了一通,心里同情起顶头上司,鼓起勇气再问了一句。
傅奕阳回过神来了,反着手抵在嘴边咳嗽一声,当做清了清嗓子,“这里没你的事。你回去吧。”
韩思源还很懂看眼色的,他本来就是发憷,现在就跟得了赦令似的,勉强说了句“大人切勿太过操劳”就退走了。
等属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