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木杨一脸地痞无赖的模样,眼里熠熠的闪着亮光,莫小北只想伸出手将他的眼珠子给抠下来。
垮着脸问,“爷,咱们还有第三种选择么?”
叶木杨搂着她的腰,腾出一只手摸摸下巴,好像在很严肃的思考。过了一会,他庄重的点头,说,“有,和我结婚。”
瞪他一眼,莫小北摸摸圆滚滚的肚皮,吃饱了。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满意的撅起嘴,嘿嘿的笑着说,“小二,我要回房睡觉了,你自个儿收拾收拾吃了吧。”
叶木杨狠狠的吻她的唇,然后将另一碗小米粥推进她手里,“爱妃你喂朕用膳。”
张开嘴,莫小北没好气的舀一勺塞到他嘴里,恶狠狠的说,“吃吃吃。”
做出一个享受的不得了的模样,细细的嚼,慢慢的咽。叶木杨附身对莫小北说了一句话,然后笑着含过小米粥。
莫小北愣了一下,继续喂他吃饭。
叶木杨说,“宝宝,给我一个月,我一定让你爱上我。”
莫小北笑了笑,没搭腔。
那个一个月的期限终归是没有实现。莫小北接到金信谦的电话,声音低沉而呢喃,他说,“小北,我好想你。”
莫小北紧张的浑身发抖,或许不是因为紧张,是害怕,没有开口,抿着唇捂着嘴,眼睛温热肿胀。
“小北,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我快要死了,我真的快要死了。我每天都在想你,清醒时想,喝醉了酒之后更想。你已经钻到了我的骨髓里面,要是一天不想你,你就准让我不安心的睡觉。我告诉你实话好不好?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不告而别?我是有苦衷的,求求你,求求你来看我一眼好不好?”金信谦哽咽,摇摇晃晃的移到沙发上躺着,抓起她的照片一遍遍的用手磨挲,“小北……”
“好。”莫小北面无表情的点头,“你现在在哪里?”
金信谦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愣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说,“我在浦江道的万利小区。要不要我去接你?”煞是酒醒了一半,他像个傻瓜那样磨挲着照片上眉眼弯弯开心的搂着她身旁那个大男孩的脖子,男孩亦紧紧箍着女孩子的小蛮腰,两人站在油菜田里,那么幸福和登对。
“不用了。”拿着大衣把电话放在肩膀上歪着头接听,“我自己过来。你把屋子收拾一下。”说完这句话莫小北几乎是在同时就后悔了,果然,金信谦紧张的问她,“小北,你还记得是不是?”
心里烦闷,挂了电话穿上大衣。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偏生她又怕冷怕的厉害,平时叶木杨总是不准她出门,让她就在家里呆着,看看电视玩玩电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出门。
菜也是他下班的时候顺带去菜市场买的,你说新鲜不新鲜?他竟然学会了讲价和货比三家。捻着菜皱着眉,一点点的挑菜的毛病。像个五十岁的老妈妈。
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立刻惊醒,她是怎么了?居然想起了叶木杨?
才出了小区,她才知道究竟有多冷。寒风凛冽刺骨的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满天的黄叶纷飞,远处不知名的小鸟凄惨的叫,马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行人了。偶尔少有两个也是缩着脖子狼狈的走。
身上的温度很快就被卷的一干二净,冷的她发抖,只能一边搓着手臂给自己取暖一边等出租车。
等了快一个小时也没见出租车过来一辆,她牙齿都在哆嗦,擦擦清鼻涕,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心里不禁诽腹,“这不是富人区么?怎么连一辆出租车都拦不到?”
好不容易从远处驶来一辆刷着绿漆的出租车,一问价,人说三百。
绝对性的狮子大开口,可是没办法,莫小北在咬碎了银牙之后,终于决定上车。
电话又响起来,她从包包里挖出手机,是金信谦,叹一口气,只说了一句“我刚上车。”就挂了电话。
司机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一边开车一边想要和莫小北攀谈,“今儿这春天可还真是冷。”
因为还计较着他刚才的狮子大开口,莫小北回答的不甚热络。只认同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就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冷的天啦。记得上一次见到还是二十多年前,那年还下了大雪。”老司机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灼灼。“那雪太大了,生意都没法做,我们只得在家呆着烧一盆火笼手。”
莫小北觉得奇怪,于是问司机,“我们这里也下过雪?”在她的印象当中,江北是从来没有下过雪的,就连像今天这样的冷天气都屈指可数。
老司机从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问,“小姑娘二十几岁了?”
怎么问这个?不过莫小北还是乖乖的回答,“二十五。”
“哦,”老司机点点头,遂又笑,“那你当年还只有一两岁。那雪太大了,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呢。叫了一群人打雪仗堆雪人,可好玩了。”他乐呵呵的笑起来,满面红光。
“都可以堆雪人了呀?”莫小北心里有些兴奋,长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