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队,这么早回去,怕你家那口子等着急了吧。”
江景枫站起身,拿起档案夹敲了说话那人一下。
“切,明知故问,我告诉你们啊,别去我宿舍窗外蹲着,让我发现了,我让你们腹部绕杠一千次,绕得你们一天都晕头转向的。走了。”
好不容易,所有闪闪发亮的眼睛都回了宿舍,天黑了,终于可以干点什么了。怎么能忍得住啊。
动不动什么叫小别胜新婚?这一个多星期两人待在一处,可江景枫就觉得怎么亲热都不腻,可是要好好珍惜这相处的时刻啊。
江景枫回去了,这四个副教官眼睛一对上,嘿嘿地笑了。
“那个,时间还挺早的,去我屋里玩一会斗地主?”
其中一个教官提议,几个教官马上拼命点头。
“去呀去呀,好长时间没玩了,赶紧地走。”
几个从心里都开始坏透了,但表面上还是威武不屈贫贱不移的大老爷们,推推搡搡的,加快脚步,去了王教官的房间,因为他房间离江景枫的最近。
伸头看了一眼,隔壁的江中队的房间,窗帘拉得紧紧的,灯还开着呢,门也关紧了。是不是要拿什么了?赶紧地进屋啊。
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墙上,里面传来很小声的谈话。
开玩笑,再薄那也是墙壁,能有多么不隔音啊。房门关着呢,窗帘拉着呢 ,他们又不吵架,江景枫嗓门大,可对他这老婆永远都是轻声细语的,能有多大的动静让他们听见。
“他们说什么呢?”
这四个大老爷们的姿势很不好看,都和壁虎一样,把耳朵贴在墙上,歪着脖子撅着腚,时间一长还要落下脖子疼。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听人家两口子的墙根,可真有意思了啊。
“监听器放在仓库了吧。早知道安一个在他们房间了。”
王教官追悔莫及,这可怎么办,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啊。
“让江中队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一想到江中队虎着脸,大喝一声,负重蛙跳一万次,他们会累死。谁的墙根都能听啊,还放窃听器,真的不想活了啊。
“别吵,小声点,那边有动静!”所有教官啪的一下又把耳朵贴上去,死死地贴着,人耳朵都快成兔子耳朵 了,拉的那么长。
“回来了?事情商量好了?”钱爱乐在床上呢,洗了澡,换了睡衣,靠在床上玩ipad。
江景枫关上了房门,上了锁,在窗户后边看了一下,确定没人过来,又整理了一下窗帘,确定一个缝隙都没有,他才坐到床边,吻了一下钱爱乐的脸。
“晚饭吃饱没有?我看你吃的有些少。”
“饱了,那么多呢。赶紧去洗澡,一身的土,别带到床上,把床弄脏了。”
江景枫侧着头又亲了亲她,一下一下的亲吻,一直啄吻到她的耳边。
“今天不把床单弄脏,我也不会让你下床的。早晚都会脏,担心床单,不如担心自己明天起不起得来。”
钱爱乐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江景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调戏她,每次都能让她脸红耳热。推了他一下,从一边给他拿过他换洗的衣服。
“去洗澡,赶紧去。”
“在床上老实地等我,老婆。”
江景枫捏了一下她的脸,然后笑呵呵地拿着衣服去洗手间,经过衣柜的时候,打开柜子,拿出他新买来的那床双人被,把钱爱乐围在被子里。
“这几天天气冷起来了,你别冻着了,赶紧给我暖被窝等我。”
钱爱乐盖着被子,脸有些发红,那事这几天没少做过,怎么今天就这么激动呢?那些激情的夜晚,那些碰撞,那些喘息,还有那么连绵起伏的澎湃感觉,他的亲吻,他的喘息,他的强壮有力的身体......
钱爱乐把脸埋进被子里,浑身都发热了。
悄悄地在被子里蠕动,一会睡衣脱了一件丢出被子,一会睡裤也脱了,丢出来,然后被子蒙住了头,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头都进去了,脚也缩里边去了。
这是她最大胆的一次了吧。今晚就好好的奖励他一番,前几次都些放不开呢。
江景枫洗澡很快,稀里哗啦一洗,冲吧冲吧,洗吧洗吧就行了,床上躺着他期待了一天的爱人呢,谁有心思细细致致地洗澡啊,赶紧洗完得了,正经事要紧啊。
随便擦了擦,一件衣服都没穿,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了。
她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书桌上的小台灯,橘红色的双人被,还有一个鼓出来的人形。
江景枫满足地微笑,关上了桌上的小台灯,扯扯被子。
“老婆,里面空气不好,别把自己捂着了。”
“要你管。”钱爱乐说什么就不出来。
江景枫掀开一条小缝隙,伸进一个头,一只手,摸了摸,哇,他的乖老婆光溜溜的在被窝里。
真好,真好,免得他再费力气脱睡衣了。缝隙拉大一点,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