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枫见她依旧不理他,两个大跨步走到钱爱乐的面前,“我的祖宗,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江景枫腿上也是有伤的人,走了这么几步加上刚才伤口被钱爱乐使劲拍了一下,疼得要死,但还是忍着疼,先把自己媳妇儿哄回来才行。
接下来,钱爱乐忙着和伤者打交道,而江景枫就忙着和钱爱乐打交道,可是钱爱乐不理他,也就他一个人她身边唱单簧。
在忙了一个多小时,属于她外科医生的职责,基本上已经履行完了,伤者能救的全都救了,没得救的,全送进地下二楼的太平间了(-, -)。忙到现在天色基本都亮堂起来,远方泛起了鱼肚白。
“幺儿啊,忙完了吧?该去休息了,别太累了!”江景枫让她去办公室休息一下,钱爱乐却在心里想着,就和你相处,她都觉得比伺候是个病人还要累!
江景枫跟在钱爱乐身边打转了也接近一个小时,腿上的伤一直没有好好的去处理,现在动一下都疼呢。别说钱爱乐没把他的这腿伤放在眼里,她和江景枫进了办公室,就叫着江景枫坐下,然后自己去拿双氧水来。
江景枫坐在椅子上,钱爱乐蹲在地上,叫他把裤子脱掉。江景枫一脸惊愕,做作的说道,“媳妇儿,你要我脱裤子干嘛?这里可是在医院,我是比较喜欢主动一点的女孩子,但是还是得注意场合吧?”
“脱不脱!”钱爱乐真想直接把那瓶双氧水给倒在他腿上,疼死他算了!这个时候还不让她省点力,拜托她忙了一晚上,连个觉都没睡好,省点心好吗!
江景枫在钱爱乐的威胁下,慢悠悠的正在解裤子上的皮带,钱爱乐嫌他动作太慢,亲自动手给他接皮带。江景枫太乐意见到这个场面了,那啥,这种动作完全可以想象到一些不健康的画面嘛!你懂的。
把裤子狠狠的脱下来,然后在不客气的把伤口上裹着的纱布剪开,里面的伤口早就裂开渗血了,钱爱乐看着心头一紧,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可是还记得刚才江景枫对她的捉弄,刚刚一点点的心疼又化为了愤怒。
钱爱乐拿起双氧水的瓶子,就准备直接倒下去,却被江景枫给拦住了,“媳妇儿,这,这消毒应该用棉签吧?直接倒上去,我还没见过呢......呵呵。”
江景枫知道钱爱乐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不会到现在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对他说,钱爱乐看都不看他一眼,打开他的手还是直接到了上去,要是有旁人在场,真是看着都疼啊!
瞬间,伤口那里冒起了白泡,还有像硫酸腐蚀东西一样的声音,江景枫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一只手扶额简直不能自已!挨过最疼的那阵过去之后,江景枫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我真错了,你就原谅我吧。说好了谁也不能伤害你,可我还是开这种玩笑让你担心我,我他妈的成了第一个伤害你的人。我对不起你,幺儿啊,宝宝,心肝儿,祖宗,你就别生气了,哎,早知道会把你弄得这么伤心,那一刀就应该插进心脏才对,也不辜负你的担心了。”
这简直就像对着神父忏悔一样。钱爱乐还是不理他,拿起棉签清理那些泡沫,和皮肤上多余的血迹,清理完之后整个腿上的伤口就看得出来了,长度应该在三厘米左右,应该是一把小刀照成的。
这种伤口其实也并不需要缝针,包扎好了自己就可以愈合。可偏偏钱爱乐为了解气,拿起盘子里的针线,消了毒之后直接穿过皮肉,然后用力的一拉。我靠,那种感觉简直可以爽到天堂上去了。
江景枫捏紧拳头,牙齿狠狠的咬在拳头上,忍着痛继续说道,“媳妇儿,你要是觉得这样解气,那你多缝几针,我这点疼都挺不住那还怎么去当特种兵!?”
钱爱乐不客气的缝了第二针,江景枫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针要好多了,这点伤口也就够缝个两针。钱爱乐收了线然后在细心的用纱布给他包扎好,起身就去收拾用具去了,不管江景枫的死活。
江景枫艰难的穿上裤子,正准备再次跟在自己媳妇儿身后,钱爱乐却突然回到办公室门口说,“你受了伤就别乱动,在这里休息下,我应该马上就能回家了。”
江景枫点点头,此刻特别听钱爱乐的话。钱爱乐拿着用具该扔的扔,该消毒的消毒,弄完了这些摸进自己的口袋,里面就是那个江景枫向她求婚的那个戒指盒,她突然停了脚步,打开天鹅绒的盒子,里面是那颗华丽的钻戒。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医院的走廊,正好有一束阳光照在了那颗钻戒上,闪耀着美丽的光芒。
女人看所有的事物都是美好的,甚至还会想象那些美好的事情。钱爱乐以前也会想象这些,可是在19岁那年被江景枫给嘲笑之后,她不再相信那些美好的事情,可是看着这颗钻戒,好像以前那些不美好的事,都是做过的梦。
钱爱乐手放在口袋了,手指轻轻的抚摸那戒指盒,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江景枫正靠在窗边看晨曦,听到了动静转头看向钱爱乐,笑了笑,“忙完了?可以回家了?我好累啊,赶快回家一起睡觉觉吧?”
钱爱乐不会说,这一刻的美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