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粼来说,有些事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没有什么好处,比如说一场酒会,她和阎冷都很心有灵犀地没有找对方作为自己的陪伴。
南粼看到阎冷身边的方玥,阎冷看到南粼身边的里瑟,不得不说从表情上就看出了一丝端倪。
南粼看了看方玥,只见对方正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炫耀她才是能够站在阎冷身边的那个人,南粼倒是没有兴趣和她争辩这一点,反正也没有什么兴趣。
阎冷很是古怪地看着南粼,其中的意思,她懒得去探究,在旁人的眼里,他们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你难道不嫉妒吗?”里瑟很是好奇,因为今天作为南粼的男伴出席,他可是和某一位好一顿说才同意。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南粼早就明白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可能会很在意,可是现在,为什么不能够给人重新开始的机会?
“那个女人的目的恐怕没有那么单纯。”
“阎冷也没有愚蠢到那个程度。”如果那个女人还有利用价值的话,阎冷还是会选择视情况而定,而她不想要被嫌弃得更加彻底。
女人或是男人的心思在一定地程度上都不是那么地好猜,这对于里瑟来说是个很严肃的话题,毕竟他需要顾及的正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和一个不太正常的男人。
阎冷端着酒杯的手一直死死地攥着,可能力道再大一点的话,酒杯就会遭受到无妄之灾,他的目光也始终紧随着南粼的脚步,虽然没有在她的身边。
“阎总也觉得那两个人很般配吗?”方玥为了今天可是已经准备了很久,但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南粼,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做好你分内的事。”阎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告知南粼这件事,弄得他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的异常,但实际上内心还是有尴尬的成分存在,尤其在看到南粼身边的里瑟的时候,他脑海中的警钟已经敲响了不止一次。
方玥悻悻地闭上了嘴,她知道这不是阎冷喜欢听到的话题,不过就是这样她才有机会,如果南粼没有把握得住的话,她自然要不客气了。
“我叫你准备的事情已经怎么样了?”南粼低声询问里瑟,这一年的时间究竟代表了什么,南粼现在就开始好奇了。
“自然已经准备好了。”里瑟饶有兴致地回答道,不过如此正常的对话在别人眼里却是只剩下打情骂俏的成分,但是不少人认为他们很是登对。
阎冷越看越觉得火冒三丈,那是他的女人,此刻却站在其他男人的身边,也许是大男子主义作祟,阎冷毫不顾忌身份地上去就把南粼拽到了自己怀里。
“你在做什么?”南粼不明白阎冷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跟我走。”阎冷很是固执的样子让南粼只好先妥协,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阎冷和南粼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而实际上这一次酒会的主角正应该是阎冷。
“这下你可以放开我了吧?”阎冷直接把南粼拽进了车里,一双黑眸很是认真地看着她。
“为什么你不和我说你也会去那里?”
“你似乎也没有告诉我你要去那里。”南粼当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服软,但两个人的距离是不是越来越远?
阎冷哑口无言,他能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南粼相处还是说他面对她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既然你也做不到,就不要拿你的标准来要求我。”南粼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陌生。
一路上两个人的沉默几乎让这辆车都快结成冰,当他们背对背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谁都能够意识到问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于是南粼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在不停地奔跑却始终找不到应有的方向,没有人救她出去,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这无尽的空间中为自己找寻出路,这似乎是她离开组织之后第一次再做这个梦,果然是因为自己再一次变得脆弱起来了吗?
或许事情也没有南粼想象得那么糟糕,明明知道阎冷已经失去了记忆,却依旧用以前的标准来要求他,自己是不是真得有些过分?南粼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像是自己,曾经那个我行我素的南粼什么时候变得畏首畏尾了,难道说为了一个男人而改变自己就是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那才真得是胡扯。
一时间的豁然开朗让南粼突然明白这世上没有人可以陪着她一起走下去,即便是阎冷,也有他们其中一个撒手人寰的时候,到了地府,谁知道是她找得到他还是他找得到她?一切都还只是个未知数。
阎冷明显感觉到南粼的变化,笼罩在她周围的阴霾似乎在一瞬间全部都消散了一样,连她整个人都是散发着明媚的气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变化,但是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未必有看起来那么圆满。
果然男人的第六感并不是那么地不好用,南粼之前的重心大多数还是在家庭上面,可是现在却转变成了事业型的女强人,但依旧很是照顾爱粼。
“妈咪,我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