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难怪上大学的时候他是太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其实他应该更像是民国时期的人,儒雅的学士,斯斯文文的样子。
“谢谢你,学长。”南粼由衷地道谢,但这救命之恩岂是一句‘谢谢’就足以回报的?
“不用和我那么客气。你感觉好点了吗?”
“还可以,我昏迷了多久?”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你如果再不醒的话,我就真得要把你送去医院了。”苏杭语气中的担忧没有丝毫作假,当他看到受欺负的那个人是南粼的时候,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嗡’一下地炸开了,他冲上前去恨不得直接杀了那四个人,不过现在虽然他们还活着,可是下半辈子再也不可能像是正常人一样了。
可是苏杭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几年他再次见到南粼,她竟像是破碎的洋娃娃一般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伤痕、血迹和瑟瑟发抖的躯体,无一不让他心疼,甚至在他抱起她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怕再伤到她哪里,他明明那么想要去珍惜的人,变成了这副样子,他心中的自责和愤恨又有谁能够真正去了解?!
“幸好我福大命大碰到了学长,不然可能真得要在医院里见我最后一面了。”
“不许乱说,你现在只需要好好养病,老老实实地呆着。”
“这样太麻烦学长了,我还是回家去吧。”
“你现在这个样子别想离开我的视线,什么时候你完全好了,什么时候我再放你离开。”
“那医生又说我需要多久才能好吗?”
“大概要半个月吧,其它的外伤都好说,只是脚踝那里扭伤得严重了点,暂时不能下地走路。”
“这样啊,那我还真得在这里赖上一段时间了。”南粼不好意思地笑笑,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只是十五天,已经很幸运了。
“你就放心地住在这里吧。对了,你饿不饿,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吧?”
“不用了,那太麻烦学长了。”
“都说了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你现在是病人,需要好好调养。”
“真得不用了,学长不用管我的。”
“那怎么行?你现在正需要营养,所以要不然这样吧,你如果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答应帮我一件事好了。”
“学长尽管开口好了,不过也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免得到最后让学长觉得更加失望。”
“事情我还没想好,不过一定会是你能够办到的事情,所以这就当我们之间的一个约定吧,到时候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学长放心好了,我答应别人的事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好好地完成。”
“好,那我先去弄点吃的,你再躺着休息一会儿吧。”
“嗯,等等,学长,那几个人怎么样了?”南粼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询问这件事,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他们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他们无法自理的一生。”
“不能自理?该不会是学长下手太重所导致的吧?”
“对于那样的人渣,就算是打死他们都是应该的。”
“他们的确该死,可是学长把他们打成那个样子不会有麻烦吗?只要不会有麻烦就好了。”
“放心,我没事的。”
“那就好,还有,他们供认出幕后的主使是谁了吗?”
“一个叫苏珊的女人,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衣服里还有她的电话和留下的钱。”
原来是她,她早该想到的,一个女人的嫉妒心足够引起一场血案,而且有了不成功的第一次,恐怕就会有很多想要成功的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永绝后患为止。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我不认识她,但是有过一面之缘,主使是她的话的确有很明确的作案动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是兔子急了还会大发雷霆,她又怎么可能放任这样危险的因素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