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紫色氤氲:“我自十三岁以后,天下再无人可用暗器伤我。你的小把戏还真是可爱,温大小姐。”
温玉蔻被拿住现场,不羞不急,丢掉了针,微微抬眸:“殿下既然有恃无恐,大可以一直抱着我,而我也会一直发暗器,直到殿下放手。”
“真是个心狠的女人啊……”夏侯沉霄似是赞叹,又似是可惜,深深看着温玉蔻:“我只是想问你,昨夜受伤重不重?”
温玉蔻本来准备了一肚皮话反驳,猛然听到这句,哑然。
夏侯沉霄将她放在竹木椅上,单膝下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发麻的小腿,轻轻按摩起来,好让血液尽快畅通。
点点酸麻渐渐得到舒缓,腿也没那么难受了,而那个男人认真的神情,刚柔并济的力度,又化成涓涓溪流,流入干涸坚硬的心间。
不要这样对我。温玉蔻只觉得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似的,比那噬骨的酸麻更难受,她怕自己会迷恋这种感觉,慢慢陷进去,一点点沦陷。
这个男人很可怕。
温玉蔻一说话,那太医的脸才稍见缓和。等腿麻消失后,温玉蔻回到廊内再次道谢,太医冷冷清清回了礼,夏侯沉霄却是似笑非笑。
温玉蔻不理他,对太医笑得极为恳切:“上一次时间仓促,还未请教太医尊姓大名,他日也好备厚礼,派人登门道谢才是。”
“李。”太医回了一个字,温玉蔻温言讨教全名,才不情不愿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李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