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复得兖州,濮阳那边则是乱成一锅粥了!
吕布直取兵器欲带兵出城,直扑曹操!但还好身边有个冷静的男人——陈宫!
陈宫怎么能让自己的主公做出这样送死的事情?赶忙冲至吕布身边,双手由后伸书抱住吕布,深情说道:“将军,此一去,万劫不复啊!”
【啊打!】
陈宫被吕布一拳击出,砸在墙上,滑落至地,成一“大”字。
“性取向有问题什么的,老子最讨厌了!”吕布不屑说道。
张寒上前劝道:“兖州已失去,濮阳即是一座孤城,如果此刻将军一出城,濮阳还有什么可以依靠?我明白将军神勇无敌,可城内还有这么多老弱妇孺,更何况......”
张寒说的委婉,但吕布明白,对方指的是貂禅。
“哼!”吕布虽然已经被张寒说服,但毕竟张寒又提到了貂禅,所以吕布还是极为不爽的:“管好你自己先!别人的家人,你操什么心?再者,难道兖州就这么送给曹操了?”
张寒想了一想,而后回道:“李封、薛兰两个二货APM都不上50,你偏要让他俩守护兖州,哪怕曹操不来取,别人也会来取的,这确实就是送了。如若当初能派张辽......”
话未说完,吕布双目怒瞪张寒:“混帐!你敢教训老子?”
张寒心里是万分憋火,但没办法呀,现在吃吕布的、住吕布的,就算真要打架,自己也不是吕布的对手嘛,服软吧!
“不敢,不敢。我的意思是,曹操取了兖州,必来围濮阳,而您现在名义上还是张邈的下属,不如求其出兵救援?到时候内外佳击,好歹也能逼曹操撤退不是?”张寒压低声音说着。
张寒建议刚说完,地上那扑街的陈宫终于清醒:“我也是此意啊,将军!千万不要走错棋啊!”
吕布望着二人,思考起来。
求救于张邈,不是想象的那样容易的。当初吕布假投张邈时,就已称臣,可获取兵权之后,吕布再未搭理过张邈的任何命令!甚至夺下曹操的兖州后,也没有给过张邈一丝好处!其实吕布与张邈两人表面看似是臣君的关系,实则早已算两个势力,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现在吕布这边有了困难,又要去求一个自己曾经不放在眼里的人,难度可想而知。就算吕布能放得下脸来,估计那张邈也很难答应救援!
......
吕布说了再考虑几日关于救援的事,张寒也就回自己府邸去了。
一进屋,却发现音知一脸郁闷的表情。音知一见张寒回来了,立刻笑脸相迎,而后无限妩媚的问:“冰凉啊,忙了一天了,今天想吃些什么呢?”
张寒斜眼:“恩?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音知一惊:“没!没!我怎么会呢!想吃什么?面好不好?”
张寒眉头一皱:“你不是知道的么,我最讨厌吃面了,还是煮些米,随便烧两个菜吧。或者让下人送来,你就别整了。”
音知原来扭捏:“吃面吧......”
张寒一乐,把音知搂起:“干吗非得让我吃面呢?对了,你一早不就说要自己去选米么?还非得自己去,说什么自己不是深宫大院里的女人,米呢?”
音知左右手指点点之后,说道:“我早上去街上买完米就回家来了。回来路上,一辆下马车在后面老远的地方就开始加速撵我!我担心是坏人呢!这年头绑票什么的不是很多么?再说了我这么如花似玉的...”
张寒:“说重点,赶紧的!”
“于是我也加快了速度,但最后马车肯定还是追上我了。我当时眼睛都闭上了,心里想着,恐怕此生不能再与你相见了...结果车上的人说——姑凉,你咋跑这么快呢?你米漏完了都!”
张寒冷汗四流:“好吧,感谢你的冷笑话...还有,咱们吃面吧!”
吕布最终还是安排了使者前去求张邈救援,果然,张邈一口否决了。现在连最后一抹希望都丢失了,吕布成日坐卧不安,心里琢磨到底该如何是好。这人一烦就容易想喝酒,特别是打仗的男人,就更加难以戒掉这个毛病了。
当夜,吕布便群宴诸将,酒席上倒没有谈一丝军政大事,只是不断杯酒换盏,估计是想借此忘记现实的烦恼罢了。
席散,张寒等人扶吕布回府,醉成这样,自然不能上马,于是在门口,叫来了马车。
只见该同学在我们崇拜的目光中,默默地把眼镜摘了下来,稳坐不动……
吕布本来喝得就高了,一句屁话都没有,可着车夫一来,吕布竟然亢奋得说起话来:“师傅啊,去徐州吗?”
车夫莫名其妙,心里琢磨着这里是濮阳,你丫叫我去徐州?好吧,虽然远,但是估计能多赚点!于是车夫朝吕布点了点头。
吕布见了,于是摆了摆手说:“那你去吧,一个人路上小心点儿......”
车夫瞬间石化。
一边陈宫见了此翻场景,拉了拉张寒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