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靖泊见梦凰问了一半便愣在那里,不放心的叫道。
“嗯?哦,我没事。我……我睡了多久?我是怎么回来的?”梦凰斟酌着语句,问道。
“您已经昏迷了整整七天。父王在您刚昏倒后便带着您连夜赶了回来。这七天里您几乎都是那种无知无觉的状态。直到昨天晚上您的手才恢复了知觉,动了那么一下。父王在发现后就立刻把师傅他们叫了来,可我们试了半天也没见您有任何的反应。大家都以为是空欢喜一场。没想到,您今早就醒了!父王他也一定很开心吧!哎对了,父王怎么会放您一个人过来这里找我?您大病初愈不是更该好好歇歇吗?师公他们怎么说?您用膳了吗?”靖泊说着说着就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我还没见到你师公他们。饭我倒是吃了,就是你摆在桌上的那些。可是你怎么不吃饭就来这儿练功呢?”一提到裴信炎,梦凰就下意识的想避开有关他的话题。
她总认为裴信炎根本就不可能会喜欢她。他做的那些关心自己的事全都是看着师傅和靖泊的面子。所以,只要有人提到裴信炎,她总是堵住耳朵,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要再妄想得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时刻谨记现实是什么,记住自己是活在现实中,而不是那些不切实际的虚幻的梦。
“我早就吃过了。桌上的饭不是我的。那一份是陶大夫的。”靖泊突然低着头,声音低的让梦凰伸长了耳朵才听的见。
“陶大夫?陶潜吗?他怎么也在这儿?”梦凰扳起靖泊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睛问。陶潜在这儿他至于要把声音放的那么低说吗?
“您昏迷的第四天,他借口说是送您的东西过来。师公当时对您的情况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只好请他住下,一起为您医治。”靖泊回答道。
“那,是他救了我吗?”梦凰好奇道。
“应该不是。他似乎也没办法。只说不可能是中毒。但也不确定是他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就和师公一起研究。每天甚至还要帮您把数十遍脉,依旧是一无所获。”靖泊说着,甚至还鄙视的翻了翻白眼。
“这样啊,这么说是我自己醒过来的?”梦凰想了想,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我也不懂这些。母亲还是先请师公帮您看看吧。”靖泊先是赞同梦凰的说法,然后还是建议她去找真心。既不引起反感,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看来,靖泊的谈话技巧也增长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