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不好吗?”白羽夜把苏然放平,给盖上了被子,还是仔细的将被角掖好。
“不要,师傅,你不要娶师娘好不好嘛?”苏然又坐起身,摇着白羽夜。
“快睡吧。”白羽夜摸了摸苏然的头,又把她身子放平。
“好不好嘛?”苏然不死心的追问着,这要是有个师娘冒出来,自己肯定会被师傅冷落。那小鱼说,亲爹总会对后娘好,冷落孩子,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睡吧,听话。”
屏风上烛火摇曳,映出两个人影来,琉夏将刺绣打了个结,也收拾下就躺下了,对着屋顶发了会呆,随即便阖上了眼睛。
苏然的及笄礼倒也没有办的很隆重,可还是要按照规矩来。白羽夜在大理石台上对着底下弟子宣读一番,笄礼便也算开始了。
苏然身着鹅黄色的采衣,梳着双鬟髻,脚穿一蓝色小布鞋,活脱脱的像那观音坐前的小童子。
苏然走到台中,面朝南方,对着底下的弟子们和白墨楚寻做了一辑,转身向西跪坐着,白羽夜净了净手,拿起木梳缓缓的梳着苏然的头发,梳好后,便走下台安静的看着苏然。
琉夏将昨夜绣好的罗帕和发笄递过,白墨走到苏然面前,高声颂读:“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为苏然梳发加笄。
白羽夜象征性的正笄后,苏然便在琉夏陪同下回房换衣。
苏然换了一身素白襦裙,腰上一白色束带,向白羽夜和白墨,楚寻,八大长老拜了一拜,继而向东正坐,琉夏递过钗冠,白墨接过,对着苏然再次高颂: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念完后,白羽夜将苏然的发笄去掉,白墨为其戴上钗冠。
苏然又在琉夏的陪同下回房换上大袖长裙礼服,“琉夏,怎么这么麻烦啊?”苏然嘟着嘴不满,换来换去,她都要累死了。
“你再忍一会罢,晚上给你做竹筒饭。”琉夏笑了下,将苏然又带回操场。
苏然对着天地拜了拜,心下直泛苦水,委屈的看着白羽夜,而白羽夜也只是笑着安慰的看她。
“羽夜,我来迟啦~”正在这安静的氛围中,突然想起一个俏皮的女声,亲昵的叫着白羽夜,语气里满是暧昧。
所有人都转向了那声音的来源,而苏然趁着这档子功夫,跪坐了下去,缓了缓已经麻木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