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焰微笑着站在了身后轻轻的环住她,“晗筠,你知道我听说你不见了时的感受吗,那种感觉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无助,我承认,我喜欢你的血液,但更喜欢你的气息,它就好像一朵妖艳娇媚的罂粟花,明知有毒,却还是禁不住的吸引着我去靠近……”
就算……
就算我知道你此时的心思可能并不在我的身上。
但你的美丽,你的气息,仍旧像罂粟一样的吸引着我,那是独属于他的毒品,诱引着他一次次的陷入,一次次的沉沦。
而此时已经是瘾君子的他,已然无法戒掉……
而对于晗筠,她仍旧是极难的决则,明焰对她很好,而尧天,她却欠他太多……
唯一可以平衡的就是,两个都不选吧……
可是……
可是,此时的自己,已经是舍不得了……
此时挂念她的,除了明焰,恐怕就只有百里尧天了。
清秀的山岳,墨蓝色的湖水腾腾的冒着热气,远方一座座雪山此起彼伏,这般壮丽的景象竟是出现在一片片荒芜的大漠之上,不禁让每一个来此求医的人都是叹为观止。
一路向前,进入了狭小的山口便是唐门医谷,尧天轻轻的叹了口气,想来,五年前,自己只身背着沉沉的包裹走出医谷的那一刻,满怀着雄心壮志,意气风发的想要帮皇叔建功立业。
只是此时,再次踏入这里的时候,自己与皇叔已然形同陌路。
还记得,五年前,自己走出这里的时候,忆风一袭白衣飘飘,优雅的站在了这里,对他微微的笑着。
他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我的天儿,终于长大了!”
他轻轻的转过头,空旷的山谷里寂静悠远,飞鸟无声的划过了天空,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世间最悲伤地莫过于,物是人非,人已不在……
重又理了理包袱,他轻轻的抬起头,山谷的入口,淡黄色的衣袂随着微风轻轻的浮着,头上白玉的发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是唐门医谷的谷主,唐一凡。
“师弟,你终于回来了。”一凡撇了撇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师哥,别来无恙啊。”
简单的寒暄过后,莫不防,一凡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肩膀,“死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师傅病重的时候你去哪了?你大哥我独挑重担的时候你又去哪了?解不了毒药的时候想起大哥了,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没死在暮兰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尧天踉跄着靠在了山谷的石壁旁,面色淡淡的依旧清秀隽雅,宛若高山上那纯净幽远的湖泊,“师哥若是不欢迎小弟,小弟离开便是。”
“想得美!”一凡不由分说的一把拉起他的衣袖,“都进了唐谷的大门,还不进去拜见师祖,你是想将这不忠不孝做到底了吗?”
尧天撇着嘴,微微的笑了笑,“那还劳烦师兄带路。”
一凡露出了一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大大方方的走在了前面,尧天笑了笑,这么多年,他这个耀武扬威的性子还是没有改。
孰不知,唐一凡的性子着实怪的很,无论是谁,若是入不了他的眼,那便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是连理都懒得理的,不过若是什么人与他兴趣相投,那便是举杯对饮,畅快的喝上三天三夜,也是意犹未尽。
因此,来医谷投医的人,有的千两巨金仍是被拒之门外,有的不花一分却是痊愈而出。
此时,显而易见,尧天确是与他兴趣相投之人,当年因为他的一句话,爹爹收了这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做了徒弟,如今,也是他的一句话,唐门医谷派出了几乎所有的内线来探寻晗筠和明焰的下落。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医谷后面的雪山,一路攀爬上去,不过多时,已然是白雪皑皑,尧天腾起轻功,沿着陡峭的山壁轻巧的跃上。
一凡看着他不由大声的称赞,“师弟的轻功真是无人可比!”
尧天笑笑,“师兄亦是不差!”
可此时他的心思亦是不在这灵巧的轻功之上,陡峭的山崖上已然没有了先前的小路,那层层突出的石壁上,依稀有着人工栽培的痕迹,不必细看尧天便已经想到,那是一株株含苞待放的雪莲花。
早就和他说过,像雪莲这般珍贵的植物是不可能人工栽培的,可他就是不听,枯萎了再种,种过了又枯萎,整整十年,这唐门医谷的雪山上,竟真的让他种满了一山含苞待放的雪莲花。
雪莲已然开了,这似雪莲一般的姑娘也该回心转意了吧……
凤天的王宫里,晗筠一踏入明王府的大门,就看到锦绣匆匆忙忙的跑出了门外,“姑娘,姑娘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吓死奴婢了!”
晗筠正待抚慰一下她焦急地情绪,就见她“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锦绣谢小姐救命之恩!”
晗筠一惊,慌忙的将她扶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什么时候将你看成下人了。”
说罢,拉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妹妹以后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