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儿,衣服就搁椅子上吧。”
胡悦宁听话地把怀里的衣服放在椅子上,然后继续罚站。
元卿仍旧在看他的新闻:“怎么,刚才被烫得厉害吗?”
胡悦宁听了他这话,又很自然地摸了摸头皮:“呃,还好,只剩一点疼。”
这样的对话还算正常,胡悦宁比较满意现在的气氛,她眼珠儿一转,正要提议先吃晚饭时,元卿就忽然下床蹿到了她跟前,速度那是一个快啊。
胡悦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唬了一跳:“你,你要干嘛?”说完这话胡悦宁就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胡悦宁啊胡悦宁!你丫得,你说他要干嘛啊?这么矫情的话说出来不是徒增笑柄吗?整天笑这个,嘲那个的,自己不也是一卖得,怎么着,还想着竖贞洁牌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