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梦一样的顶楼之旅,让胡悦宁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再出现在会所上班,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像那个恶魔色胚所说的,那叠加在一起的先生or先生or先生之中有一个便是会所的小老板荣紫衣,所以在她没有去这一星期之中正好有一天是发薪日,她到帐的工资并没有少,甚至还多了,到帐的金额有6位数!
这算什么?通过电话银行查到银行卡到帐记录后,胡悦宁那一瞬间愤怒地想砸了手机,这是给自己“出卖”那一片的钱么?啧啧,想不到那肉眼瞧不见的,薄薄地一小片还挺值钱的!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她没有冲动地将自个儿的手机砸出去,凭什么要砸自个儿花票子买来的手机?要砸也应该是砸那些顶楼披着人皮的恶魔的!
才这番想着,手中的手机却是震动了起来,吓了她一跳,险些丢了出去,拍了胸口拿稳了却是看见是一条新的彩信!
难道是网络商发的广告彩信?胡悦宁一般很少与朋友互发彩信,最多就是普通短信聊聊,近来她和老家的闺蜜们都是在微信上聊天的。现在又不是逢年过节的,也不知道是谁发来的彩信,她有点莫名地打开信息,却是目瞪口呆!信息中的那个一丝不挂、眼神迷离,一看就知道刚刚被OX过的女人,是她!!
“嘭”的一声,这下手机是真的直接与地板亲密接触去了!
慌了神的胡悦宁硬是目无焦距地痴痴发了半晌呆,才又弯腰拾起手机,手机的后盖电池都被刚才重重地砸给摔出了后机壳。
胡悦宁觉得自己的大脑一遍空白,手脚都有点不作主了,装好电池再度开机就用了她五、六分钟的时间,开机后的她一根筋地要去删了这张让她重温恶梦的照片,这是一张会吃人的照片!
手机网络刚刚恢复,手机便又再度震动了起来,胡悦宁看也没看,直接按下确认键后就准备直接删除,不想这次居然是来电,而非短信。
“小宁儿,给你一个星期的缓冲期,你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吧?”那吊儿啷当的声音,是她这一个星期恶梦的主角儿!
“你……你到底想怎样?照片我删了!”胡悦宁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
“呵呵,删吧,反正我手机里多的是,回头你若是后悔删的太快了,告诉爷一声,我再给你发啊,要多少有多少!”元卿对她删照片举动并不意外,反之若这小妞波澜不惊,他反而会诧异了。
“你不要脸!”胡悦宁终于忍不住破功,带着哭腔吼了出来,然后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她觉得再和他个没脸没皮的男子多说一句话,她就会休克了!
她没有多此一举地问他,是如何知道她的手机号码的,自己是会所的员工,他又是会所小老板的狐朋狗友,查不到才出鬼了呢。只是自己却是连对方姓啥叫啥都不知道,不过她也不想知道!她心里清楚的很,他的名字就叫恶魔!
胡悦宁坐定难安地屋里来回踱着步子,不是没有想过去报警,可是这若大的京城里,她人生地不熟地,又可以依仗谁?那天她回来冲洗过后,越想越不甘,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了110。
可电话那头接线员只是按程序地问她,“何时在何地发生的,是否保存了有嫌遗人的体液的内裤……”话没听完,她就挂了电话。
何时?呵呵,她都被非法拘禁了三天了!可是要怎么解释她又如何安然回来的呢?何地?那云顶会所吗?她知道那家私人会所后台有硬,而且那个恶魔一定已经让客房打扫整理过房间了,那里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至于那恶心的内裤也已被她用剪刀剪碎了冲马桶,捞都捞不着……
之后,110又来了一次电话,好像普及科普知识似的告知她,妇女若遇到暴行应该如何保护自己。她通过这半年来的打摸,她已不在是当初只凭着心中一恶口便寻来要讨说法的那个懵懂小女人了,她知道若是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或是强硬的后台,报警便是这样的结局!
这里是京城,随意一个小石子砸下来,可以砸到一遍XX局长,XX处长的人物,所谓官字两个口,她明白即使去了警局八成也是只走场面形式作个没用的笔录罢了,更何况那日回来她早已清洗了数遍身子,那些有可能成为“罪证”的东西早入了下水沟循环去了……
“呜呜呜……”
手机又再度震动了起来,胡悦宁像是神经质的一惊,大着胆睨向手机屏幕,才放下心来,这次屏幕上提示的是普通短信,她打开信息,却是再度柳眉倒竖,手直哆嗦着,号码是陌生号码,但她知道对方就是那个恶魔,信息内容只有五个字“今晚老地方”!
你妹!他这是在招妓么?!不待胡悦宁怒吼出来,手机在她手中又震了起来,这次她想也没想,直接按了接通,也不管对方白猫黑猫,反正她逮个正着:“你个混蛋,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了?这样逼迫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弱女子,你很行?!”
“姐……”没想来,听筒里传来的是妹妹胡欣宁弱弱地声音……于是一下子,胡悦宁就熄了火,一口气差点噎住下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