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玩玩了,算起来…1,2,3…”
小晚低着头,掰着手指头数。
长乐弯腰把他抱起来,笑道:“死晚晚,大字不认识几个,还装什么学问啊。”
小晚晚马上反驳:“才不西,人家会写一了。”
长乐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脸颊:“你现在走路,不用步步车了?”
小晚晚一巴掌打在长乐的脸上,气嘟嘟的道:“板板坏,车车,把晚晚的鸡鸡都磨破了。”
这是古代的材料不好,真的不能怨长乐的技术。
长乐尴尬的笑了笑,指着奶瓶子道:“这奶瓶也是我做的,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小晚点头如捣蒜:“嗯,板板好,最喜欢奶奶了。”
说着,又把奶瓶叼到了嘴里。
在院内负责教导孩子们习武的桔子和麻芝走出来,看向长乐的目光满是不善:“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要来还债吗?”
欠下一屁股债的长乐抿着鼻子嘿嘿笑:“我这不是来验证你们的教导效果了吗,那,刺客,孩儿们,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抓起来。”
一窝孩子叫嚣着冲了上去。
长乐还在后面叮嘱:“小心点,别打死了!”
那模样,哪里像是皇帝,反倒像个山大王。
桔子和芝麻将头扭向战场,对着皇帝陛下萎缩的模样不忍直视。
小晚晚把奶瓶从嘴里拿出来,奶声奶气的道:“我长大了,跟豆豆一样,给板板的儿子,当大统领。”
长乐闲着无聊,便逗弄手中的孩子,从怀里掏出一块四方的玉佩,举到小晚眼前晃了晃,歪着头道:“看到没,这是板板刚给未来的孩子刻的长命牌,以后啊,谁拿着这个牌子,晚晚就给谁当大统领。”
小晚晚把牌子捏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认真的点头:“晚晚记住了,拿着牌牌的人,是板板的儿子。”
长乐低头又逗弄了他一会儿,那边的塞亚已经被一群孩子拿下。
对着长乐喊道:“妄你堂堂一代皇帝,竟然不择手段,你有本事和我单打独斗。”
长乐眨了眨眼,还未说话,小晚晚已经开口:“傻逼,可以群殴,为毛要单打独斗?大傻逼!”
那奶声奶气的声音,那鄙夷的小眼神,倒是跟长乐小时候如出一辙。
长乐欣喜的摸了摸晚晚的小脑袋:“好孩子,果然得我真传。”
小晚晚点头:“晚晚也是从板板肚肚里出来的孩子。”
长乐瞬间满头黑线:“谁告诉你,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虽然有这么个聪明儿子不错,但是,问题是,若是被哥哥知道自己有个这么大的私生子,估计一辈子也别想再爬上那张床了。
嘤嘤,想想都是凄惨啊。
终于追上来的小德子一声尖叫:“陛下,你竟然和别人背着殿下生下这么大一个儿子。”
长乐的脸色更黑了,用着幽怨的小眼神盯着小晚晚,幽幽的问:“晚晚,你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小晚晚眨了眨眼睛,从长乐怀里下来,声音坚定:“晚晚是从豆豆肚肚里蹦出来的。”
长乐刚松出一口气,便听小晚晚接着道:“板板和豆豆睡觉觉,晚晚就从豆豆肚肚里出来了。”
“啊——”长乐抱着头一声尖叫,这下子,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小德子看向长乐的目光更加幽怨:“难怪陛下上次醉酒抱着芸豆大统领不放,原来……”
“小德子,你闭嘴。”长乐上前就是一脚,咬牙切齿的道:“小孩子胡说你也信!”
小晚晚却还在一旁添乱:“晚晚木有胡所,是豆豆告诉晚晚的,小孩纸,都是这马出来的。”
长乐的身前,小德子一脸的幽怨,小晚晚一脸的天真,长乐扭头看向还在吵着要单打独斗的塞亚,对着身后的侍卫挥挥手:“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刺客压入天牢。”
“陛下,这不是白凤……”小德子这才看到被抓的黑衣人。
“是个毛阿!”长乐赶紧打断小德子的话,高声问道:“孩儿们,告诉小德子,这个人是谁?”
“刺客——”小孩子们异口同声。
长乐得意扬扬的挥手:“走,把她给我压入天牢,朕要好好折磨折磨她!”
长乐心中已经闪过插针夹指等各种各样的严刑逼供的手段。
当然,严刑逼供是假,见不得塞亚好才是真。
身后抱着奶瓶的小晚晚还在对着长乐挥手:“板板,晚晚最爱你了。记得要常回来看看哦,要和豆豆一起来…豆豆最爱板板和晚晚了…”
长乐带着侍卫走的更快。
死小孩,害死人不偿命。
抓住了塞亚,长乐那心情是好的不能再好,被上官敏玉拿去的银子算毛,反正都是进了自己的国库,而能除掉情敌这个心头大患,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啊。
长乐哼着歌,在整个未央宫内晃悠,欢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