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书院被烧可是件大事,烧书院的人摆明着和朝廷武林作对。连墨垂云也微不可察的侧着身子看着说话的那人。
见各位好奇心都被吊起来了,他沉声道:“是孔雀圣教教主做的。”
墨垂云一听,愣了,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苏念晚也愣了,这墨垂云与自己在一起,他难道会有分身术?而后目光幽幽的看着依然淡定的墨垂云。
一人道:“孔雀圣教干嘛做这事,这不闲着蛋疼么。”
一人语:“是啊是啊,西南魔教干嘛踏足中原。”
另一人道:“笑面阎罗出牌不按常规套路的。”
而后你一言我一语争论起来,正争论到洛阳公主几日后大婚都被这事情推迟了。
苏念晚忽而眸光一闪,打定主意,便直接翻窗而出,墨垂云见此,也跟着她翻窗而出。正在争论不休的人眼角瞥见两人如此迅速的翻窗动作时,都愣住了。
“你跟我做什么?”苏念晚骑着马,对着墨垂云道。
“你去哪里我也去那里。”说罢,紧了紧缰绳,与苏念晚并骑一排
苏念晚忽牵住缰绳,将马停了下来道:“你不回大理?现在都说是你做的这事,如若你出现在中原,江湖朝廷方面人人得而诛之。”苏念晚这话说的无不没有道理,但见墨垂云听闻后,沉吟片刻,眸中闪过一丝傲然道:“中原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说罢,继续往刚来的方向而去。
苏念晚闻言,微微一愣,确实中原还真没能找到能与他交手的人。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苏念晚也不知在驿站换了多少匹马了,西南距离洛阳路途甚远,苏念晚只觉得要赶紧赶去洛阳。
某处,小道上,一清秀的男子对着一旁闷声不吭的男子道:“如若不是我爹让我赶来洛阳找你,估计你也被烧成了灰烬。”男子闻言,悲戚的叹了口气,转而望向天空,那一道道风轻云淡的印记深深的印在他的眼中,如果自己没有背负这么多担子,该有多好。
赶到洛阳时,已是十日多后了,苏念晚略显疲惫,她心中却一直惦记着他们,还未在洛阳歇脚,便与墨垂云来到奇石镇。
走在奇石镇上,苏念晚忽而有些感概,镇上还是有些热闹,但是对于他们两个外来人来说,自己收货了颇多的打量目光。墨垂云走在苏念晚身侧,微微垂首,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人均带着副面具,索性苏念晚袖中藏了几个。
镇上时不时有人聚在一起,议论书院大火的事情,苏念晚侧耳去听,隐隐约约的却也听不到几个可靠的消息,她想知道书院的人是不是全部都活着。
青山峰,林间,一如既往的空气宜人,百花盛开,绿葱葱的。苏念晚却无心欣赏这些景物,墨垂云看了她一眼,道:“为何不轻功上去。”
苏念晚闻言,顿了顿脚步,忽儿笑道:“我怕这般快的上山,见得不是自己所希望的,所以我觉得还是慢慢上去,这样我的心理会好受些。”说完,又迈开步子。
墨垂云心中却道:傻丫头。
不知走了多久,苏念晚忽然抬头发现前面残败的建筑物,被烧得焦黑的墙垣,她记得这是书院门口,那时候牌匾几个字书写的刚劲有力,现在却也找不到了。
她脚步有些踉跄,走上前摸着书院的断墙,而后颔首而望,青石板俨然也焦黑一片,踏着这熟悉的路,她记得孔夫子最喜欢让他们拾一步台阶,背一句诗词。
前院的松树,被烧焦了,但依旧挺拔着身姿。她看着这一片空旷的场子,忽然记起开学第一天被罚站,还有那些意气风发的学子们,如今却物是人非。穿过前院,就是宿舍,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但却找不到一片完整的房间,那时候他们最喜欢围在这边炸金花,想想就像是昨日的事情一般。
学堂也早已被毁,苏念晚愕然的站在这些断墙前,想起昨日似乎还在这学堂上课,气到了孔夫子,捉弄了杨夫子,如今,苏念晚蹲下身,将头埋在膝盖处。墨垂云走到她身旁,看着她这幅颓然的表情,却也不知怎样安慰。但见苏念晚忽然直起身子,向着另一处而望,然后神情恍惚的向着那边而去。
她所去得地方正是校场,这里没有经过大火的洗礼,保存的最完好,她忽而笑了,看着这般熟悉的场景,她恍然记得曾经在这里与公子们一起上课,一起练武.......
远处一男子正在看着箭靶,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些物件,怅然的叹着气。而后转过身,看见两个陌生的男子,他狐疑的站在远处打量了一番,而后小心翼翼迈着步子向他们而去。
惊觉有人靠近,墨垂云抬首,眸子如箭一般看着来人,怔的那人停顿了脚步,倒是苏念晚抬头,看清那人,吃惊道:“子瞻?”
宋子瞻听见面前另一男子惊喜的叫出自己的名字,歪着头蹙眉细细观看的一遭,忽而眸子闪过一丝惊喜,道:“苏阿丑?”
苏念晚听到这久违的姓名时,难掩的高兴,她徐徐走向他,身后的墨垂云看着锦衣华服的男子,眸子沉沉,但见苏念晚这般高兴的表情,眉目一紧,忽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