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看着她。程正咏在他的目光下泰然自若,她要让他知道,她和他们是合作关系,并没有谁高谁一头。若是真让此修欺到头上而不还手,失去了对等的地位,这合作就成了附庸于他们了。
程正咏自顾自的靠近一棵大树,口中道:“今日就到这里罢,明日在细细寻找这些树啊藤啊的可有什么规律可言。”
她靠近的这棵树可以说是这片深林里最大的一棵,树身要十来人才能环抱,树荫远远的伸展开,葱葱郁郁的挡住了底下的阳光,这棵树方圆几里都既没有其他的树也没有杂草。
这样夺了其他植物生长的树,她这十来天已经碰到好多棵了,但是这一棵是最大的。程正咏只是想在它的树干上休憩一晚,她心里隐隐有些想法,却没有捉住。她将它们置于脑后,明日再看吧。
一边靠近这棵树,一边耳里就听到瘦个邪修的大叫:“莫非明日要一棵一棵的去检查这些树?”
温文的邪修看来也是这么想的,道:“这么多树怎么检查的过来?而且受到这不不知是阵法还是禁制的影响,怎么又知道哪些树是检查过的,那些又是没有检查过的?”
程正咏停下脚步,道:“这里可能自有其规律。我们已经经过的地方也不是没有留下痕迹,至少夜晚休憩时是清理过杂草的,但是却再没有遇到过那样的地方。”
温文邪修也道:“道友,你也说你并没有感到什么法阵或者禁制,只是根据朋友之言推断的。有没有可能是推断错了?”
程正咏经他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她还有件破禁的法宝。幸好无论是门派道袍还是剑袍都是宽大的流云袖,可以遮挡她的动作。她左手在袖子里覆盖住右手,从指上的乾坤戒中一抹,取出破禁珠,暗暗输入灵气。为防被这些邪修发现,她一边动作一边道:“推测错了的可能小的很,不信我就罢了。”说道这时正好两手相交,脸上变出一副不愉的表情。
温文邪修立刻道:“道友虽不是阵修,但是学了阵法,就是不能肯定也会有些感应,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自然是有道理的,怎敢不信?”说完,他便是一脸疑惑。
程正咏点点头,脸色便好些了。输往破禁珠的灵气越来越多,最后有九成的灵气进了破禁珠才停了下来。程正咏有些吃力,灵气一空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她的脸上却尽力装做若无其事。但是用破禁珠感应了许久,都没有什么变化,程正咏不禁觉得有些沮丧,不知道是这里的不是禁制还是她的境界差了太多的缘故。
听得温文邪修叹气,“若是能飞到上空看看就好了。”前几日找的不耐烦时他们也曾试图飞高些,希望能看到这森林的全局,但是奈何像是被什么阻挡一样,只要高出树高就不能往上飞了,就好似这里的天空就是被这些树支撑起来的一样。当时没有多想,只道这密地就是如此,但是此时想来,却觉得是处处有痕迹,但是却抓不住。
她索性也不再去想了,只道:“不能做记号,就只能看着找了,碰运气罢。”运道也是修士成功的条件之一,她这么说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程正咏仍是打算去那树上,渐渐靠近,却感觉到了一股吸引力从从上而来。还不待她惊呼出声,便和三属性剑分离了,被卷了起来,不知要被卷到何处。一直安静的趴在她的头上的小火也被飓风带离了她。它乱挥了半天爪子,还是接近不了程正咏,打了个转,也被卷走了。
两名邪修对视了一样,便控制法器,冲着那树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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