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绮云正转身离去,只有火光拉长的纤影伴着她。
推门进了屋,拓跋焘奇道:“怎么黑的,没有点灯?”
“别点,我眼睛疼。”听到他进了屋,绮云赶紧抹了下脸。
“这么早睡了?怎么,不舒服?”拓跋焘摸黑来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绮云囔囔道:“没什么,方才吹了风,有点头昏鼻塞。”
拓跋焘闻言,赶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常年拿剑拉弓的手有一层薄茧,绮云觉察略微粗砺的指尖抚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她心中一暖,鼻中有些酸涩,问道:“你们都结束了?”
“没有,我先来看看你。来之前,拓跋齐他们还拉着我,说今晚要喝个痛快呢!你不舒服,我就不去了。”
“没事,我很好。难得今晚高兴,别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殿下,你去玩吧!”
可是,拓跋焘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坐在她的床边,陪了她半天。绮云几次想开口问他,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灼华郡主冯绮云。可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很害怕听到他说“不记得”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