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功夫,两年来会变得这么厉害。但是,随着我和你越亲近,你给我的感觉越熟悉。最重要的是,你再怎么化妆,一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这恐怕也是我不自觉地和你多加亲近的原因吧。”
拓跋焘停了一瞬,接道:“还有你昨晚的笛声,你吹奏的曲子就是我们分别的那个晚上,你吹的《诗经?凯风》的曲子。长安城分别的那个晚上,我轻轻唱着《凯风》,你在旁边吹笛和曲。你说,我怎么会忘记?”
“没有想到,我一向细心谨慎,还是露了这么多马脚,还居然都被你看出来了。要不怎么说,你是一只狐狸呢?”绮云苍白的脸上露出盈盈笑意,如梨花初绽,格外动人。
拓跋焘凝视绮云,目光灼灼,亮如星辰,脸上笑意更浓,“云儿,你这几日,别再劳神费力了。歇息几日,你和我一起到洛阳去。”